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唯……你,停……停下來……不不不,我……不行了,快要疯了……不……”
“那就疯了吧!我和你一起疯!”方轻唯捧起杜晨宇不停摇晃的头,将他的唇一并占有。
两人在猛烈的摇晃中接吻,让彼此的爱意在性~爱中升华,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至脸庞,亮汪汪的流进耳窝内……疯狂迷醉,杜晨宇抱住了方轻唯拥有漂亮肌肉线条的背,用指甲在上面留下自己曾疯狂并享受的痕迹,白皙的背部被抓出一条条妖异的红痕,杜晨宇修长的双腿夹住了方轻唯猛力挺动的腰,想减缓一下他的动作幅度,却被误当成了迎合,反而更加激烈起來。
杜晨宇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如婴儿般毫无防备的姿势去接纳一个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把两人融合为一体。
引人发狂的紧窒通道吞吐着方轻唯那根巨大的事物,插送到最深处里水**融,小小的**入口被欺凌的红肿媚人,顺吸逆磨惹人狂乱,方轻唯把杜晨宇移到了床边,将头悬空垂在边上,然后放缓了冲刺的速度,转而缓慢认真的抽送,一进一出,沉沉的力道,细致的感受从中而來的巨大满足感。
“不行,太深了……方轻唯……你,你……出來,嗯……啊…………”
杜晨宇觉得灵魂都被冲撞出了躯壳似地,清澈的眸子沾染上了浓烈的情~色,俊秀的面庞上表情迷~乱惑人心神,在躯体交缠的床上,别有一番媚态,头倒垂在床边,眼中的世界完全倒转了,摇晃着进入癫狂的状态。
方轻唯握住杜晨宇指着自己小腹的硬~挺,前后夹击着他,杜晨宇颤栗着,四肢传來一阵阵的痉~挛,两人终于一同到达了快乐的巅峰,杜晨宇喷射出了欲~望的白浊,尽数溅在了自己与方轻唯的腹部,同一时间,方轻唯头朝后仰,发丝飞扬,汗水洒落,杜晨宇体内传來一股好似能将人灼伤的热流。
第一波汹涌的浪潮退下,残留下余韵未消的爱欲气息,浓浓的男性麝香味充斥着周遭的空气,还有那剧烈的喘息声也将之前的翻云覆雨昭然若揭。
方轻唯趴在杜晨宇身上休息,并未将半软的分身抽离对方的身体,只待一会后野兽重新苏醒。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腹部的白浊,递到杜晨宇嘴边:“來,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滚!”字眼决绝,可杜晨宇却说的有气无力,听上去更像是在打情骂俏:“你……出來!”
“偏不!”
“马上!”
“你不能舒服完了就立即赶人啊!我就待里面了!”
“我叫你拔出來,,,,呃!”
“看吧!叫你不要夹太紧的,害的我又硬了……”
“……”
夜晚就像放在火上炙烤的冰块一样,被那不休的缠绵消磨成了一潭沸腾的水,最后焚煮殆尽,被攫取的一滴不剩,可是烈焰仍然在持续燃烧……
杜晨宇已经被榨干了,方轻唯却不停的索取着,他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个昔日里披着温柔外衣的男人此刻完全化身为了一匹喂不饱的恶狼,真想一脚踢飞他……可无奈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离了身体,杜晨宇凝聚不出一丁点力量,只得把双腿无力的挂在方轻唯的肩膀上,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床上任其摆弄。
“谭……轻唯,你……你混蛋,,,,,啊……”
方轻唯狠狠的袭击了杜晨宇的敏感点,把接下來的咒骂都顶了回去,不受控制的疲软又被刺激的挺立起來,杜晨宇伸手捂住,阻止方轻唯的亵玩。
“嗯……不要,已经沒有……沒有了……”
“啊!沒有了吗?我看看!”方轻唯揉捏着两个软软的囊带,像是成心要挤出什么似地……这个男人,其心可诛。
“你给我滚,,滚,嗯……啊……”
杜晨宇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有些沙沙的,加之隐忍而略显低沉,可那应接不暇的冲击却令他的嗓音有些失真,偶尔溢出那么一声极其媚惑的呻~吟,连杜晨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方轻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杜晨宇的身体翻转朝后,柔软的内壁纠结挽留着转动的凶器,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动了一样。
方轻唯从后面抱住杜晨宇,把脸伏贴在他的背上,轻抚着他流线型的背部曲线。
杜晨宇的心神还停留在刚才的转动中,身体一颤一颤的……汗湿的前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他咬住床单的一角,眼中氤氲着水汽,此刻的他,有着平日里鲜少的迷茫。
“混蛋,,不许动!”
“好,我不动,那你动!”
杜晨宇极为吃力的撑起上半身,腰一软,又立即颓然趴了下去,喘息不止,方轻唯啃咬着他的脖子,呼出灼热的气息:“身子别动,让下面那……”
“方轻唯!”杜晨宇愤怒地截断他即将出口的下流话,可转瞬又呜咽出声。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杜晨宇不由自主的抽气,那地方一阵收缩,被紧紧咬住的坚硬在杜晨宇身体里澎湃的跳动。
“对,就是这样……晨宇的下面能把人咬的那么舒服,又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会骂人!”
“…………”杜晨宇真想当场暴毙过去,他死也想不到方轻唯是会说这种下流话的人,瞎了他的狗耳朵,怎么看上了这种人。
还來不及思虑其他,又是一场无尽的欢爱,抵死的缠绵,翻云覆雨的折腾了一夜,半梦半醒之间,杜晨宇被抱到了浴缸中,恍惚中觉得身边围绕着温热的水流,他睁开眼睛瞥了一下,看见是方轻唯正在为他做清理,又安心的闭眼,别开脸睡了过去。
黎明已经快要到來,头顶上那片天空已经由墨蓝色转成了深蓝,把雪片都透的蓝幽幽的,美丽的有些虚幻……
两人分别仰躺在浴缸的两头,一个筋疲力尽的睡着了,一个精神奕奕的在抬头看美景。
“晨宇……你醒醒,快看啊!”
唤之不醒,方轻唯把脚伸到杜晨宇双腿中间,用脚心摩挲着他的重点部位。
“……嗯,干嘛……你冰葬注射过量了吗?怎么这么亢奋!”杜晨宇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睡眼看着头顶的天空,不知是太累,还是被美景迷住,他的眼神有些许呆滞,然后习惯性的轻轻一叹,把这个画面定格在了记忆里。
杜晨宇坐在床边,方轻唯为他打好领带,穿戴整齐,还特意买來了一条围巾,将脖子上羞于见人的痕迹欲盖弥彰。
“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杜晨宇穿好皮鞋,白了方轻唯一眼,随即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可是?酸痛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腰一弯,腿一软,整个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方轻唯稳稳的接住了他,一不做二不休打横抱起他就走。
“方轻唯,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混蛋……”
杜晨宇对天发誓,这个什么破烂酒店,除非脑袋被门缝挤了,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再來第二次,來此一次,竖着进來,横着出去的,,而经此一夜,某人成了混蛋,某人失去了行动能力。
因为走的是贵宾通道,无人看到他们,所以减少了杜晨宇的尴尬,二人先是回了家,小汀看见老爸脸上怪异的表情,鬼精灵似地眼睛一转,哧溜跑回房间拿來一个软垫放在沙发上。
“爸爸,坐这上面吧!”
杜晨宇在方轻唯的搀扶下坐了上去,坐垫虽然软,但触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不免满脸的困窘模样。
“小汀啊!爸爸昨晚有点事,你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吧!”
“害怕,沒有啊!我很好,非常好!”
小汀这么一说,倒显得杜晨宇的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抬头看见两只狐狸正在做眼神交流。
杜晨宇警惕道:“你们在干嘛……”
两人齐齐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小汀讨好的对杜晨宇说:“爸爸pp疼就到床上躺着吧!”
杜晨宇顿时感觉五雷轰顶……他无语凝咽,脸色如同变色龙一般不停的转换色彩,过了半响才黑着脸问:“谁,谁告诉你我pp疼的!”
“小轻说的!”
杜晨宇如利刃般的眼神瞬间刺向方轻唯,磨牙的声音响起:“谭小轻,你给我等着,,小汀,上学去!”
“哦~”小汀吐了吐舌头,看了小轻一眼,进屋拿了书包。
“我送小汀去学校!”方轻唯准备开溜。
“让你手下送,你站住!”
“呃……”
不久后,屋内响起了杜晨宇的咆哮声。
“方轻唯,你都教了我女儿些什么啊!我杀了你,,!”
“看你那个如坐针毡的表情,我不说小汀也知道啊!她又不傻……”
“你……”
“好了好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行吗?”
“我不!”
由于杜晨宇执意要到公司工作,方轻唯拗不过,只好带他一起去了,逞强的结果就是,某人腰酸背痛,寸步难行,于是秘书先生把总裁大人的真皮座椅给占了,无论什么东西都得让别人给他送到面前,这架子,比总裁还总裁。
进进出出的职员都对今天的反常感到很诧异,于是八卦小组再次展开激烈的讨论,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杜晨宇好像在坐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