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车在沙漠中掀起大片的沙尘向西南方向快速前进,车队走走停停,五天之后已经快要横穿沙漠。泉州基地和沙城都被远远的抛在身后,蝎族和虫族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这里已经远远离开了蝎族和虫族的活动区域。
“横穿沙漠是最近的路,不过我们携带的油料已经快要用光了,而且补给也差不多快没了。猿族虽然耐力极佳,但也不可能几天不吃不喝,我们从沙城带出来的物资太少了!”斯考特经过这几天的思考也不得不承认,只靠他血女王和莫北的力量想要杀血祖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说到底斯考特是想杀血祖而不是去给血祖送死,所以他也开始帮助莫北整合一些力量,到达津卫之前,他希望猎杀血祖的实力尽可能的强一些。
“从地图上看,大约还有三天就能离开沙漠了,到时候就能找到补给了。如果没有油料就弃车,我们徒步离开沙漠!”莫北的话音未落,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忽然响起,车队最前面的车瞬间爆炸,一片巨大的沙城挡住了莫北他们的视线。“怎么了?敌袭!”
莫北尖啸一声,斯考特瞬间踩死刹车,莫北他们的这辆车车头猛的一转,冲向旁边,沙城中随即响起了猿族的怒吼,一些武器的光芒也在沙城中出现。
爆炸掀起的沙尘很快散去,几辆沙漠机车出现在车队周围,这些家伙不断在车队周围穿梭,攻击车队里的猿族。沙尘散去莫北也终于看清楚了攻击着的真容,这些攻击者看起来竟然就是一些人类。
莫北没想到车队竟然会被人类攻击,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攻击拥有三个高阶进化者的车队,这些家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猿族显然也是这么认为,这些拿着奇异武器的人类竟然敢攻击它们,几只猿族怒吼着向这些攻击者冲了过去。
猿族的速度非常快,它们的个体实力相当于二级进化者,速度和力量都和二级进化者相当,几只猿族几乎是眨眼间就追上了在周围游荡的那几辆机车,但事情显然并没有能和莫北预料中的那样发展。
“嗡!”一声诡异的震颤声忽然响起,一道弧形的能量忽然射在一只猿族的身上,只是瞬间,这只猿族猛的颤抖了一下,被弧形能量击中的地方焦黑一片,这只猿族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莫北完全认不出来这些人类使用的是什么武器,但毫无疑问,这不是普通的火药武器,这些人手中的武器超越了这个时代常规军种手里的武器。
接连有三只冲过去的猿族被打中,一旦被打中这些猿族几乎毫无反应就倒下了,但依然有两只猿族追上了一辆快速移动的机车。
“吼!”这只猿族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猛的扑上那辆机车,二级进化者的实力让这只猿族一头撞倒了这辆机车,机车上的两个人也跟着摔了下来。这只猿族扑倒车手后面的那个人,毛耸耸的强壮手臂掐住这个人脖子,这只猿族一用力就想拧断这个人的脖子。
这只猿族的手臂发力想要扭断这个人的脖子,但这只猿族却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被这只猿族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竟然一拳打穿了这只猿族的胸口。这只猿族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一抹血色染上了这只猿族的眼睛,但这只猿族却猛的用力勒住身下这个人的脖子,手臂上青筋狂涌,这只猿族在哀嚎之后发出一声怒吼,内脏的碎末从这只猿族的口中涌出,这只猿族硬生生把它身下这个人的脖子扭断了。扭断这个人的脖子之后,这只猿族又吐了一口血,缓缓倒在了身下这具无头的尸体上。
这只猿族扭断了机车上一个攻击者的头,但另一只猿族竟然被机车的骑手抓住,这个机车的骑手面无表情把这只猿族举了起来,一手抓住它的胸口一手抓住它的腿,面无表情的把这只猿族撕成了两半,猿族的内脏和血液当头落下,浇了这个骑手一身。
转眼之间这两只猿族就死了,莫北眼中光芒一闪,和斯考特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斯考特震惊的是这群人的战斗力,莫北震惊的是他眼前看到的东西,就在刚才那只猿族硬生生扭断一个骑手的脖子,莫北竟然看到这个骑手的脖子里充满了金属也一些别的东西,这个被杀死的人竟然是一个机械人。如果这些人都是机械人,那么也就能解释这些家伙为什么有这么强悍的单体战斗力了。可问题是,以末世前这个世界的科技能力,能造出这样的战斗机器人?再加上这些机械人手上超时代的武器,眼前这一切都让莫北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些家伙恐怕不会是因为偶然,或者是因为他们从这里经过而袭击他们的。
“一起动手,先杀了他们!”莫北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眼下这个局面还是要先把这些机车的骑手干掉再说。
斯考特和血女王也知道眼下的局面不太对劲,因此两人也丝毫没有犹豫,瞬间向那些机车骑士扑了过去。这些机械人的战斗力不逊色于二级进化者,但和三级进化者还是没有可比性。
莫北瞬间向一个机车骑士扑了过去,那机车骑士反应也很快,枪口猛的调转过来,一道刺目的光芒向莫北射了过来。莫北不知道这枪口里面射出的是什么东西,或许是能量,或许是激光,也有可能是粒子脉冲,但不管是什么莫北都不可能轻易让这些东西落到自己的身上。
莫北的速度非常快,骨刀撕裂攻击带着尖啸瞬间斩在那道光芒上,雷光瞬间将这辆光芒湮灭,骨刀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这一枪甚至连干扰到莫北都没干扰到,莫北瞬间出现在这个骑手身后,一刀砍了下去。
莫北为了验证这些骑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刀从骑手的头顶开始,准备把他从头劈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