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羱带领手下的兽人军队不费吹灰之力就冲入了原人的营地。在营地内巡逻的原人兵士见兽人攻击自己的营地,他们一边呼喊着“兽人来啦!”,一边四散奔逃。
挛鞮羱带人冲入营地的中央,他挥舞手中的兵刃一直周围的帐篷,然后,大声得命令,“点火!烧!”兽人兵士按着挛鞮羱的命令立即把火把扔向了原人的帐篷,火光立即从原人的帐篷上升起。在原人帐篷里面也发出“唧唧喳喳”得叫声,但是,却没有原人兵士从帐篷中冲出。
“不好!”挛鞮羱看着面前怪异得景象,他感觉有些心惊,他似乎感觉到事情有了变化,他连忙指挥身边的亲兵,“快去!快去看看帐篷里面是怎么回儿事?”
亲兵们听了挛鞮羱的话,他们立即翻身下马冲到了原人帐篷的旁边,当他们拔开帐帘向里面观看的时候,这些亲兵们吃惊得高呼,“殿下,里面绑得是猪!”
“什么?”挛鞮羱听了亲兵的话,他已经知道他中了原人的诡计,他连忙挥舞手中的兵刃大声得呼喊,“撤退!快撤退!”
可是原人的营地进来容易,出去难!就在这时,密集得弩箭与石块向挛鞮羱和他的兽人军队砸了过来。而他们身边被兽人兵士们点燃的帐篷似乎也着了魔法,它们的火势也是越着越烈,仿佛事先已经被洒了引火之物一般。
在原人营地中的兽人兵士被袭来得弩箭和石块砸得到处乱跑,在他们身边,帐篷不时的垮塌,然后把大火引到兽人兵士的身上。而这些垮塌的帐篷或是准备倒底打滚灭火的兽人兵士,却又把原人营地内的地面再次点燃。原来,在这片营地的地面上,已经被原人兵士事先密密麻麻得铺设了稻草,而在稻草之上,他们有撒上薄薄得一层硫磺。
“啊!救命啊!跑啊!”兽人兵士在原人兵士远程武器的打击下,以及熊熊烈火得燃烧下发出阵阵惨叫。当部分兽人兵士冲到营地门前的时候,他们发现在营地的外面有密集得原人军队站立在那里,他们用手中的弓箭把这些准备逃命得兽人兵士又射死在地。
“突围!给我冲。”挛鞮羱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催动着胯下的战马向原人的军阵冲了过去。在他的身后,兽人的将领们也一起挥动兵刃向外冲杀。就在这个时候,在原人阵列的身后,传来了酸与鸟的叫声。随即,一道道闪电击中原人的军阵,一排排的兵士被酸与鸟发出的闪电击倒!
如此一来,原人的兵士们不得不给挛鞮羱让出了一条通道。这挛鞮羱才带了手下的将领逃出了原人的包围。可是他手下大部分的兵士就没有如此幸运。因为在酸与鸟赶到后不久,原人的商羊骑兵和孰胡骑兵也杀到了这里。他们在空中与酸与骑兵展开了混战。地面上,原本被酸与鸟轰出的缺口又被原人兵士们阻塞了。被围困在原人营地中的万余名兽人兵士全部都大火烧死!
挛鞮羱惊魂未定得逃回了盖州城,这之后,他就再也不出城与原人交战了。第二天,原人兵士们在张震天等人的带领下,他们把被大火焚烧的营地打扫干净,然后把包围圈更加严密得围拢起来。不过,让挛鞮羱感到心安的是,姚广并没有立刻派兵进攻他的城池,似乎姚广对把他包围在盖州感到很满足。但是,挛鞮羱向城外派出得斥候无一例外得被原人杀死,而后,原人们把这些死去的兽人斥候的脑袋割下射回了盖州的城头。如此一来,挛鞮羱也就知道他的盖州现在已经成了一座孤城,他不可能再向外送信求得附近其他兽人城镇的帮助了。
在盖河上游,公孙邝和他的兽人军队已经接近了这里。远远得,他们已经能够听到盖河的水在河谷里奔腾流淌。公孙邝看了一眼盖河上游的地形,然后,他转过头来命令身边的兽人将领,“等下,你们带兵分别把守住这两个山头。我带人去河口之地,若是原人来袭,我们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是!将军。”他身边两名兽人将领听了公孙邝的命令,他们各自分兵两千向附近的两座山头去了。可就在公孙邝的主力走入两山之间的时候,在山上却传来了炮石之声,而后,大批的原人士兵出现在两山的山头。
“啊!有埋伏。”公孙邝见状,他连忙指挥手下的兵士防御。可就在这时,从他的对面,也就是盖河源头的方向,大批的公牛战车在原人骑兵的护卫下向他的军队冲了过来。
“顶住!跟他们拼啦!”公孙邝并没有招呼自己的军队向盖州撤退,他反而命令自己的军队与原人决战。这就是兽人与原人,或是说地球上人类的不同。他们素来骁勇,认为战死在沙场之上是荣誉的体现。所以,当有机会战斗的时候,兽人们往往本能得选择战斗,而不是更好的避让。实际上,这也是挛鞮羱派兵守卫盖河上游最担心的地方。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你担心的事情,它越是来得更快!
兽人的兵士在公孙邝的指挥下与原人的大军杀到了一处。在他的对面是妫群和蒋东方两个统领的燕云军队,还有急于复仇的由徐逊统领的淮夷军队。由于原人一方有重型战车的保护,他们的军队很轻松得就突破了兽人的防线。原人的公牛战车在兽人军队的队列中横冲直撞。虽然公孙邝的军队中,也有部分狼骑兵和熊骑兵,但是,他们却被公牛战车上的弩箭射得发狂。很快,兽人的军队陷入了一片混乱。而他们四周埋伏着的数万原人大军一同杀出,把公孙邝和他手下的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战斗中,原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最后,公孙邝血战力竭,被原人的兵士杀死在兽人的军阵当中。剩余存活的兽人兵士不足两千人见公孙邝战死,他们只得全部举手投降。但是,等待他们的,并不是战俘营的劳役,而是淮夷国士兵的战刀。
两天后,盖河大捷的消息传到了原人的大营。得到消息的姚广和张震天安排营地内的将领们庆贺了一阵儿。转过天来,徐逊带着公孙邝和所有在盖河战死的兽人兵士的脑袋回到了原人的营地。按着姚广的吩咐,原人兵士把这些兽人的脑袋装在车上,然后送到了盖州城下,并且要求盖州的守军在三日内投降。
盖州城内,挛鞮羱见到了公孙邝的头颅,他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知道盖州易手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但是,若不死战,就把盖州交给原人并不是兽人们的想法。所以,对姚广的要求,挛鞮羱并没有理会,他依旧在城内准备防御原人攻击盖州的战斗。
“王爷,妫将军回报,盖河的水已经被他带兵阻断了。”一名亲兵走入姚广的帐篷大声得禀报。
“呵呵,很好!”姚广摆手示意亲兵可以出去了,然后,他把目光又转向了张震天,“震天,你带人挖掘通往盖州的地道已经挖得怎么样了?”
“回父亲!已经接近盖州城下了。”张震天回答,“不过,我看城上的兽人暂时还没有发现我们的打算。”
“这样!”姚广听完点头,然后,他又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是通过地道直接攻取盖州好呢?还是等待妫群把水囤满,水淹盖州好呢?”
“父亲,我选水淹。”张震天说道,“若是我们派兵通过地道袭取盖州,我们的军队还要造成一定的伤亡。若是妫将军把水囤满之水,我们水淹盖州,那么兽人的军队已经失去了战力,想必我们的死伤要少很多。”
“很好!”姚广点头,“只是你如何让挛鞮羱知道,我们已经挖了通往盖州的地道?”
“呵呵,父亲。这事情容易,我来办!”张震天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