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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到来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打着一副官腔。此人名叫钱鸥,身份是京都副市长。没啥大才干,却也从未出过错。虽然挺着个将军肚,却绝对不是个中饱私囊的主。不是没机会,而是没胆子。
环视一周后,钱鸥苦口婆心的劝道:“杨局长,咱们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逮着作jiān犯科的就要严惩不贷!就更不要提yù绑架重要人物的恶xìng事件了......”
弦外之音很明显,要把涅尘和小丫头严惩。可他心里却在怒骂管母的幼稚无知,这不明摆着让人挑刺吗?可欠着人情的他却又不得不来!
局长大人一直微笑着点头说是,可谁都能看得出其中敷衍的成分居多。局长大人虽然外表看着像是没有节cāo的坏人,可骨子里却是侠肝义胆。这件事,从管母给他打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天平就已经发生了偏转。
随后,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一群人。有商人,也有官人。无一例外,全都力挺管母给jǐng察局施压。虽然没有明说,但出现在这就已经是一种态度。那些人也都对着涅尘和小丫头好一番冷嘲热讽。可涅尘与小丫头却置之不理,自顾自地说起了笑话。让这群人都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最后来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管家,却让在场的极少数人不自觉的jīng神一震。他们可是深切地了解这位微躬着身不苟言笑的主所代表的分量。
局长大人,徐怡然和大叔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意外中夹杂着疑惑。
老管家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既然做错了事,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
一句话,诡异的沉默,气氛略显沉重。
可外面低沉的一句话却将这份沉重瞬间击碎,转而之暴风雨来临前的憋闷。
“是吗?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孙雅琴的头上来了!”
黑寡妇踩着高跟鞋火急火燎的赶来,环视一周,面sèyīn沉。
所有人面sè骤变,连八风不动的老管家都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袖口更是不自觉的一抖!
局长大人嘴角一抽,敛去了倍显虚伪的微笑。大叔嘴角微翘,兴致盎然。徐怡然美眸放光,带着少有的崇拜。
“nǎinǎi......”小丫头窝在涅尘怀里挥舞着小手,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黑寡妇本就yīn沉的脸sè多了几许狰狞,低沉道:“好、好、好......”
接连三个好字让不少人脸sè苍白,额头更是冷汗淋漓。黑寡妇绝不是武力值无上限的绝世高手,但那气场却是实实在在顶尖级别的,不掺丝毫水分。
最为淡定的老管家双脚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却也是破天荒头一遭。
黑寡妇环视一周,却极为反常的平静下来,环视一周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咱们没完。谁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交代,那我孙雅琴就陪你们玩到底!你们不是喜欢以势压人吗?那咱们就看看,谁的后台硬!”
所有人心中发苦,都在心中哀嚎着:咋将这位姑nǎinǎi给引出来了?如果他们可以未卜先知,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跟管家划清界限。管家再强,却也强不过面前这位主。
“丫头,你今天似乎捡到宝了!”涅尘小声地嘀咕道。
忙着流眼泪的小丫头回答道:“洪福齐天......”
涅尘嘴角抽搐,却又听小丫头嘀咕道:“这年头不都流行拼爹吗?我爹不霸气侧漏,那就只能拼nǎinǎi了......”
涅尘掩面而泣,不是他不想霸气侧漏,而是场合不对,对象不对!要不然,还能轮得到小丫头拼nǎinǎi?
“丫头啊,就让老爹我彻彻底底的窝囊一回吧......”
“璃儿,睁大眼睛看着nǎinǎi如何为你出气!”黑寡妇沉声道,此刻,她心中的怒气喷薄yù出。少有的几人望了望黑寡妇,又望了望小丫头,若有所悟。
“嗯!”小丫头重重点头,既然误打误撞引出一个大BOSS,那她自然要先试试分量,看看自己究竟能依靠到什么程度。虽然有些不地道,但也不能将人家往火坑里推不是?
“老东西,自己掌三下嘴,再给我孙女陪个不是,这事就跟你没关系了!”黑寡妇无情的冷笑道,既然别人将一张老脸都贴到手边了,她没有不扇下去的理由。
老管家一眯眼,寒芒乍现。
“啪!”黑寡妇甩出一巴掌,干净一落,yīn森道:“连你身后的主子都得恭敬的叫我一声姑nǎinǎi,你这个老东西竟然还敢给我摆脸sè?”
所有人骇然,脸sè愈发苍白。人家都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可黑寡妇却是从上往下连着撸,好生霸道!
这一巴掌,注定响彻京都。
“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既然做了别人的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觉悟,为自己身后的主子多着想着想!”黑寡妇yīn森冷笑,继而命令道:“标准的奴才就是一条懂得摇尾乞怜的狗,叫两声听听?”
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同样如此的管母与其相比,黯然失sè。
老管家脸sè变幻不定,略显yīn沉。即使他是一个奴才,可也要看是谁家的奴才。在京都,他在上层社会走一路,也绝对会引来一路敬畏的目光。可如今,却被人肆意的侮辱着,若不是心存顾虑,早就将眼前人击杀了!
啪!
黑寡妇反手又是一巴掌!
“人与狗,我分的最清楚。既然给脸不要脸,也就别怪我无情了。”黑寡妇说完便上前几步,将视线转向了大腹便便的钱鸥。
钱鸥肥胖的身子一哆嗦,差点跪倒在地。
让他庆幸无比却又愈加心惊胆战的是,一声狗叫将黑寡妇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汪......”
声音自然是从老管家嘴里发出来的,他若是再听不出黑寡妇言语间的威胁,那他这辈子就白活了。正如黑寡妇所说,无论他在人前多么的风光,可他终究只是一个任主子驱使的奴才。
黑寡妇为何可以问心无愧的甩他巴掌?就因为他在黑寡妇的眼中不是一个应该去尊敬的老人,而是一个被贴上敌人标签的下贱奴才!
这其中的差别,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