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司勒闫的陪伴,照顾,温婉萓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婚礼也筹备的很好。
出院的是候,司勒闫带着温婉萓去试了婚纱,挑了礼服。
虽然她还没有痊愈,可是试穿婚纱的时候,那带着病态的美,让所有的人都惊艳了。
“怎么了?”温婉萓似是还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是看到周围的人看她羡慕的眼光,不由微微一笑。
“温小姐,你太美了!”边上给协助她穿婚纱的小姑娘忍不住叫起来,“你是我见过的最美新娘!”
“呵呵呵。”温婉萓笑笑,对自己的美,她可是从来都很自信。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温婉萓美美的走了出去。
柔和的灯光下,一米八几的司勒闫站在那里,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黑亮的发闪动着光泽,光洁的脸庞五官如雕刻般分明,高挺的鼻下薄唇微抿,英挺的剑眉下狭长的眼中精光流转。
温婉萓呆愣住,跟司勒闫在一起,从来不见他刻意修饰什么就已经让她心动不已,现在的他,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里,她的眼里,满满的就都是他。
“怎么了?”司勒闫手搭在她的腰上。
“没,没什么。”温婉萓回过神来,脸上扬起飞霞,“这么帅的你,把我迷倒了。”
“调皮!”司勒闫的目光在温婉萓身上扫过,“不错,很美,累了吧?”
“嗯。”温婉萓温顺的点点头,确实有点累了。
“那去换回衣服,我们回去了。”
“好,我去换。”
“嗯。”司勒闫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的不悦快得不易察觉。
夜幕下,徐徐微风吹过,司勒闫载着温婉萓在温宅门口停下。
“闫大哥,上去坐坐吧。”温婉萓黏腻的拉住司勒闫的手。
“不了,上去吧。很晚了。这两天在家好好休息,等着做我的新娘。”司勒闫抓着温婉萓的手细细磨搓。
“好吧。”温婉萓娇羞的低着头,闫大哥自从说要娶她,就真的不同了。
黑色的车子在暗夜中离去。
“少爷,今天晚上就回家吧。”向前忍不住回过头来。
“去医院。”司勒闫冷冷的说完,就靠在后座的椅背上,沉默不语。
“陌爷他------”
“闭嘴!”
向前讪讪的闭上嘴,只好转过头去。
“我要你办的事,都办好没有?”这时,又听见司勒闫在身后问道。
“早就办好了,只等少爷你一声吩咐。”
“嗯。”听到司勒闫哼了一声,向前回头一看,他已经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少爷?”他又试着叫了一声。
“怎么?到了?”司勒闫突然睁开眼。
“还没有,快了。”
“到了叫我。”
“好。”
。。。。。。
“二哥,你天天晚上跑这里来,吵得我都不能安心研制解药。”睡眼迷蒙的陌颜抬起头来,看见门口的司勒闫,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你研制你的,我睡我的,我吵着你什么了?不准我去看穆简晨,来看看你怎么了?闭嘴,不要吵我。”司勒闫一进来,就倒进门口的沙发里,卷着毯子一裹,闭上眼就睡。
这是神马情况?
你丫是怕我给你老婆下毒,还是怕我拐走你老婆啊,有必要天天晚上来守么?
面对上办公桌上的那一堆瓶瓶罐罐,陌颜欲哭无泪。
谁不知道他顶顶陌爷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做事,就连老大都对他避讳颇深,怎么一碰到这司家这几兄弟,他就成了个打杂的了?
惹得老子不高兴,就给你喂上一颗!让你一辈子不举!
张牙舞爪的陌颜再怎么嚣张,面对熟睡的司勒闫也是白搭。
干脆手一推,放下那一堆东西,转而走进穆简晨的病房。
里面,昏迷的穆简晨安静地躺在床上,细细密密的汗源源不断的从额头沁出,手脚不自然的缩紧,似乎沉浸在某种痛苦中。
陌颜满意的点点头,这么快就起作用了,看来,这个下毒的人并不怎么样嘛。
“二哥啊二哥,你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我该怎么报答你呢?”陌颜笑笑,转身离去。
天亮的时候,陌颜回到病房,穆简晨此时已经安静下来。
陌颜再度笑笑,跑回办公室里,踢踢还在睡的司勒闫。
“干什么?”司勒闫及时的抓住他的脚,迅速从沙发上坐起,不悦的目光冷冷的扫向他,“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你老婆的毒我已经解了,快告诉我司勒陌在哪?”
“毒解了?可是你还没有------”
“血肿已经消掉了,不信,你可以去检查,我不骗人。”
司勒闫一愣,飞快的消失在房里。
“喂,二哥,你不能食言!”
“他在S市,你去找他。”
嚯嚯嚯,S市么?
司勒陌,我可是来了哦!
哈哈哈!
摸出手机,“给我订一张去S市的车票。”
“嗯,现在,马上!”
快速的收拾着东西,陌颜心情好得不得了。
路过穆简晨病房的时候,“那,二哥,我走了,你老婆可能要睡上一天才会醒,等醒了,观察个两天,就可以回去了。有问题再给我打电话啊。”
陌颜拖着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离开了A市。
。。。。。。
直到傍晚的时候,一直守在穆简晨身边的司勒闫才见她微微动了动,清亮的眸子睁开,却是无神。
“穆简晨?”他叫了叫。
“司勒闫。”穆简晨头偏向他,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干涩而又沙哑。
“我在。”听到她的声音,司勒闫觉得他似乎又活过来了。
“司勒闫,我梦到我又死了。其实,死也不是那么可怕,是不是?”穆简晨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一年又一年。刚醒来的时候,听到他叫她,她才知道自己是醒了,确确实实是醒了。
“你怎么会死?你不会死的!”司勒闫伸进被子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