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她在哪里呢,书架的旁边,她正在给客人服务,您需要吗?”舞伴突然小声的招呼着历树,让历树向她说的方向看,然后扭过头来询问自己的客人,是否也需要服务,在得历树的默许之后,她像条泥鳅一样,嗖的一下就从斗篷的缝隙中消失了,然后历树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软的环境中去,那种舒畅的感觉直冲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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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身边的沙发靠背,一边享受着舞伴的体贴服务,一边盯着舞伴刚才点明的那个女人,这时候那个女人正跪在一个斗篷人身前,她的左小腿上果然有一块疤痕,借着昏暗的灯光,正好可以看到哪里的皮肤和别处不一样。
几分钟后,那个女人已经完成了任务,她站起身,端起书架上的一杯酒漱了漱口,然后贴在那个斗篷人的身前,两个人说着什么,而那个斗篷人整个都缩在书架的阴影中,只能看清一个大概轮廓。
就在历树打算找一找那个胖子,让他来盯着这个可能是安娜的女人时,又有两对男女来到了书架前面,虽然他们很快就进入了肉体交流阶段,但是历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侧过头来对后来的4个人说着什么,而那后来的两个男人也不时的说几句话,或者摇头或者点头,被他们压在书架上的两个女人,居然也在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历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几波人在接头呢,他们在讨论着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好像还很麻烦,讨论了半天也都没有结果,到后来,隐藏在书架阴影中的人都开始参与了进来。
“我嘴酸了,休息下。。。”正在历树全神贯注的盯着书架那边的几个人的时候,身下的舞伴突然从斗篷里钻了上来。拿起旁边茶几上的一杯酒,仰脖喝了下去。
舞伴的解释让历树哭笑不得,由于精神过于集中在书架那头,对于身下的感觉就麻木了许多,舞伴努力半天力,也没得到释放,不得已才钻了上来。休息一下。这边的动静已经有些惊动了书架那边的人,阴影中的人又缩回了阴影里,剩下的几个人也继续做他们的事情,被舞伴指认为安娜的女人扭过头,斜着眼睛盯着历树。
历树用余光看了看四周,这里的人不算多。只有几对男女分散在四周的沙发和墙角里,大家都在各自忙活着,不时还有呻吟声传出来,而自己和舞伴在这里站着确实有些显眼。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历树只得低头在舞伴耳边说了句话,然后坐在沙发上,把斗篷拉开。让舞伴骑跨在自己腿上,慢慢的结合在一起。
舞伴还在为刚才的失败感到内疚,刚一进入,就伏在历树的身上,大幅度的挺动着,仿佛要尽快把历树打败,找回自己的自信。历树没有阻拦她,一边假装配合着她。一边从舞伴的肩膀处,继续观察着书架那边的几个人。
安娜此时确实就在书架这里,今天是这次行动计划的最后确定日期,从新加坡各地赶来的组织成员都会在舞厅中见面,然后再强调一遍各人的任务,最终确定下来行动的时间和流程。刚才就是负责掩护和撤退的两个组的组长意见发生了不同,然后吵了起来。而他们提出的问题也正式安娜无法彻底解决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把人质安全转移到海边的货船上,毕竟那是一个大活人,而且安全保卫级别很高。
两位组长所争论的。就是关于成功绑架这个人之后的处理办法,负责掩护的组长建议立刻把这个人送到船上,然后连夜出港,通过马六甲海峡之后,就基本安全了,这也正是最初计划中的一环;但是负责撤退的组长却认为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让船只通过马六甲海峡,如果联邦政府发现此人失踪,势必要大规模搜索,等到那时,连夜出港的船只都将成为怀疑目标,只需要一个电话,海峡的西侧出口就将成为铜墙铁壁,任何船只都无法逃出去。
由于撤退组长的担忧也是实际问题,安娜和她的那位老师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在几个人争论这个话题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的一对客人的动静让安娜产生了警觉,因为这名客人的舞伴显然在为客人服务,不过那名客人的表情显得太从容了,这让天天混迹于淫男欲女群中的安娜立刻就觉出了不对,虽然之后那两个人在沙发上进入了实战,但是安娜总是觉得其中有问题,始终不能安心。
“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行动,不过改换一下目的地,我们不从马六甲海峡出去,船只出港后改换成日本国旗,向东驶往日本。”安娜衡量了再三,终于下达了最终的命令,两个组长也觉得这样可行,几个人又商量了几句,就纷纷拉着舞伴离开了书架,消失在舞厅的人群之中。
历树不可能再起身去跟踪了,那样太显眼了,只要对方是专业的特工人员,很可能就会发现自己的异常举动,而且历树已经发现周围有2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时不时的向周围的人瞟几眼,显然这里除了刚才那几个人,还有其他的暗哨存在。
历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并没有太高的要求,现在额外见到了对方的一次小型集会,已经是额外收获了,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里,打算摸清楚对方的情况,基本没有可能,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顺顺当当的享受完怀中的美女,然后一切等到明天再说。
抛开了杂念,历树的感官就敏感了许多,怀中舞伴的动作也让一直处于待机状态的身体正式被激活了,想起刚才舞伴从自己身下钻出来那种无奈和受到打击的可怜神情,历树决定好好补偿一下这位混血姑娘,于是,他用双手夹住了姑娘的胯部,然后筛动着自己的下身,再用嘴叼住她胸前的小葡萄,逐渐加快了节奏,不一会就把舞伴送上了高峰。
“先生好厉害啊,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也参加进来一起玩。”就在历树和舞伴结束了第一次战斗,双双靠在沙发角落里吸食大麻烟的时候,一个略带嘶哑但是很有磁性的女声从沙发背上传来。
“嗯?你是?”历树抬头看了一眼,沙发背上露出了一个头套,上面还有一个阿拉伯数字:17。头套的主人有一双蓝蓝的大眼睛,此时正带着询问和恳求的眼波盯着自己。历树对这双眼睛有点熟悉,那是刚才那个有可能是安娜的女人的眼睛,当时她曾经盯了这边很久,想到这些,历树的头皮有点发麻,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他在大脑中飞快的把自己的所有举动过了一遍,在确定没有什么漏洞之后,才假装沉浸在大麻烟的幻觉中,很木讷的问了一句。
“我是17号,我的客人喝的有些多了,他需要休息一下,而我正好有空,刚才正巧看到了你们的表演,非常想为您提供更好的服务,不用担心,我的牌子已经有人给买过了。”安娜举起手中的3个金色牌子晃了晃。
“哦,那我算是中奖了?我是第一次来,我可以拥有2名舞伴吗?”历树把伏在自己身上的舞伴推开,她已经处于大麻烟的幻觉里了,要等一会才能恢复过来。
“是的,每位客人必须挑选一个女伴,但是没规定不能挑选多个啊,我来帮助您更好的休息,长夜漫漫,我们的时间还很多,至于这个33号,让她一会去陪我的客人吧,那个家伙的身体可比您差远了。”安娜说着,不管历树答应没答应,就跪在了他的大腿旁,伸出双手,放在历树头上,开始为他按摩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