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红灯区又迎来了它的人流高峰,从港口涌来的各国海员、旅客和从城内赶来的夜猫子们,都开始在这里的几条街上聚集,他们四处搜索着自己中意的酒吧或者夜总会,准备为即将到来的慢慢长夜找点乐子。
新加波大饭店的正门里,走出3名男子,他们边走边聊,穿过了街道,来到了位于饭店斜对面的大巴黎夜总会,在购买了门票之后,就一头钻了进去。领头的是一位长相普通的30多岁的男子,后面2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年纪也都30岁左右。
这3个人先是在酒吧里喝了一会酒,看了一会脱衣舞表演,然后就按照侍者的指引,来到了化妆舞会的大厅门口,再缴纳了入场费之后,他们就被1名只穿着内衣和一个面具的侍女带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
屋子不大,里面都是一排一排的大柜子,每个柜子上面都有一个号码,侍女带着3人来到一个柜子面前,用发给他们的3把钥匙分别打开了3个柜门,然后从里面拿出3件大斗篷给3人,并告诉他们,需要把所有衣服都脱光,然后穿上这件斗篷,带上头套,就可以进入舞厅里面了,他们的衣物将被锁在柜子中,而钥匙就装在斗篷的一个内兜里。
3个人有些别扭的脱光了衣服,之所以别扭,是因为那名侍女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帮着他们脱衣服。不过3人也看到了,在这一排衣柜的另一头,也有2名男子在换衣服,他们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一边聊天,一边由侍女负责脱掉他们身上的所有衣物,看样子来这里不是第一次了。
“老江啊,怎么样,我带你来你还说不来。刚才那个女孩帮你脱内裤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你无耻的硬了。”在换完斗篷戴好头套之后,3个人按照侍女的指点,往屋子的另一头走去,在哪里有一个关着的门,门边上站着2名戴着面具全是都赤果果的女郎,她们在每一名斗篷人走过的时候。才拉开大门,微微鞠躬之后,等客人走进去,再把大门关上。
“我那是正常反应,不过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哥哥知道不?”老江就是和历松历树一起救人的那个联邦军情局的特工,领头的男子就是历树,另一个矮胖子是老江的手下,据说是个情报高手,他的特点就是眼睛非常毒,记忆力还特别好,只要让他看你或者你们一眼
。几天之后,他还能从几百人中把你或者你们准确的挑出来。
进入了大门之后,还不是舞厅的内部,这里是一条长走廊,走廊的两边各站着一排赤身裸体的女郎,她们都戴着和客人一样的头套,看不到相貌,但是身材都是一流的。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虽然个子有高有矮,但是绝对没有比例失调的那种,很是养眼。
女郎们安静的站在原地,既不出声也不乱动,唯一能够区别她们的就是头套上的一个号码,越靠近门口的。号码越大,越往里走,号码越小,按照之前侍者的介绍。 号码越小的受欢迎程度越高,当然价格也就越贵。由于化妆舞会必须有舞伴陪同才可以参加,所以没有自己带舞伴的,就得在这里选一个,听说如果是女宾客单身前来,也可以选男舞伴,不过不是在这里选,而是有专门的女宾更衣室。
历树3人没有选号码最大的,也没有选号码最小的,只是在走廊中间选了3名号码为30多号的舞伴,她们的价格已经达到300联邦鸥元了,这个价格已经差不多等于一个联邦普通工人2个月的工资。
在缴纳了舞伴的费用之后,随行的侍者会给每位客人诺干个小圆牌,有点像赌场里的筹码,有的是红色,有的是蓝色,有的是黑色,有的是金色,上面写有阿拉伯数字1、2、3、5,这种牌子就是顾客对当前舞伴的评价,阿拉伯数字就是牌子的价格,1就是100鸥元,5就是500鸥元,最终,客人可以把这些牌子按照自己的满意度交给舞伴,如果不够,还可以花钱去买,就好像我们的月票一样,舞伴们就依靠这些牌子来排定本月的名次。
历树选的是33号舞伴,身上的皮肤呈棕色,很细腻也很光滑,估计是一位混血女孩,高高的个头,四肢都很修长,但是胸部和臀部却很丰满,浑身都充满了动感和力量。老江和那个胖子分别选了34和35号,一个是白人一个黄种人,尤其是胖子选的那个黄种人姑娘,小巧玲珑的,头套孔洞里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有灵气,不过和胖子的身材一对比,差距太大了,历树甚至怀疑这个小姑娘在床上会不会怕胖子压死。
舞伴们纷纷带着选择了自己的客人从走廊的尽头进入了舞厅,历树和老江3人都是头一次来这里,虽然干他们这一行的,经常会接触到各行各业的人物,也需要能适应各行各业的环境,还受过这方面的专门训练,不过舞厅里的情景还是让3人都有点热血沸腾,难怪这里的门票这么贵,小姐的价格也很吓人,但是生意却如此之好,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欢这种环境,尤其是当你可以用假面具示人,尽情的胡作非为的时候
。
舞厅很大,估计装个几百人不成问题,虽然这时候还不到8点,舞厅开业还不到1个小时,但是里面的人已经满了多一半了。大厅里灯光很暗,墙壁上了屋顶上的灯泡数量不少,但是发出的灯光都异常的微弱,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样,不是来照亮天空的,而是天空中的一些装饰。
脚下是厚厚的阿拉伯地毯,几乎可以把人的脚陷下去,虽然是叫舞厅,但是这里的地面上摆放了很多的沙发、茶几、吧台、靠背椅等等家具,根本没有宽敞的空间可供跳舞。不过音乐倒是不缺,大厅的中间,也就相对最明亮的地方就是一个大大的圆形吧台,里面的柱形酒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几名女吧员正在吧台里面为有需要的客人和舞伴们提供各种酒水、饮料和小吃,而在吧台的中间,柱形酒柜里面,就是一个小型的乐队,由于有柱形酒柜挡着,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是可以从酒柜的间隔处看到里面正在操作各种乐器的身影。
虽然音乐是圆舞曲,但是舞厅里的客人们却没有按照乐曲的旋律去起舞,而是各自和自己的舞伴贴在一起,缓缓的扭动身体,这种发给客人的大斗篷前面并没有纽扣类的束缚,客人们可以撩开斗篷,把舞伴搂进斗篷中,让双方的肉体更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一进舞厅,历树3对人就逐渐分开了,胖子带着他的小巧玲珑往舞厅的左边走去,老江则被他的舞伴拉进了大厅中央,也跳起了贴全身舞,而历树则带着他的舞伴来到了吧台。给自己和舞伴要了一杯红酒之后,历树打算先套一套这位33号舞伴的话。
“我是叫你33号呢,还是有别的名字?”历树一边轻抚着舞伴修长的大腿,一边问。
“这就是我的名字,先生是头一次来吧?”舞伴把头靠在历树的肩膀上,用非常生硬的中文反问。“恩,我们刚到新加坡几天,这里确实是头一次来。”
“我们在这里是没有名字的,只有这个号码,每个月的号码都不一样,非常。。。非常。。。##$”历树的舞伴大概是想对历松解释一下这里的规矩,不过她的中文太差了,说道最后,居然想不起来要说的词汇怎么发音,一着急,直接说出了一句法语: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