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一趟跑的好累。对了,今日起,章节字数改为每章两千+。然后今日爆发,求推荐,求推荐,求推荐啊~~~~~
另外,可以在意见贴上给我留言,凡是意见贴上的消息我都会看的。因为恢复太多,一千多条我实在翻不过来,都留在一起就方便查阅了。欢迎大家又什么事儿来唠嗑,我也好知道自己没做好的地方。
之前因为网站和谐,所以改动过一次,找成了剧情上的一些丢失和不合理,上架之前会全部改一下。其实主要是人名造成的,不知道陈~~云是哪个领导的名字,莫名其妙被和谐了,还有主角的名字也是改过的。中间莫名其妙删了点剧情,不过应该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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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血线像是一根针,毫不费力的就贯穿了血鹰的身体,留下一个仅仅拇指粗的小洞。对于全身都没有要害的血鹰来说,这算不得什么严重的伤势。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创口,让原本被开膛破肚都能恢复的血鹰发出一阵咆哮。
“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啊~~~~”
红色的脉络以哪个小创口为中心,开始在血鹰的身体上蔓延,不断崩解着它正在恢复的肉身。而且,这种崩解速度还在加快,逐渐已经超越了它的恢复速度。
杨演替向后面的山头看去,就见贺兰和安妮冲山坡上滑下,正向着这边赶了过来。
果然,这一枪是贺兰打出来的。杨演替松了口气,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气力,慢慢坐了下来。没多久,安妮和贺兰就赶到了事发现场,将杨演替和陈风扶了起来。
血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原本粗壮的大腿却好像蜡烛一般融化变软,整个折断。血鹰重重地摔倒在地,不甘心道:“核辐射,还有崩解细胞的病毒,这到底是什么子弹?”
杨演替也非常好奇,看向贺兰,道:“你这是什么子弹?这么厉害?”
回答杨演替的却不是贺兰,而是一旁的陈风。
“伊凡瑟尔的a号子弹,全世界一共就六颗,算上这一颗,之前的四颗已经全部用掉了。用核聚变推进,所以威力巨大,而且自带能够崩解细胞的纳米机器人。就算是一条静鹰司被打中了,也得死路一条。”
杨演替道:“这东西能够打死一条静鹰司?陈老爷子你怎么会对这柄枪这么了解?”
陈风叹了口气,道:“以前被这柄枪打过,当然了解!当然不是a号子弹,否则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贺兰点了点头,道:“陈老爷子,当年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好么?”
陈风道:“罢了!你们初生家干的蠢事儿全世界都知道,要不是那个怪物自己崩毁了,指不定得出多大的乱子。”
贺兰道:“白帝计划纯属意外,我们也没想到它会失去控制。”
接着,两人就闭上嘴不再说话。显然,陈风和贺兰的家族在过去是有一些冲突的,不过杨演替也没时间深究两人的恩恩怨怨。
血鹰的组织很快崩解,在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嚎叫之后,完全化作了一滩肉泥,不再动了。
杨演替来到那口棺材面前,道:“我们得先把这口棺材埋起来才行。”
如果可以,杨演替更倾向于将这口棺材带走保护,但是显然他们现在并没有能够搬运这种庞然大物的能力。所以,也只能先将之埋到地下。被黑暗骑士们杀死的很多怪物都变成了冰霜骷髅,再加上力大无穷的黑曜石傀儡,刚好可以进行这项工作。
黑暗生物们不知疲倦的劳作着,冰霜骷髅负责挖坑,而黑曜石傀儡负责将巨石搬开。没多久,埋藏棺材的坑洞就越挖越深。
棺材进穴之前,杨演替听到一个宏大的声音在自己心头响起:“你埋不住我的!矩阵已经被破坏,我脱困只是迟早的事儿,我归来的时候,一定会向你复仇。”
那声音是西格玛语,就像是回荡的钟声,几乎要将杨演替的整个灵魂都震碎。他捂着头颅,痛苦不堪。
“杨演替,你怎么了?”
面对安妮关切的声音,杨演替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缺氧的缘故。”
杨演替又想起在印度海滩上,那个伟岸的巨型骷髅从棺木里坐起来的样子,那可怕的身姿以及可以邪恶的独眼。在无数个夜里,杨演替都会梦到那个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说病毒进化体们是怪物,那么棺材里的这个东西就是末日,是绝对不能被放出来的。
休息了许久,杨演替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然后就站了起来,和众人一起走出了山谷。临走之前,他回头看向棺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好像看见棺材的底部缺了一小块儿。不过,棺材已经被埋进地底,看不到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杨演替还不放心。于是他问贺兰道:“你有炸药没?”
贺兰的装备非常齐全,只见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罐子,道:“烈性硝化甘油,威力绝对够,你是想炸山?”
杨演替点了点头,然后将之交给了一个冰霜骷髅。接着,冰霜骷髅就冲到了悬崖底部,然后将之塞进了陈风之前留下的坑洞里。
巨响之中,山岩开始倾斜,落下的巨石激起漫天的烟尘,然后吞噬了身后的山谷。
越野车开始向着来的方向驶去,陈风已经在车上睡着了,显然老人也是累得不行。安妮正在给他盖上被子,作为陈风的徒弟,相信这美国妞将来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杨演替不去打扰她尽孝道,而是看向了身旁的贺兰,道:“谢谢你!”
“不客气!”
只有简单的两句,但是两人都已经明白对方心中所想。贺兰也用自己的行为证明了自己,因此他们一笑,泯了那不大不小恩仇。有时候杨演替真的很奇怪,他和贺兰很少说话,但是总能明白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他知道,这种感觉被人们称之为默契。
然后车上就再没有人说话,一直向着高速公路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