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
别墅的门突然被推开,南公子站在门口看着这两个当街吵闹的两个人。
都已经断奶的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竟然打架。
简宁看到南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脸色瞬间一遍,慌乱的就像将人赶紧藏回去。
燕然如果知道了公子的存在,那么就相当于慕迟也知道了公子的存在。
艾玛,这次可糟了,她要怎么跟南玥交代。
就是担心慕迟知道了孩子会打孩子的注意,才将公子放在她这里的。
慌乱的想着该怎么才能让燕然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慕迟,可燕然却已经陷入了震惊中不能自拔,整个人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公子。
“这人是谁,傻子吗?”
公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燕然,难怪当街吵架,原来是个弱智。
“”
“这个燕然你听我说,我”
简宁心里暗骂了一句,就要开口解释,却听见呆愣了许久的燕然突然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
“儿子。”
“”
“你给我偷偷生了个儿子!”
燕然看着公子,良久之后才转头抓住了简宁的胳膊,当年她一句话不吭的跑了,后来任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是因为她怀孕了!
“”
简宁被他刚刚说的话给惊到了,反应了几秒之后才扭头看向公子。
燕然的眼睛是不是不好,应该去看看医生,公子长得明明像极了慕迟,他怎么就这么自信的认成了自己的儿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个人竟然在外面生下了孩子,更加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三年当父亲的时间。”
燕然眼里突然多了忏悔,这孩子一看就是不到三岁的样子,算算时间不是他的是谁的,再说那长相那眉眼,平常男人怎么能生出这么基因优良的孩子来。
老天,他竟然当爹了。
想到自己身份上更上一层楼,他眼里再次多了狂喜,一把将简宁搂紧在怀里。
“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你们,绝不会再让你们娘俩受一点委屈。”
燕然越说越激动,已经开始想象着未来他们一家三口去各地旅游玩耍嗨皮的画面,好有爱。
“”
被他搂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简宁看看燕然再看看公子,如果默许了他的这种想法,至少是保住了公子
脑子这么一转,再想想南玥如果失去了公子的痛苦摸样,她果断的做了决定。
认,燕然自己愿意当这个便宜爹,她不应该拦着。
“你别这样,孩子会吓到。”
清了清嗓子,简宁再次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神一般的演技,立刻就给早已经没有了智商可言的燕然一个坚定的认知,眼前的小家伙就是他们之间的孩子。
连忙松开了简宁,燕然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不吓人之后,才柔声朝着公子说道,
“小家伙,你好,我是燕然。”
南公子看着一惊一乍的燕然小小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这是从哪儿来的神经病。
“叫爸爸。”
燕然不放弃的再次诱哄,恨不得趴地上求一声爸爸。
“有病。”
公子眉头越皱越紧,丢下两个字转身就回了房间,当他年纪小就不懂事是吗,他的智商看上去像是会随便认爸爸的傻孩子吗?
“”
听着咣当一声的关门声,燕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儿子,说他有病。
简宁哭笑不得,不得不说公子的评价太客观了,明明长得就是一副小慕迟样子他非说是自己儿子,就这眼神不是有病是什么?
“那个,孩子怕生,你先回去,我慢慢做做工作。”
说完,她立刻跟着回了别墅。
关上门简宁就趴在猫眼上一动不动,生怕燕然追过来撬门。
老天爷,这乌龙会不会太带感了些。
门外燕然已经大脑不能思考了,沉浸在有儿子,和儿子骂他有病这两件事上,一会儿傻笑一会愁眉不展,直到有路过的人好心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送去医院的时候,他才从那种复杂的心情中回过神来。
“我一定会让儿子接受我。”
如同发誓一般燕然目光里透着无比的坚定,他决定了不管儿子怎么嫌弃他,他都一定要让儿子认可他才行。
“总算是走了。”
外面的车子发动离开之后,简宁才敢大口出气,刚刚他真担心燕然杀过来,或者之上突然上了线,爱好他只是滚蛋了。
“这男人是你的情夫吗?”
公子皱眉看着自言自语的干妈,一脸我已经得出结论不必解释的表情说道。
“”
她心里稍微欣慰了一下,还好这臭小子没有用奸夫一词,不然她真的会郁闷。
“他只是一个追求干妈的人,现在他将你当成了他的儿子,所以公子,你能不能配合一下?”
简宁一脸讨好,能不能就这样一直误会下去。
“你们滚过床垫?”
公子一听,瞬间抓住了重点。
“”
慕迟到底是什么基因,怎么让南玥生出来一个这么难搞的孩子。
苍天啊,才三岁不到啊,就已经这样猴精了,再大,他们还能不能有活路。
“那个这个我们暂且不讨论,幼儿不宜,干妈现在跟你讨论的是你能不能留在你妈咪身边的大问题。”
好好想了想措辞,简宁才继续诱哄的说道,“公子乖乖,你想想,如果你亲爹知道你存在了,非要把你带到他身边去怎么办,你妈咪和我一定会哭死在厕所的。”
“为什么哭死在厕所,不嫌臭吗?”
南公子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不能理解的事情一样,哭鼻子已经很难过了,为什么还要去厕所吻着臭味去哭鼻子。
是因为对着臭味更容易有眼泪?
“”
简宁被问到无语,她其实也想不懂为什么非要哭晕哭死在厕所,如果厕所有窗户还好点,如果没有,那简直就是一场罪过。
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地方不哭,非要选一个臭气熏天的地方哭的死去活来。
不对,在哪儿哭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