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撕心裂肺,终将一笔带过。
蓝若冰的话听起来字字据理。
“那我若是不认呢?”言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死猪?哎哟,女主你什么时候改名叫死猪了)
“娘娘,地上有血!”蓝若冰身后的小芯眼尖的看见了地上的血迹,并大叫一声。所有人低头去看小芯指的地方。这时,言橘和安星烟意外对视一眼,难道是刚才那人故意留下的?这下不好了……
“紫贵妃,这,你做何解释?”蓝若冰牵起弧度及小的笑容,一脸幸灾乐祸,哦不,是得意洋洋。
当言橘以为无法收场的时候--“回太后,皇上,这是奴婢的血,和什么采花贼无关!”安星烟悄悄划破了手指。
“烟!”言橘急了,大喊一声,还想说什么却被安星烟隐忍的坚定给禁了声。“皇后娘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糟糕的语气非常之不爽。
“哼,本宫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仰着下巴,傲慢,“太后,既然宫中无事,那您还是早些回宫休息吧!”语气忽变轻柔。
太后沉了沉气,铁青的脸色总算有所缓和:“紫贵妃,今天的事哀家就不和你追究了,你自己以后注意点!穿成这幅狐媚样是想干什么?!传哀家懿旨,紫贵妃作风不检,禁足半月!”太后大气地在蓝若冰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洛兮忧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转身离去。
“烟,你这是何必呢。”言橘拉着她坐下,拿出创口贴。
“主子,这么小的伤不碍事。我自己来吧!”安星烟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许动!”言橘强硬地按住她。
翌日。言橘发现洛兮忧的外衣还在她这儿,便想去还。没想到,门口已经多了几个侍卫,拦住她不让她出去。说她的禁足期还没过。
我去!这些人真是……回到屋里,言橘心烦意乱,看什么都不顺眼。“怀儿,这个花瓶很贵吧。”她随手拿起了架子上一个花瓶玩弄。
“回娘娘,是的。”怀儿颤声回答。
“那么……”言橘举起花瓶狠狠往地上一摔。随着花瓶的粉身碎骨,她心里的气出了大半。
“你抖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言橘无奈的看着抖的厉害的怀儿。
“是,奴婢不抖。”你比老虎更可怕啊……怀儿在心里默默想。
黑暗。
“皇上,您让属下去办的事,属下都办好了。这些全部都是蓝闲想造反的证据。请皇上过目。”
洛兮忧翻看着桌上的纸张,冷俊的面孔一下子结成万年冰山。“这么多官员与他勾结?”
“是,这些官员都是受他贿赂或被他威胁而与他为伍的。”洛兮忧目光一凛,浑身透出寒意。这件事,越来越棘手了。
朝堂之上。
“蓝相爷对此事有何见解?”洛兮忧突然将问题抛给蓝闲。
“回皇上,臣认为此事该如此处理。官员之中应裁剪老人 ,让他们早日回家养老。比如柳宗佑大人,他年龄很大了,该好好休息了。”
柳宗佑白眼一翻。他是文官之中年龄最大的三朝元老,从他的一头的苍苍白发便可知。而他也是没有被蓝闲所收买的官员之一。
洛兮忧看了众位白官一眼,悠悠开口:“柳爱卿别急。蓝相,既然你认为如此,那你是否也该回家养老了呢?”
蓝闲一惊,连忙跪在地上,以表忠心:“皇上,老臣从无二心,还望皇上勿赶老臣回家养老啊!老臣对洛朝是忠心耿耿的啊!皇上!”
洛兮忧非常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淡漠的语气,“蓝相你起来吧。朕不过和你开个玩笑。”
蓝闲抹了把虚汗,这才起身站回原位。
下朝之后,蓝闲和一位“同心同德”的官员走在一起讨论。蓝相爷,现在皇上对你的态度怎么好像变了?”
蓝闲一听这话,脸色微变,“本相自有分寸!现在皇后在受皇上宠爱 ,他就算是看着皇后的面子上,也大约会给本相几分面子吧!”蓝闲想到蓝若冰,紧邹的眉头松了些。
“话虽如此,但相爷还是小心为好。皇上已经不是三岁孩童了。”
“本相知道。本相最近总觉得头晕,不知大人可有良方……”
“怀儿,你是说,今天皇上在朝堂之上给了蓝闲一个警告?”听完怀儿的汇报,言橘若有所思。
“啊?娘娘,大概是这样了。”怀儿的原意本是很简单的,被言橘一说复杂了许多。
这么说来,洛兮忧应该已经知道蓝闲的野心了。只是文武白官大多被收买了,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这是不敢轻举妄动,等待时机罢了。难道他宠幸蓝若冰是为了迷惑蓝家?言橘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