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薄的老家在Z城,当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正是和沐暮游订婚的日子。杨薄那天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自己的未婚妻出现。后来才知道沐暮游去了A城上大学,杨薄也渐渐明白订婚那天都发生了些什么。
从此杨薄去美国留学,因为他的刻苦,仅花了四年就获得经济管理学硕士学位。在他二十二岁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来到A城。凭借自身的高学历,杨薄很快就在一家大公司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
五年过去了,年仅二十七岁的杨薄年轻俊朗,是个十足的单身贵族,更是成为许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现在杨薄要结婚了,未婚妻是同家公司的下属江笑琴。
秋龙吟收到江笑琴的喜帖时脸色一变。回家后,他一手拿着喜帖,一手拿着自己花了三年查到的关于杨薄过去的资料,陷入沉思。
杨薄,你到底想干嘛呢?只是想要报复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呢?为什么会选择江笑琴呢,难道说真的是因为暮游吗?暮游她会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吗?
秋牧岩放学回家看不到爸爸,有些惊讶,忍不住乱猜,因为一般这个时候爸爸都在厨房准备晚饭了。 wωw¤тTk án¤℃O
爸爸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又跑到书房抱着妈妈的照片,在那一个劲地回忆过去吧。可是今天又不是妈妈的生日,也不是他们两人初次见面的日子。真奇怪。
秋牧岩怀着这样的猜想来到书房,果然在这,诶,不是妈妈的照片啊,怎么是张喜帖,该不会,该不会是妈妈要结婚了吧。秋牧岩甩甩了自己的头,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大叫,“哦,不要。”快速冲到爸爸的面前,一把抢过喜帖,打开一看,笑了,小声的庆幸,“幸好不是妈妈要结婚了。”
“你再看看新郎是谁。”秋龙吟自然听到了儿子的低吟,理解那种急切与紧张。
“是杨薄啊,有什么问题,爸爸。”秋牧岩刚说完,就看到了爸爸递过来的关于杨薄的资料,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最后指着上面的一张沐暮游和杨薄的合影惊呼,“怎么会这样,他,他竟然曾经和妈妈订过婚。”
“继续往下看。”按照爸爸的话,秋牧岩快速的翻阅着,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而且笑容越发的灿烂,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妈妈,实在是太厉害了。好诶,妈妈,太棒了。爸爸,那你在担心什么?”
看到儿子的笑脸,秋龙吟叹了口气,轻轻的说:“我怕,杨薄和江笑琴结婚只是想报复你妈妈而已。我想可能大后天,你妈妈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妈妈?你是说妈妈会来这?你该不会又是在骗我吧。”秋牧岩都被爸爸给骗怕了,想要相信,又有些犹豫,更害怕失望。
“我也不清楚。小岩,你说,要不我明天去杨薄那一趟。你看怎么样?”秋龙吟有些拿不定主意。秋龙吟在其他事情上一向冷静沉着,唯独遇到关于沐暮游的事情,就变得优柔寡断。
“随便你,反正你是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孩,我现在饿了,我要吃饭。”秋牧岩把爸爸拉到厨房,父子两一起动手,准备着丰盛的晚餐。
隔天下午,秋龙吟就迫不及待地驱车前去拜访杨薄,按了门铃,却无人应答,秋龙吟按呀按,连续持续了三分钟,门才猛地打开,杨薄不耐烦的表情出现在秋龙吟的面前。紧接着江笑琴也来到门口,看到秋龙吟有些惊讶。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秋龙吟直视着杨薄,冷冷地说。
“诶呀,秋先生还是那样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你看我们两个都看呆了,见到你都一时反应不过来啦。快请进,没想到你竟会来我家,有些失礼,请见谅。”杨薄转身把秋龙吟迎进家里。
江笑琴在听到杨薄的话后,脸上有些不自然,微微撇开视线,不敢直视杨薄的眼睛,走在最后。
三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客厅,坐下后,江笑琴顺手倒了一杯橙汁,递到秋龙吟的面前。
“老婆,你都没问人家秋先生想要喝点什么,你怎么就给人家倒了杯橙汁呢?”杨薄打趣道。
江笑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生怕自己的行为被杨薄误会,支支吾吾地连忙解释:“那个,那个我以前喜欢自己喝橙汁,所以一时顺手就忘了问了。对不起啊,秋先生,你想要喝些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秋龙吟静静的坐在那,从进门就一直用一种热切的眼光望着杨薄。
只是江笑琴自从见到秋龙吟后就有些走神,没有发现秋龙吟的异常反应。而杨薄则选择无视秋龙吟,一个劲地关注江笑琴的脸色。
“既然如此,老婆,那杯橙汁你就自己喝了吧。橙汁多好啊,维C多好啊,又能增强免疫力。”杨薄乐呵呵地说到。
江笑琴随即应答,“是啊,是啊。”脸色才恢复正常。
“秋先生,不要用如此火辣的眼光望着我嘛,人家可吃不消。我事先声明一句,我不是同性恋,而且我这辈子最最痛恨的就是同性恋。再说了,后天就是我的婚礼了。请您另觅良缘噢。”杨薄没有提及江笑琴刚刚的异样表现,快速绕道江笑琴的身边,拥着她调侃道。
“你误会了,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罢了。”秋龙吟一本正经地回答。
江笑琴连忙接话说:“既然这样,那我先回避一下,你们慢聊。”江笑琴就拿着那杯橙汁快速走向卧室。
秋龙吟连忙站起,快步走到江笑琴的面前,“希望你能好好看看。”,就从公文包中拿出那份自己查到的关于杨薄的全部资料,放在她的手中,回到沙发上,暗中观察杨薄的反应,却没有意料中的好奇亦或慌张。
江笑琴一手拿着橙汁,一手拿着资料,快速离开了两人的视线。而杨薄一直静静地望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好奇,只是深情地注视着妻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