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田被围困的这个据点的首领叫做白寿,这个人是当地解放军坦克*军第*师的副师长,当时他们的坦克部队突然遭受立体空丧尸的打击,很多的战友错不及防全都丧身丧尸之口。
剩下的部队各自突围,一部分在白寿的带领下杀出重围,他们的缺点在于炮弹居然跟坦克是分离的。
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无法装弹,于是这些坦克兵们在牺牲一大批时候,部分人员幸运的发动了坦克。
他们一路杀出驻地,乱碰乱撞的竟然杀出了一条血路,很多不长眼的普通丧尸直接被他们轧了过去……
当他们组织起力量回来找弹药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丧尸的海洋,他们面对无数的丧尸,甚至一些是他们曾经的战友。
其结果在牺牲了部分士兵的代价之后,他们成功调虎离山,那些勇士开着坦克引着成千上万的丧尸逛街踏青,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而剩下的士兵在白寿的带领下获得弹药库空中的武器弹药,他们把自己武装起来了,恢复了原先的实力。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栖身之处,也就是现在据点的所在地,南少林风景区,这个地方被他们改造成了他们的幸存者基地。关于南少林,这个地方有着太多太多的故事。
莆田南少林位于九莲山,这里有座林泉院,修建于南朝陈永定元年(557年),到北宋的时候南少林已经成为我国东南沿海武术活动中心。
南少林的习武之风开始于唐初,传说唐太宗李世民登基之后,辅公部将路得才聚众在东南沿海为乱,其昼伏夜出,为盗为患,弄得民不聊生。
唐太宗命令被封为大将军的少林寺方丈昙宗率僧兵入闽平寇,随即昙宗派手下十三棍僧道广、僧广、僧满三和尚率五百僧兵入闽作战,这三人在福建大败路得才,平息了沿海匪患。
当地的民众挽留这些救苦救难的菩萨,于是昙宗命道广在当地找了一个类似于嵩山的山头扩寺定居,就有了“南北少林同一寺,大乘禅在心中留”的这么一说。
南少林选的地方就是九莲山,南少林如同北少林一样开始养僧兵,它秉承了疾恶如仇,除暴安良的忠义精神。
在反清复明的都重,莆田市少林寺毁于雍正的清兵之手,而清朝当权人物雍正封锁了舆论,这个消息只是悄悄在流传在民间。
南少林市南拳的发祥地,当时寺中盛行联系少林南拳,这一拳法一度流传到民间。
九莲山地势险峻,其山如同围着里面的基地如同九瓣莲花,而白寿他们就是在原先的建筑基础上有修建了一些城墙,将原先的城墙,大山相连,这样对方无论从那个方向来攻都将遭到他们的打击。
他们这些人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碰到会控制丧尸鸟的控制性母体,目前跟他们交手的敌人全都是些战斗性母体,所以他们九莲山才顾若泰山。
而他们有是不幸的,因为他们所在的人类据点曾经发生过七八次火并了,这死于火并得人数居然多于跟丧尸交战的人数,他们这个南少林人类幸存者基地,是有好几股势力组成的。
有他们原先坦克*师的,也有高炮师的,还有海军登陆部队以及当地几个黑社会头子组成的。
他们据点本来有着数十万人,可是没想到这些人勾心斗角,为了掌握大权居然不惜使用暴力,人间的丑恶被这些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白寿做梦都想不到那些口口声声本是同根生的解放军军官为了夺权居然要暗杀他,那些人就是些笑面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让白寿再一次感受到了部队的黑暗。
以前他们为了升职给上面送钱,互相之间倾轧,背后捅刀都是常见的事情,没有关系的不是复员滚蛋就是升职慢的要死。
在那个年代里面什么正常事情都变得不正常了,原本简单的事情也被无限的复杂,变得相当的变态,什么事情都是要靠关系!
白寿不知道如果他要是没有关系是不是连军校都不能进,因为他原先高中的同学很多都是这样失之交臂的,而一些有关系的兵反而他娘的成了博士生之类的。
还有一个高中生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拿下来居然成了西点军校学士,他娘的上边哪一只看那个连正步走都顺撇的高中生能考上西点军校的?
都说社会上黑,要他白寿看,最黑的应该是部队。
那里面才黑,俗话说灯下黑,这话真不是白说得,部队里面的潜规则真他娘的多,多的跟鹅毛似的。
他如果不是有个当少将的爷爷,现在他娘的复不复原还不一定哪。
要知道他这个八零后是历史上最悲催得一代,先是独生子女,他碰上了,然后是教育改革,他不幸又碰上了,之后医疗改革、房改,他他娘的也碰上了。
这是一个竞争的年代,同样也是一个不讲理的年代,他娘的很多有钱人轧死个人扔把钞票就完事了。
很多官员为了钱把自己的良心都给卖了,跟那些黑社会,奸商勾结一起的欺负老百姓,这让他们这些正义的军官都看不下去。
而且比较变态的是,他们部队里面一个军官在回家探亲时打伤了一伙抢.劫犯,对方居然是当地某县长的公子,于是人家不由分说居然把他的战友抓了起来,硬生生的按上了一个谋害革命后代的罪名。
狗日的抢.劫犯居然来了原告,他的战友成了被告,试问天理何在?
公理何在?
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事惊动了他们首长,他们首长当时一听就毛了,狗日的,作死啊!
尼麻痹谋害革命后代,老子地道的红三代,尼玛老子的爷爷父亲为国家流过血,现在你麻痹一个小小的县长欺负到老子头上了,造反啊!
别说你他妈是个县长,就是省长,老子也敢大嘴巴子抽你。
于是他的首长发飙带着一个机械化师就过去了,之后救出了他一身是血的战友,当时那战友只是说了一句“首长,我真是冤枉的”,就晕过去了。
这一下他们首长彻底暴怒,那县长被他们当场从县委办公室里面用枪顶着出来的,他们军长解下皮带来好一个抽。
人家撂下一句话,“尼玛,有本事你去告我去!三天之内,不来道歉,老子踹了你的王八窝。”之后就扬长而去。
这些事情都让白寿这个副师长心凉,这是什么社会啊?
老人摔倒不敢扶,扶了怕被赖到。
碰见小偷,不敢抓,抓了怕是当地某位大官的亲戚;
看到有人落水不敢救,救了不但没句感谢,牺牲了,都会来句:“他死了,干我屁事!”
他们这些有正义感的军官觉得自己越来越麻木,越来越不像一个兵,每天他们的工作就是抽烟喝酒打牌泡妞,社会上什么不良风气在军队里面都盛行,除了抽鸦片打海.洛因他们什么不干?
白天打游戏,晚上足疗洗浴一条龙,天天如此,如此的他都有些麻醉了。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天一天过得就像梦游,他失去了当年的热血豪情,失去了原先远大的理想取而代之的是如何讨好上级如何倾轧战友,如何如何如何。
在末世之后,他跟据点这些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朋友的军官黑老大们斗智斗勇,无时无刻不防备被他们干掉,也无时无刻不想干掉对方。
花在他们身上的心思比对付外面那些进攻的丧尸身上的心思要多得多,这让他感觉到了身心疲惫。
也让他有些怀念末世之前那些浮华的生活,尽管那时颓废但是没有这么操心的事情,而现在他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心,也无时无刻不为他的部下前途担心。
因为他跟他的部下性命是一体的,如果他的部下全打光了,那也就是他生命的终结的那一天了。
周围那些人就像森林里面的一群饿狼一样,他们无时无刻不再盯着自己,只要自己稍一放松它们就会原形毕露,恶狠狠的扑上来撕咬他,他有过这一方面的教训。
这让他变得更加小心,也让变得更加的聪明,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还必须相信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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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矛盾,但却可以清晰的描绘出他心理的复杂,也许只有这样矛盾的话语才能很好的诠释他的心理。
很多时候他不想在当什么负责人,而是希望找到真真正正的国家部队,加入他们,这样自己就不用再每天殚精竭虑,每天再提心吊胆,每天度日如年,他累了,心累了。
很多时候,人真的很难管理。
你既要防备你的竞争对手,还要使用他们为你做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事情。
还有你的手下,你不能没有一群帮你的手下,也就是自己人,但是也不能过于偏袒。
因为过于偏袒,会让内部出现分裂,之后的结果便是分裂,管理多少人就要操多少人的心,白寿现在真真正正的体验到了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