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小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我的祖上还是很富有的,无奈家道在我爷爷那一代,就衰退了。房屋土地,输的一塌糊涂。爷爷生性好赌,人们都说我的爷爷有一双鬼眼,能于鬼神想通。在我看来,纯碎扯淡。我认为,凡是那些老到一定年龄的人,都特别爱迷信,好比我们老家,东三省这一带,连结婚还要挑日子,所谓找什么大仙。
本人不才,今年28岁,是个无名的地理杂志编辑,至今光棍一根,体会不到结婚挑日子是什么心情,按照传统惯例来讲,是有那么个说道,当然,对于其他地区的风俗,不是很了解。听说,仅仅是听说,结婚挑日子,日子选的好,可以在典礼那天,一帆风顺,大吉大利,可本人亲眼看过许多是赶上阴雨天结婚的。或许啊,你们会认为,哎呀,老兄,这你有好奇怪地,赶上下雨天,肯定他没算命呗。当然,这里面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相信大家已经有答案了。
在我们那个小山村啊,曾有一位姓姜的风水先生,此人十里八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什么呢?在乡下也好城里也罢,认为风水,都是给人看阴宅地,但在21世纪的今天,则完全是看了阳宅,招财的摆个貔貅,大金蝉等等,据说摆放的位置还极其讲究呢。但这话题,今天我们不谈,后文我会继续和大家探讨。
刚提到那位姓姜的风水先生,对于他,我还是蛮有印象地,他和我的爷爷交情甚好,或许也是因为太好,才有了后面的事情,那是我18岁生日那一天,爷爷说,要去邻村姜爷爷那,给我领份神秘的礼物。我当时不是很懂他老人家的意思,可就在那天,直到现在,我的爷爷消失了,无影无踪,十年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包括那个姓姜的风水先生。
事后,我想起了我生日前一天的那个奇怪的婚礼,那小媳妇是我们邻村一户姓田的姑娘,虽说长相不是太出众,但在我们这一带,也还算是个大美人了。
由于姜老先生,一生只看阴宅就是坟地。所以当田家人找着帮算吉日的时候,姜老先生很不情愿的说。
“唉,我老汉只给死人看地穴,从来不看阳间人的红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田老爷子,却死活不肯走,非要在这让姜老先生给选吉日。这姜老,沉思片刻。
“既然如此,请把令千金请来,让我看看。”这田家女人一走进屋,姜老先生,就不住的去打量这位女人,不消一刻,便阴沉着脸,对田老先生说道:
“阴历十五,是你女儿的吉日,你快回去操办吧。”田老听后,大惊失色:
“这个姜先生,你看现在阴历正值七月,本身就是所谓的鬼月,你怎么说十五是吉日呢。大家都知道嘛,这阴历七月十五可是鬼节啊。”
“你若不肯,可以另寻他处。”说完,姜老爷子就下了逐客令。
我原以为,事情就此结束,然而让我,不,可以说让整个大坝村都惊讶的是,田家果真按姜老的意思去办了。鬼节嫁女儿,当地人认为实为不吉,可大伙都不知道这田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婚礼如期在阴历七月十五举行,我也跑去凑热闹。这天,天气很好,蓝蓝的没有一朵白云,按当地习俗。婚庆当天万里无云,意味着,顺顺利利和和美美,田家大娘乐的脸上笑开了花。从众人的口中我得知,新郎是离此地很远的名为天乙村的一个小伙子,具体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我抓起一块喜糖,刚要塞进嘴里,爷爷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千万别吃,这里的任何东西。”我疑惑的望着爷爷,在后来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过去。事后听隔壁的二蛋子说,那天幸好我什么都没看到,不然肯定吓死。
从那以后,每逢七月十五,我都会想起这件事,甚至觉得爷爷的话很怪异,还有我是怎么晕过去的,此后爷爷又去了哪里,包括那个村子,一夜间,数十口人不翼而飞。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以后,我考上了大学,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每每回想起这些,我的心情低谷到了极点。
午夜,我煮了一碗汤圆,独自在家欣赏者正月十五的灯节,窗外灯光晃动,拥挤的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去。看了一会,回到自己的床前,打开了手提电脑,做我的编辑工作,不断的整理这资料。发现电脑下方的小企鹅闪啦一下,我苦笑,这大半夜的,难道还有和我一样的守在电脑前的孤独人,打开一看,二蛋子,这小子自从当年分开后,就没见到过他。我急忙打开消息去查看。
“郝东,你在哪?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方便的是时候给我打过来。”我接了杯白水,拿起一旁的手机,按着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好?”
“二蛋子吗,我是郝东,你小子怎么跟幽灵似地,从哪冒出来地,听说你现在近了重案组,怎么,”我话还没说完,二蛋子就打断了我的话。
“东子,你现在在哪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其他的见了面在谈。”
“哦,好,我把我的地址发给你,你接收一下。”
二日后,我悠闲的在办公室抽着烟,构思着下期的杂志,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皮肤黑黑的,小平头不过几乎都是秃的,浓浓的大黑眉毛,一双丹凤眼,一身休闲装,蓝色运动鞋。看到我,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东子,好久不见。”说完,对面的人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说二蛋子,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年,哥们可没少打听你的消息,可你怎么就像人间蒸发了似地呢。”
“唉,说来话长,对了,东子,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哟哈,有事你来找我啦,我说,你小子,怎么也那么势力呢。”
“哈哈,怎么会,哥哥我这些年,也不是有意躲着你,只是公务在身,不方便与亲人联系,这不刚退下来,就紧着跟兄弟黏糊不是。”说完,二蛋子看了看四周,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
“二蛋子,大白天的你关门干嘛,一会老板看到了,会扣我工资的。”
“你小子少贫嘴,还扣工资,我跟你说啊,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份十年前大坝村的地理图。”
“什么?村里的地图,哥哥,你该去当地派出所啊。”二蛋子见我疑惑,把嘴贴近我的说。
“知道地狱的洞口吗?”我当时就愣了。
“你,你怎么知道。”
“嘿嘿,别忘了我是做什么,考古界近期发表的有关鬼洞的报道,我可看过。而且你发现没,那个遗址很像大坝村的地形,虽说荒废了十年之久,但我依稀还记得,没错,准是那。”
“我说二蛋子,你该是有觉悟的人吧。怎么,你也惦记这那批黄金。算了吧,连考古教授,都没法子打开那个什么鬼洞,你就是有了图,又能怎么样。死心吧,为了这,都死了多少人,兄弟我是为你好,别说我搞不到那种机密的图纸,就是有,我也不能眼看这兄弟你往下跳是不是,咱俩可是光腚的娃娃。”
“兄弟,我的好兄弟,你把哥哥当成什么人啦,区区黄白之物怎么能动我的心,难道你不觉得十年前在大坝村的那场婚礼,不对劲吗,我的表姐,就是那田家嫁人的闺女,他们一家不明不白的当天下午的都死去了。晚上却突然复活,还办了喜宴,那新郎我怎么看都不对劲,还有当时的姜老爷子,甚至你的爷爷,为什么不然咱俩吃那天的东西。又为什么第二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不见啦,你不想知道真像吗?”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烟烧到手指时,才回过神来。
“哥,你难道怀疑,我爷爷是凶手,杀了数十口人的杀人犯,可为什么啊,我爷爷只是好赌而已,跟村民不会有什么冲突啊。何况,我当天自己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我的语调轻的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兄弟,哥哥我可没那么说,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只有找到那个洞口,查看里面的东西,才能下定论,在说当初,公安调查时,根本不让咱们进前不是吗。如今已经十年啦,谁还理会那个村子,大家现在路过那个村子,都会饶着走,人们都说那是个鬼村。”
“什么?鬼村?等等,我想起来了,那次娶亲前一天,爷爷在书房里叹息过,说什么,千年一大劫,还说什么鬼要来人间娶妻,还有什么,我就记不清了,本想问问他什么意思,可是,却在也见不到他人啦。也不知道这十年来,他是否还活着。”二蛋子,一把抓起我的脖领,嘲我吼道:
“什么?你说什么,鬼娶妻,鬼娶妻,哈哈哈哈,这下子全对上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一定是那里。”还不等我说什么,门外有人推门,露出个脑袋,对我吼了句:
“工作期间不许关办公室的门,要我跟你说几次啊,东子,还在房里乱喊,做什么梦呢。”
我赶紧对主管解释了一翻,总算是把他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