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做!是她自己跳下去的!”穆简晨摇着头,说着同样的话。
“穆简晨,别给我装傻!你以为我会相信她是自己掉下去的吗?难道不是你推的她?所有的佣人都可以指证你!”
“没有,我没有推她。我没有,没有。”穆简晨绝望了。
就知道,他都不会相信她!她只能无力的摇着头。
“穆简晨,你最好祈祷婉萓没有事,不然,我也会打断你一条腿!”司勒闫恶狠狠的朝她放下话,转身离去。
“把她关到地下室去!”
很快,穆简晨没有反抗的被关进了地下室。
司勒闫黑着脸再次踏进医院时,一直守在病房外的向前忙不迭地迎上来。
“少爷,温小姐醒了。”
“嗯。”司勒闫转身走进病房。
病房里,醒来的温婉萓不吭不声,像个失魂的娃娃,散着发,躺在床上。
“勒闫,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你以为我的女儿是什么?想悔婚就悔婚?现在还还她被你捡来的那个女人推下楼!我一定要报警!让她坐牢!”温松柏很是生气,才短短几个小时不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就被悔婚,还被人从二楼推下来,他怎么能不生气。
“伯父,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放心!”
“我会把她赶出去!”
“那我的婉萓呢?以后她怎么嫁出去?就算你给赔我们5个亿也抵不上我女儿的名声!”
“我跟婉萓的婚约不变。伯父,你放心吧。”司勒闫面色如常的跟温松柏保证。
“但是,还请伯父不要追究,毕竟我欠了她。”
“那好吧。”听到司勒闫说婚约不变,温松柏这才罢手。
“幸好只是二楼,只伤了腿,不然可怎么办呢!”
“我都不敢告诉你伯母,怕她受不了。”
“伯父,伯母那边你就不要说了,你就跟伯母说婉萓出国旅游去了,等过几天,我会接婉萓回司家调养一段时间,你就不要管了。我会负责的。”
温松柏听司勒闫这样说,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叹口气。
“这样的话,也好。”
“伯父,你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吧。”
“好吧。”温松柏看看床上的温婉萓,“你好好照顾婉萓。”转身离开病房。
司勒闫目送温松柏的离开,轻声来到床边。
“婉萓,你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会给你交代的。”
“交代?闫大哥,你要怎么给我交代?”灼热的泪,无声地滑过温婉萓惨白的脸庞,“虽然说婚约不变,可是你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不是吗?”
“不会!”
“我会赶她走的,不会娶她。”司勒闫温软的指腹扫过她的脸。
温婉萓喜极而泣,“你是说,你不会跟她结婚,是不是?”
“是。”
温婉萓激动扯住司勒闫的袖子,“闫大哥,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哎呦,好疼!”
“疼吗?”
“疼!闫大哥,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好怕啊!我真怕就这样死掉,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闫大哥,你说,简晨她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么?”
“大概是吧。我会惩罚她的。”
“哦--- ---”
“婉萓,别说话了,才刚动了手术,睡一下。”
“严大哥--- ---”
“我不走,我就在这坐着,守着你。”
“真的?”
“真的。”
“好。”
温婉萓知道,司勒闫只要说出来就一定会做到,便开心地闭上眼睛。
。。。。。。
司家地下室里,穆简晨蜷缩着坐在角落里,眼睛无神的盯着那扇黑漆漆的大门,惨白的脸散布着异常的红晕。
“开门!”门外,传来司勒闫一贯的清冷语调。
穆简晨无神的眸子闪过精光,他要放她出去吗?
一阵哗啦声响过,司勒闫出现在门口。
当他冷眼向她瞄过来的是候,穆简晨无端的感到这里又低了几度。
倚着墙慢慢站起来。
司勒闫身后的向前走到穆简晨身前,从手提包内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她眼前。
“穆小姐,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出去以后希望你不要说认识少爷。”
“这是什么?”穆简晨疑惑的抬眼看着递给她一张卡的男人。
“这是少爷补偿给你的。”向前细心的解释给穆简晨听。
“多少钱?”穆简晨虚弱的想蹲下去,但是,在司勒闫那么冷厉的目光中,她努力撑着自己,大概,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200万,穆小姐,少爷很感激你父亲救了他,同时,鉴于你跟我家主子是第一次,本来少爷是要娶你做司家太太的,可是对于你的这种行为,他不能所容,所以,少爷决定送你出司家大宅,这点钱应该够你以后的生活了。”
“所以说,我会离开这里,是吗?”穆简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从始至终,平淡淡好似谈论别人。
“是。”
“哦,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穆简晨的视线越过向前,落在眼神依旧冰冷的司勒闫身上。
这么急着赶她出去了么?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这样结束也好!
只是,司勒闫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刺痛了她。
“穆小姐收下了它就可以出去了。”向前拿着卡再次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穆简晨接过卡,眼神清澈无暇。
司勒闫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邪肆,转身离去,留下一室清冷。
“那好,穆小姐,请你出去后再也不要来找少爷,知道吗?”
“还有,穆小姐,卡的密码是8个8,还请穆小姐不要忘记了。”向前好心的在后面提醒。
“知道了,以后,我们两清。”穆简晨扶着墙,抬着浮步向着门口走去,几次将要摔倒,硬是挺直着腰,在众多佣人复杂的目光中走出司家大院。
身后,大门缓缓关上,仿佛一道坚毅的高墙,不可越过。
穆简晨沿着空旷的马路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司家大院再也看不见,一头栽进路边的防护沟里。
这时,一辆车子疾驶而过。
“少爷,穆小姐摔下去了。”
“不用管她!”
“真的不用管么?”向前看着女孩倒下去的身影,着实有些不忍,“少爷,你没看见她身上的那些伤么?”一条一条的,就像是某种尖锐的东西刮的。
“话太多了!”司勒闫冷声说道,将头偏向一边,却忍不住从反光镜中搜索穆简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