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澜一听锦辰那意思,连一秒钟都没要,就把拳头挥到了锦辰的脸上。
“你他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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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辰也不是吃素的,楼澜打他他理所当然的要打回去,顺便给楼澜解释了下他刚刚话里的意思:“我是说,她言珂就是人尽可夫的贱货!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他这话说完,本以为楼澜又会跳起来揍他,结果楼澜却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后。
他顺着楼澜的视线转身,然后就看见神色冷静到让人发憷的言珂。
在他转身后,言珂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却是走到了一直被忽略的江雪婵面前,趁着江雪婵不备,甩手就给了江雪婵一巴掌。
锦辰反应过来,忙过去把她来开,并且挡在江雪婵的面前问她:“你还好意思在这动手?!赶紧给我滚回去,少在这丢人现眼!”
言珂仰着头把眼睛里的眼泪给逼下去,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尊严支撑着自己从锦辰头上扯下了几根头发,然后跟锦辰说:“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把DNA检测报告寄给你,就这样。”
她说完这话,就在别人的指指点点走顺着走廊走去,等发现自己走的方向不对之后,又掉了个头走了回来。
她走了,楼澜自然是跟着她走的,在经过锦辰身边的时候,楼澜用口型对锦辰说着:“你等着瞧吧。”
言珂和楼澜走后,锦辰还没缓过来神,就听江雪婵问他:“你和言珂,已经结婚了?”
她这么一说,锦辰这才想起来自己瞒了好几天的事情还是被他自己给捅了出去。
江雪婵脸已经肿了,在没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他是什么都不想说的,可意识到之后,他还是勉强自己回江雪婵说:“是结婚了,不过估计也快离了。”
事情刚败露的时候也是追究的最佳时刻,而江雪婵却聪明的选择不再多问,而是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和半张肿了的脸让锦辰去江雪娴病房里休息一会儿,而她则是守在江雪娴身边等着江雪娴醒过来。
锦辰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却睡的比醒的时候还要累。
江雪娴估计一直都没醒,江雪婵则趴在床沿睡着了。
锦辰走过去把被子盖到江雪婵身上,最终还是忍不住,半夜三更的跑回家去了。
他一回去,这才明白言珂为什么说要把检测报告寄给他,因为言珂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就搬走了。
在她刚搬回来没几天的情况下,又这么搬走了。
他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发现他给言珂买的那些衣服包包什么的都没带走,甚至前两天刚被言珂摘下来的戒指也被丢了下来,倒是楼澜送言珂的那辆甲壳虫被开走了。
他把手机拿出来,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把电话打出去。
他想着再等等吧,等自己稍微平静了点再打过去,现在打过去也只能是多吵两句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都忙着帮江雪婵照顾江雪娴去了,同时得兼顾着江雪婵的精神问题。
好在有他在的时间里,江雪婵一直都挺正常,就是偶尔的他不在的时候,江雪婵也没出什么问题,所以他空余的时间基本上还是用来照顾江雪娴了。
其实表面上的那些照顾是用不到这么多人的,可精神上的照顾就比较费神了。
江雪娴一直都是个爱美的人,毁容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毁天灭地的灾难,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即使医生已经跟她说了通过后期修复是可以恢复到原先的百分之八十的,可她每天还是要死要活的。
在她住院期间,她不愿意见到任何人,特别是季天佑,季天佑每次过来,基本上都是被她用东西给砸出去的。
偶尔的,她要是想起来了,也会把东西往锦辰身上砸,砸的同时还伴随着她的指控,大致意思就是这次肯定也是言珂找人害她的,要不是有锦辰在中间联系着,她犯得着老去跑去得罪言珂吗。
她每天都这么歇斯底里的叫骂着,时间长了嗓子都被喊坏了,这才稍微安静一点,配合着医生开的镇定剂睡起觉来。
她难得的安静下来,锦辰这才想起来要找言珂谈谈,可是却被另一件事给耽搁了。
这事就是他爸又来找他了,而且公司可能真的是撑不下去了,所以这次不仅说要把总裁的位置还给锦辰,而且把锦辰之前的股份也都还给他。
锦辰因为没有言珂在旁边撺掇着出馊主意,顺其自然的就把这事给接了下来。
就如言珂所说的,公司已经被徐琳那帮亲戚弄的乌烟瘴气千疮百孔,他是废了半条命才把公司慢慢拉回正轨。
公司的事情结束之后,他终于腾出时间来细想他和言珂之间的那堆事了。
解决事情不见到人是不行的,所以他不得不开始去找人。
这次找人倒是挺容易的,因为言珂又跑回去和肖婷做邻居去了。
他去的时候言珂不在家,而肖婷听见隔壁的门铃声则开门出来了,而且一出来就没给锦辰好脸色。
“你来干嘛?”
锦辰最近特烦世人都把他当罪人的感觉,此时则是把从小到大的教养都掏出来才没有对肖婷发火,而是不咸不淡的问着:“言珂呢?”
他那语气让肖婷的脸色坏的更上一层楼,“去医院拿报告去了,就是你和你儿子的那个DNA报告。”
锦辰心里一惊,“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肖婷就火大,“是啊!七个月生下来的!早产,生下来之后没几天就没了!”
肖婷说到后面的时候嫣然已经带上了哭腔,“七个月就生下来了,她自己瘦成那样,肚子里的孩子能大到哪里去?孩子刚生来的时候还没有小兔子大,呼吸弱就跟下一秒就会断气似的,器官发育的都不全,刚生下来医生就跟她说估计活不了,她不信,刚生完孩子就整天整夜的守在暖箱旁边,我们跟她说她那身体不能这么守着,她却说如果可以她倒愿意在那守一辈子,可她还没守几天,就没孩子给她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