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喊了声“且慢”,眼睛直盯着卫不平,神情有些激动。卫不平不知何意,被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心说:你不会要剐了我吧!
老皇帝用颤抖的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家住何处?你胸前的印记是怎么来的?”
卫不平被问的一头雾水,他定了定神说:“我无父无母,从小是师父捡来的,胸前的印记据师父说捡来的时候就有!”
老皇帝接着问:“你可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你师父捡到你时你多大?”
卫不平挠挠头:“大概是三四岁吧,小时候的事真的不记得,只记得跟师父一起流浪的日子!”
老皇帝走到卫不平身边,轻轻抚摸卫不平胸前的印记,然后仔细端详着卫不平的脸,看了好半天,禁不住老泪纵横:“不错,不错,依稀还有小时候的样子,你就是朕失散多年的儿啊!”说着抱着卫不平痛哭起来。
卫不平如同做梦一般,他轻轻推开老皇帝,喃喃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您说的我好像不明白!”
老皇帝说道:“这事一言难尽啊!你是我的皇儿太子光,你出生不久得了场怪病,幸好一位仙师将你医治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说你日后将有一段奇缘。你三岁那年不知为何在皇宫中竟然不知所踪。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朕父子还能再相见啊!”说着又是一阵痛哭。
卫不平突然一笑:“皇上,我虽然平日里好骗人,可是那是为了混口饭吃!您不是骗我的吧?”
老皇帝一听也乐了:“傻孩子,朕怎么能骗你呢,朕真的是你的父皇啊!”
卫不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说完,抱着老皇帝痛哭不已。
老皇帝也是百感交集,他扶起卫不平,擦干了眼泪,激动地说:“皇儿不哭了,今日父子团聚应该高兴才是!”
夏自在挺高兴,一场危机化解,卫不平还找到了自己亲生父母,他赶紧上前来道贺。
仇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黄一阵绿,自己算计半天倒让他父子相认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翻腾了半天,他跪倒在地:“皇上父子团聚真是可喜可贺!”
老皇帝一手拉着仇天,一手拉着夏自在说:“这都是一场误会,两位爱卿可要陪朕好好喝上几杯才是!”说着就吩咐宫人备下酒宴。
仇天哪有心情喝酒,他说道:“皇上今日父子团聚,一定有许多话要说,臣等就不便打扰了,先行告退!”
老皇帝点点头:“也好也好,朕的确有好多话要和光儿说!”
夏自在见卫不平平安无事,也就放下心来,拜别皇帝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刚进门,就见到胡潇潇扛着狼牙棒,白璧提着宝剑怒气冲冲正要出门。
原来武士们不由分说将夏自在带走,胡潇潇和白璧不知何事,心中焦急等待消息。久等不来,胡潇潇早已按捺不住,她提了狼牙棒就要打入皇宫去。
见到夏自在乐呵呵地回来,二人赶紧上前。她俩尚未开口,夏自在一手挽着潇潇,一手拉着白璧说:“天大的喜事啊!兄长原来是皇上的儿子啊!”
他把皇帝和卫不平相认的经过告诉白璧和胡潇潇。
惊喜了片刻,胡潇潇说:“这还真是天大的喜事,应当好好庆祝!卫不平是皇子,将来当皇帝都有可能!那我就是皇姐了,还真要痛饮一番才是!我可怜的兔子又要牺牲几只了!”说的大家哈哈大笑。
酒菜摆上桌,夏自在和白璧、胡潇潇三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喝得正痛快,如玉来了。夏自在命下人重新摆上酒菜,几个人相谈甚欢。
人逢喜事精神爽,几个人一直喝到天黑,卫不平也来了。
夏自在起身相迎,他上前拉住卫不平说:“我是该叫你兄长呢,还是叫你太子殿下?”
卫不平笑道:“我觉得还是做卫不平好,我们还是好兄弟!”他一看如玉也在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如玉看得真切,微微一笑:“怎么?太子殿下见到我好像不高兴啊?”
卫不平坐下来,接过潇潇递来的酒一饮而尽,他攥着酒杯盯着如玉问道:“今天明明是你让人请我去宫中,为什么我会被人陷害,差点丢了性命?”
如玉笑道:“是我派人请你去的不假,陷害你的人是大国师,我们是串通好的,你现在要报仇吗?”
胡潇潇大怒,她拍案而起:“亏我们还拿你当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自在一把拉住潇潇,问道:“如玉,据我所知,你绝不是这种人,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对吗?”
如玉收起笑容,说道:“我想知道,大国师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置你们于死地?”
大伙儿看着如玉摇摇头。
如玉接着说:“今天大国师害你不成,反倒让你们父子相认了,可谓是弄巧成拙。我在宫里也打听过大国师的情况,那些宫女太监似乎很怕他,都不敢说话,大家还得小心才是!”
夏自在点点头:“如玉说的是,就烦劳你多留心,一旦他再施什么诡计,定要早早通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如玉笑道:“放心,我会暗中保护他的!”
一场误会化解,大家又开怀畅饮。
卫不平喝多了,他醉眼朦胧,看看夏自在又看看三个美女,笑道:“今天大伙儿又凑一块了,咱的身份也今非昔比了,我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么多年的心思也算落地了。哎,只是还有块心病,不知道谁能医好啊!”
夏自在站起身正色道:“兄长放心,有事尽管说,就是赴汤蹈火小弟也在所不辞。”
卫不平叹口气:“那可是龙潭虎穴啊,你一个人不行,还要她们三个配合!”
潇潇快人快语:“弟弟快说什么事,就是下油锅我也第一个跳!”
卫不平看看如玉和白璧。她俩也点点头。
卫不平大笑:“你们可都答应我了,不许再反悔!只要你们成了亲,我这心病就好了!”
夏自在看着如玉傻傻地笑着。
潇潇脸上乐开了花,忙道:“好啊,咱们姐妹三人一条心,今后姓夏的敢欺负谁,看我们三个晚上不整死他!”
白璧和如玉脸颊绯红低头不语。
卫不平笑道:“你们晚上爱咋整咋整,大不了我给贤弟熬一碗虎鞭汤补补虚!”
潇潇看着夏自在傻乎乎地问道:“怎么,你的身体很虚吗?是不是病了?”
如玉和白璧笑得肚子疼。
此刻的仇天正在皇后的寝宫中暴跳如雷:“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知如此,当初不如直接将他掐死算了!”
皇后过来安慰仇天:“天哥!别再害人了,我们一家三口远走高飞不是更好吗?这一切都是天注定,命里没有何必强求!”
仇天正一肚子怨气没处撒,他一把推开皇后,指着她鼻子骂道:“都是你妇人之仁,现在我们还有回头路吗?我一定要灭了他们,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今天我就找道上的朋友来帮忙,杀了这帮人夺取皇位!”
皇后哭道:“皇帝待你也不薄,何苦要赶尽杀绝?”
仇天更加恼火,怒道:“怎么,你对那老东西动了真情了?他现在每夜不知在哪里快活,心里还有你吗?”
皇后也恼羞成怒:“他心里若有我,你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一句话戳中仇天的痛处,他冷冷地说:“我的女人绝不会再让别人碰!我发誓!”
说着,他一把抱起皇后,将她扔在床上,三下两下扯去皇后的衣服。可怜的皇后任由仇天猛烈地撞击自己的身体,她现在完全感受不到男女的欢爱,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仇天发泄完了,任由皇后在那哭泣,他离开皇宫,去找人帮忙去了。
出了皇宫,仇天思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也罢,就请这两位道友出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