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巨蟒的肚子剧烈涌动,好像已经把那孩子全身的骨骼碾碎,一边向旁边爬去一边从上半部分倒胃口一样的往上返着什么,只见那孩子的头颅突然从巨蟒口中被吐出,可怜头部已经被挤压的完全变了形。顿时巨蟒左边的一条成年眼镜王蛇连忙衔起吞下。
话说胡鹿儿冲过去的同时一条王蛇也已经冲他跃起,打算直击其背部。我们都惶恐至极,一边抵御王蛇一边替胡鹿儿担忧。只见那条蛇已经触到他的后背将露出的尖牙猛地刺下,等到胡鹿儿发觉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谁知那条蛇刚将毒牙刺进一半就像触电一样紧将毒牙拔出,跌落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就向别处爬去。而巨蟒也好像心满意足的带着它的战利品和军队开始撤出战场。仅剩一小部分还在抵御我们,随着巨蟒和蛇群的消匿我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刚才那般景象使我止不住的开始剧烈的呕吐。再说胡鹿儿,他虽然侥幸躲过了最直接的攻击,但是我们还是担心毒素入体,随即胡志帮他解开上衣,露出受伤的背部,只见他的背部有两个圆圆的齿孔,伤痕并不深微微泛黑。而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刺青颜色由黑变成暗红,胡鹿儿似乎并无大碍。胡志忙帮他将毒血挤出,所谓凡毒物,五步之内,必有解药。然后有到附近找了一些解毒草药敷在他的伤口处。说来也怪胡鹿儿既被此蛇咬伤却和刚才惨死的孩子中毒情形完全不同,过了一会儿胡鹿儿便觉得没有任何不适,刺青颜色也渐渐变回黑色。
“你的这个刺青是何时所刺?”佐一疑惑的问道。
“从我们刚出世不久就开始纹绘了,我记得每年村长爷爷都会来帮我们加深颜色,直到十二岁为止。”胡鹿儿一边套上自己的衣服一边说。
“是啊,我也有。”“我们都有。”这时胡志和另外两个男孩子说。
“那刚才死去的男孩呢?”佐一又问道。
“只有我们宗族的男孩子才有,他不是宗族所以没有刺青。”胡鹿儿说。
“难怪了,我也只是推测……”佐一微颦双眉“我曾听师父提起过一种古老的邪术,从一个婴孩出生开始就给他用一种秘药,有所间隔但反复使用,渐渐这个孩子体内的药就会达到一个稳定的状态,只是所用药不同产生的效果不同。”佐一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知道但凡是这种药多半都是有毒的,当人到一定的年纪必定会有中毒的反应,他又怕让这几个孩子担心所以没有说出口。
“怪不得我们宗族子孙二十岁就要去他处,想必那时以后用在我们身上的药就开始起作用了……”看的出胡鹿儿隐约感觉的到此药对他们多是有不好的作用,但随即那种担忧的表情便消失了,他接着说:“无论如何我也要到他老窝一探究竟!”
可谓出师不利,刚前行如此之短的路程已经有一个孩子遇难了。我们的心情也越发沉重,不知道前行的路上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你们快来看!”胡志先行趟过一条小河后指着一片树林喊道。
我们纷纷踩过跨河凸起的高石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栋精致的房屋隐藏在树林深处,此房屋上盖琉璃瓦,门前有三级理石台阶,墙壁是通体的鲜红上边镶嵌着不知名的玉石好似星辰闪耀,无窗仅有一道鎏金大门紧闭。整栋房子从建筑用料都极为讲究,只是这房屋看起来怪怪的,始终透着一股阴气。
“走,我们去看看。”胡鹿儿起头先向那房子跑去。我刚想跟上,佐一拦住了我,说:“玉儿,保险起见你在外面等我们。”
这我哪能同意啊?我刚想驳了他,他连忙又说:“我知道你想去,可是我看这屋子的外观像极了聚阴古楼,那房子专门以收集至阴之气练就丹药,女子是万万不能进去。”
我一听半信半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古楼啊,但又不敢不相信佐一的话,只好点头应允。看着他们走到屋门前,我只好站在离屋子十米左右的距离目送他们进去,佐一临进去之前还是有些担心的回头看着我,我忙挥挥手摆口型告诉他“放心”,他才随其他几人一同推门而入。我忙想向里观望有什么稀奇,只见大门在他们进入之后腾地一下紧紧关闭。我心里有些慌张了,因为感觉这种关门的方式不像他们能做的但又不见有其他人靠近啊。顿时只觉的周围好似吹起阵阵阴风,我想这一定是我的心理作用,都怪死佐一说的我现在还真有点害怕了。“咚!”伴随屋内传出的一声巨响,我觉得好像里面传出了几声大喊,声音很闷似乎听不真却。我紧紧攥着手里的“兵器”,想靠近又心有顾及,只能在原地踱步。“佐一!”无计可施我只好大喊佐一的名字期望他能听到回我一句,可是里面好像又静悄悄的没有了一点声音,此时我实在是顾不得什么了,只想着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连忙冲到门口,用力推开了房子的大门,里面一点光也没有,借着从树荫间透下来的阳光我只能看到很近的范围,“佐……”我刚想张口大喊,只觉的背后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的将我推了进去,我毫无防备的摔进去老远,随后大门又重重的关上了……
整间屋子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我的棍子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还没能适应这里的黑暗我只觉的心里恐慌至极,人好像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恐惧。“佐一!佐一!胡鹿儿!”我坐在原地两腿发软,只能疯狂的大叫他们的名字,可是整栋房子只能听见我的回声显得更为空旷阴森,我觉的我的眼泪都出来了,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想回到门口。谁知道刚跑两步只觉得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拉了回去,我急忙回头去看这个力量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