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轻功都是一等一的好。
鱼不欢灵巧的穿梭在树与树之间的缝隙里,可无论她怎么抄小道,就是甩不掉后面的跟屁虫。
最后还被蛟离堵在树丛里出不来。
“你有完没完啊,一坛子酒的事,追我大半天?给你给你。”鱼不欢喘着气,不胜其烦的将坛子塞到他手里。
真是小气的很呢,埋了那么多,给她一坛怎么了?
蛟离低头看了看,施施然道:“你都喝过了?”
动作蛮快的嘛。
鱼不欢别了他一眼:“干嘛?难不成还要我吐出来给你?”
蛟离别种风情的摆摆手:“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那不就得了?追我追的那么使劲,一坛子酒而已,跟娘们一样小心眼。”
“认赌服输的道理,你该不会不懂吧?”蛟离在刻意逗弄她,他哪里真的在乎酒,只是想多看看她窘迫的样子罢了。
这几天轩辕穆特别的懒,以前不管大小事务都有记录留给他,如今连个屁都没有。
这段日子,轩辕穆究竟在干嘛?
蛟离从这个树干跳到那个树干,几下便跃到了最高处,鱼不欢见他不像是逼自己吐出来的样子,连忙跟了过去。
两人很有默契的一人站一截树干上,鱼不欢不解道:“站那么高干嘛?”
“站得高,看得远啊。”
“那你可小心一点,万一喝多了,摔下去就惨了。”出于好心,鱼不欢觉得自己有必要友情提醒一下。
蛟离带着目空一切的狂妄道:“就算掉下去,也会把你拉下去做垫背的,小师妹。”
“……”她在心里鄙视他千万遍。
蛟离也不再要她把酒吐出来,两个人无声的坐在树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
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蓬莱山,前往一个对她来说陌生的地方,鱼不欢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可又能怎么办呢?
忽然,她想到了蛟离。也许他知道关于自己父亲是谁的问题呢?若是能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岂不是不用跑那么远了?
“唉,蛟离。”
“干嘛?”某人傲娇不已。
“问你哦。”
“关于轩辕穆的问题,就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不是啊,是关于我自己的。”
蛟离诧异的打量她。
鱼不欢嘿嘿笑了两声,凑近问道:“轩辕穆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我父亲是谁这个问题?”
蛟离脸上的笑意顿时降下来。
该死的,轩辕穆怎么跟她说这个了?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晓得?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蛟离沉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轩辕穆提起过你父亲?”
鱼不欢道:“是啊,他说只要我陪饺子两年,就告诉我父亲是谁。我以为你知道嘛。”
蛟离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起来。
这不像是轩辕穆的作风,居然用这个当作交换条件?
“他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就说这个,所以我很好奇啊。”鱼不欢耸耸肩。她觉得蛟离应该知道些什么,可怎么看,都觉得蛟离在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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