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看了我一眼,说道:
“要想没事,最好闭上你的嘴巴。”我差点没坐到地上,他的眼神,怎么跟刚刚的表姨夫的那么像呢。都说世上没有相同的两个人,难道却有相同的两种眼神吗?心理扑通的乱跳,回身看去,表姨夫,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
这时,表姨扶着表姐出来了,我这一看,我地妈呀,表姨的头怎么像被人砍断了一样,甚至脖子有一道深深的红色血渍。那场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只能用恐惧二字算够贴切吧。
可我回头一想,不对呀,我看到的这些,为什么那些亲朋好友众乡亲没看出来呢。随即我看向四周,当即我就尿了裤子,四周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和表姨一样,脖颈下都有一道红色的血渍。
他们的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前方,手里的筷子,仿佛机械一般,不断的往嘴里送着食物。那食物,我从未见过,正想瞪大眼睛去看时,眼前被一片血雾模糊住了,原来,那珠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息的顶到了我的脖子前。我闭上双眼,心想,难道这些人都是被这株花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割断了脖子吗?完了,这次真的要进鬼门关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此刻我发现自己坐在坟地里,四周的坟里,不知什么时候占满了人,或许说是鬼更为贴切。那些人中,有男有女,个个身披红衣,手中拿着花篮,不断像寂静的黑夜洒下五彩斑斓的花朵。人群中,一男一女手挽着手,径直走向一座高大的坟墓,那女人,是表姐。
我撕心裂肺的喊着:表姐,回来,不要跟那个男人走。可无论我怎么喊,表姐都不理会,倒是那个男人,回了头,望着我,他的脸怎么变成了一朵花。
在后来,不知道是多少天后,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当初表姨夫死的水坑里,脸上盖这自己的衣服,表姨夫的尸体不见了。我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梦,于是我回到村子里,发现好多公安局的人。在那之后,我被列为重点嫌疑人,也就在那,我得知,全村数十口人,全部失踪,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出现了。三个月后,因为证据不足,我被放了出来,那个案件最终列为奇案之一。
听完二蛋子的话,我庆幸当年没有在场,可是爷爷既然知道事情不好,又为何只是把我带出了险境呢。爷爷生性善良,怎么会不救其他众相亲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鬼娶妻,我在我太太的日记中看到过,但具体的事情发展却没有记载,的确最后是提起过那珠花,你们等等啊,我去取我爱人的日记和那本手册。”
“孟叔,这些现在还不着急,我有几个疑点,不妨我们先探讨下那个奇怪的婚礼吧。”
“不不不,婚礼在怎么的奇怪,不是当事人,又怎会知道其中的内幕?我个人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在于找到突破口,然后进鬼洞探个究竟。”
“可这。”不等我说,二蛋子,用手拍了我的肩膀道:
“你看你小子,书本是不看多了,想破案要找线索,光探讨推论不实践,能解决个屁呢。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线索,我作为当事人,这十年间仅凭当年的记忆,不还是一无所获吗?”我点起一根烟,心想是这么个理。
孟叔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自己的皮包,从皮夹里,拿出了一本紫色封皮的小册子,又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子。我结果那本紫色的小册子,上面印着黑色的字体,手册。这本册子并不厚,我翻开看了一下。
册子的第一页,画着一个男人,十分清秀的脸,像一位熟睡中的女人。接下来是一个建筑,类似古罗马的风格,高高的楼群,显得既**又惊悚。后面的很多页都是毫不相连的古代风格遗址,唯一一副现代的图画,就是突然消失的大坝村。看到最后,一株血红的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指着画中的花,问二蛋子,
“这株花,和你十年前见过的是同一类吗?”二蛋子,哆嗦着手指,说道:
“没错,就是这株妖花。不过,这朵花,貌似还在含苞中,没有待放啊。”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花下面的字,当年我曾经见过这种花,不过我没在意过,早知道当年我就该问问我的太太,唉,现在根本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嘛。”
“孟叔,您说您见过这种花?是在什么时候,您的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看这个手册的内容,怎么里面一个文字都没有,偏偏只有这株花的下面,有这么恐怖的字眼。”
“郝兄弟,我想这一切,等我们找到大坝村,进去以后,在和你解释,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按照我太太日记中记到的,还有一个月的期限,如果不能让她重生,恐怕就永远不会有答案啦。”
“重生?我没听错吧。孟叔,我知道您爱妻心切,可这毕竟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啊。”
“不不不,郝兄弟,你知道不,我这些年经历过很多不寻常的事情,所以,我坚信我太太的话,虽然她在临走时,没对我说过要怎么去做,但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他是怕我会遇到危险。”
“是的,东子,我之前看到过孟夫人,他的身体还是温和的,有时还伴有呼吸,在医学界认为这是活死人,灵异界人则认为是她的躯体还活着,只是灵魂去了另一个世界,说白了,就是丢魂了。”我听得直咂舌,太不可思议啦,如果有机会,倒真想亲眼看看那位夫人。、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试试看,考古家们即使有地图,照着进去了,可却无一人生还,所以才导致事件被封锁。你们要是想进去,我想还是该考虑清楚,保住自己的命要紧啊。”孟叔和二蛋子都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经过一翻商议后,便分头行动了。
我呢,主要就是去盗取那份五彩地图。二蛋子先我们一步,回到老家附近查看地形。孟叔,负责去安排前往大坝村的人力和物资。
“孟叔,您能把你夫人的日记借我看看吗?如果真能一切顺利,我想和你们一同前去查个究竟,好歹当年我唯一的亲人,也在那次事件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当然可以,一切还有劳兄弟费心啦。”吃过晚餐,我们就各自回家啦,预定三天后,在次在这里汇合。我心里既紧张,又激动,虽然前面的路会充满危险,但为了爷爷,我也要去寻求这个真相。
人活在世上,无论去做什么事情,往往都是怀着某一目的,为了逝去的亲人,就算付出我的生命又有何妨。亲情本无价,唯有泪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