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frenesi,简优就径直回了公司。
霍祁琛熟门熟路的走到雅间,一把拉开门,看着里面半躺着慵懒喝酒的男人,又看了一眼他对面用过的筷子,道:“她呢?”
“呦呵,速度倒是挺快的,不过,还是没她快,她刚走!”陶斯远得意一哼,转过俊脸,眯了眯桃花眼,举起手中的小酒盅,道:“来,我们来喝一杯!”
见到某人明显下拉的脸色,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亲自斟了一杯酒,放在对面。
霍祁琛眸光冷了一分,走上来坐在他对面,唇角的笑意有些阴森,“你今天很闲?”
陶斯远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心里豁然开朗,终于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要打电话了,他忙举手摊牌,“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哦,今天要不是我,你媳妇现在一定在医院里!”
眉宇陡然一紧,霍祁琛眸光闪了闪,嗓音一沉,“怎么回事?”
陶斯远就知道他会沉不住气,面上的表情更加傲娇,微微抬起了下巴,喝了一口酒,摆好架子,将今天在自家酒店的事情一字不差,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一口气说完之后,他感受到房中的气息已经将至零下,搓了搓手臂,向远处坐了坐,瞅见周身正在冒着寒气的某人,他嬉笑道:“是不是很感谢我?想到我今天那个英雄救美的场景,连我都要爱上自己了,你说宝贝儿会不会也会对我芳心暗许?”
霍祁琛面上结上了一层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暗许?”
陶斯远眼皮狠狠跳动了一下,“额……我说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果真是很刺激,就是不知道他还能隐忍多久,不过,自己果真是犯贱,他要忍不了,最惨还不是他吗?
“网上那些新闻是你媳妇不让消除的,不然不用你说,我也早就让人给处理了!”他忙讨好一笑,解释清楚。
“那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给处理了?”霍祁琛眯了眯眸子,寒气逼人,“十分钟之后,要是再让我看见网上还有你那张欠扁的笑容,我就让人把你的公司的系统弄瘫痪!”
欠扁的笑容?
陶斯远愣了一下,随后快速打开手机,对那些记者的效率暗暗拍手叫好,几张他之前和简优在华悦酒店门口的照片此时迅速在网上疯传,话题全部是兄妹有爱,他嗤嗤一笑,“这个不好看吗?你看拍的多好?人家说的是兄妹,你计较个屁?没看见,我已经将上午的新闻全部压下去了吗?这也是一种方法不是吗?”
他当着某人的面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保存下来,还啧啧欣赏起来,随后对他扬扬眉,“要不要我也传给你一张?你大概还没有这样跟宝贝儿一起照过相吧?”
他得意的笑着。
霍祁琛眼角的神色越来越冷,不是没有照过,唯一一张还是上半身的自拍照,像这种的确是没有,但是眼前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想死?竟然还把她和别的男人依偎的相片传给他,
冷冷看了他一眼,霍祁琛并没有任何怒火要发,只是淡淡的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着那边道:“半个小时,我要听到,希腊那批货全部被烧的消息!让艾文撤销对华艺所有的投资,还有,“
“啊啊,哥,哥们!”陶斯远面色逐渐变化,不等霍祁琛继续说下去,瞬间从地板上跳起来,大叫着,去夺他的手机,不停的求饶,“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吧!”
妈的,他表示很不服,这家伙怎么总能想到办法制服他?
丫的,希腊那批货是他的,他竟然要一把火给烧了,靠!这是人吗?华艺有一半是他的股份,他竟然要撤销所有投资,妈的,这又是人吗?
霍祁琛不理会他,继续对着手机说着。
陶斯远咬牙,快速拿出手机,一分钟之内通知所有人将网上的照片全部给扯出。
“这下总行了吧,哥们,不带这样玩的!”他苦着脸,无比悲催的大喊着,这男人简直就是恶魔,总能不怕死的抓住他们的把柄。
霍祁琛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很随意的拿起来,扫了一眼,直接丢到了旁边的鱼缸里,冒了一圈水泡,手机瞬间沉入水底。
陶斯远嘴角狂抽,他发誓以后都不能再随便挑战他的极限了,不然一定死的很难看,他真的从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存着他女人的照片私下偷窥,他怎么可能允许?
似乎还不够解气,他擦了擦手,自然的拿起面前简优之前使用过的筷子,优雅的吃起来,边道:“r.e在巴黎那边的时装秀要开始了,你过去给唐瑞照应一下,我就不去了!”
陶斯远怔了一下,“时装秀?那不是过了春节才开始吗?为什么要去那么早?”
“你不想去?”霍祁琛眸子微抬。
“额……不,很想去!特别想去!”陶斯远咬紧牙关笑着挤出一句话,他敢说不想吗?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什么时装秀,就是想要他现在滚出他的视线!
良久后,陶斯远忽然道:“你知道优优这次的事情是跟靳家人有关吗?”
霍祁琛放下筷子,淡淡出声,“除了靳家还能有谁?”
“可是你之前不是已经给了他们华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了吗?他们还不知足?”陶斯远揉了揉下巴,表示靳家那些可都是老学究,不会这么不明事理吧?
“这里面有些阴谋,根本不是为了钱!”霍祁琛声音沉了一些,“让人去查一下,那个法院的审判员,看他平时都和靳家什么人联系比较密切!”
靳家还没那个能力在他面前抗衡,若是再让他发现有些人不安分,他还真的不会念及靳老。
“为什么我去查?你不是让我去巴黎的吗?”陶斯远不服气。
霍祁琛起身,冷冷瞥了他一眼,“事情是发生在你的酒店里的,犯事的又是你的经理,你不去查,难道要我帮你查?”
陶斯远一噎,随后低低咒了一下,发现将那个经理打得有点轻了,心想若是再让他继续注意这件事,他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不能安生,于是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莫斯科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那批货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