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北堂暝非但没有被打击到,反倒是一脸的得意:
“我这么做,不就是想给霜儿一个惊喜吗?像你这种木头脑子的人,是绝对想不到的。”
北堂旭撇了撇唇,转开脸不再理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
虽然是兄弟,但是两人的性格却是天壤之别。
所以这两人之间,平日里是说不上几句话的。
要不是因为若霜,这两兄弟说不定还老死不相往来呢。
“暝儿,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别叽叽喳喳的像只百灵鸟似的,你是男生,得学会稳重一些。”
若霜轻笑着打趣道:
“否则将来可就没女生喜欢你了。”
“霜儿喜欢我就够了,要别的女生喜欢我干嘛?”
北堂暝一脸的理直气壮。
“暝儿,都这么大了还说这种胡话?”
若霜忍不住敲了敲北堂暝的脑袋,失笑道:
“你这种话,小时候说说也就算了,现在长大了,你瞧瞧,这个子比姐姐还高了许多呢,这种话切不可再乱说了。”
“这怎么能叫乱说呢?我一直都很认真啊!”
北堂暝收敛起所有嬉笑,一脸正色地道:
“霜儿到现在还没有成亲,不就是在等我长大吗?我都懂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辜负霜儿的一片真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若霜轻笑着打断了北堂暝的话,然后转身望向跪在地上的范琴琴,道:
“地上阴冷,你快起来吧。要是病倒了,受罪的还不是你娘,你若是真知道错了,就努力改正,要死要活这不是往你亲娘的心口捅刀子吗?”
“恩公教训得是!”
范琴琴站起身,因为家里的凳子不够用了,她便站在了老妇人的身旁。
“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若霜扬眸问道。
“我也不知道。”
范琴琴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她还能有什么打算?
祖宅被沈修霸占了,现在的房子又没她的份,除了流落街头,她还能怎么打算?
她自己造的孽,她愿意承担。
可是,娘亲和孩子,却是无辜的。
一想到这里,范琴琴的泪水再次滑落了下来。
她只不过是渴望一分真爱,为何代价竟如此之大?
“你不知道?”
闻言,北堂暝一脸的兴奋:
“那太好了!你的事情,我刚才都已经打听清楚了!我最喜欢做好事了!一切就都交给我吧!”
“交给你?”
范琴琴一脸疑惑地道:
“你一个小孩子,能怎么办?沈修是个无耻之徒,他那妻子更是一个泼妇。。。。。。”
“你放心!我搞得定!”
北堂暝一点自信地道:
“对付这种人还不简单?既然沈修无耻,那我比他更无耻不就行了么?既然那女人是个泼妇,那我就比泼妇更加泼妇,看那对狗男女能奈我何?”
“可是。。。。。。”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是,这是一个讲律法的地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对她不利,她除了忍气吞声,还能怎样?
“别可是了!我去去就来!”
北堂暝话音一落,便飞也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