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仕禹走近冷艳的睹了眼,直接走进店里,酷酷的给店员报了林依曼的码数,说明是那双鞋子后,二话不说直接把VISA卡递给收银。
林依曼看了小会,回身才发现方仕禹不见了,左瞧右瞧,最后发现他人已经进了店里,走进去亲腻的挽上他的手肘,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才问完店员直接把鞋子递到了林依曼的手里说:“小姐,试试合不合脚。”
“啊?”林依曼愣,紧接着看到店长已为给他们结完帐,把卡和票根恭敬的递给方仕禹。
正当林依曼发愣之际,方仕禹接过鞋子,拉她到店里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给她摘掉鞋子,如忠诚的爱仆,为心爱的公主换上漂亮的鞋子。
如此纡尊降贵的表达宠爱,把店员们都给羡煞了,而且男的还长得那么妖孽,帅得不可方物,女的娇小巧玲珑,清灵甜美,简直绝配。
“仕禹,我自己来吧,好难为情啊……”林依曼羞,虽然在家里的时候,方仕禹经常会给她换鞋子,可是在外头,旁人那些目光叫她好生难为情。
“穿上脚舒服吗?”方仕禹才不要理会别人怎么看他们呢,爱看就看个够吧,羡慕嫉妒恨也没用,他就是把他宝贝宠上九重天外去了,值得帮宝贝拿出来晒,大肆炫耀。
闻声,林依曼动了动小脚,起身走了几步,感觉很舒适,也很衬她,心里很是喜欢,笑道:“嗯,舒服。”
“那就穿着走吧,旧的不要了。”方仕禹把宝贝往怀里一搂,愉快的离开鞋店,真的不要旧鞋了!
林依曼回头看看被丢弃的旧鞋子,天知道她前天才让妈咪去买的……呜呜呜……今天第一次穿呀,可是方仕禹此时已经拉着她走远了。
之后又买了下结衣服,周边配饰。
来到一家围巾店前,林依曼仰了仰小脑袋,方仕禹俯看了她一眼,像在问她:干嘛?模样看起来酷帅酷帅的,叫她很想咬他一口。
人儿默契的动了动小脑袋,像在回应:进去,买围巾。
方仕禹接收到宝贝的信号,搂着她走进去,人儿左挑右选,不时往他身上比了比,皱皱小眉头,又放回去,试了好多条,她才欣喜的给他戴上脖子说:“嗯,果然还是浅灰色最合适你了。”
闻声,方仕禹走去照了照镜子,不知道是不是林依曼的话在作怪,他也觉得很适合,但是他基本上都不喜欢戴围巾,若是宝贝曼曼挑的,又另当别论,买下来,在转暖前都戴着它。
林依曼之后又给他挑了几条围巾,她记得他衣橱里都没有,多挑几条总没错。
方仕禹原本想付钱的,可是林依曼坚持她来付,因为这是她要送给他的,要是他付钱,就没有那个意义了,方仕禹依她,心里更加喜欢宝贝曼曼给他挑的围巾,待回去之后定要当宝贝一样善待保存着。
付完钱,林依曼亲手给方仕禹围上最先挑的那条浅灰色围巾,之后微微一笑,表示很满意。
方仕禹注视着人儿脸色的任何细微变化,目光深邃的注目。
林依曼被他看得小脸泛热发红,有点不好意思的把小手插进他暖烘烘的衣服口袋里,那颗萌动的小脑袋贴在他手臂上。
方仕禹窝心暖和一笑,拥着宝贝,拎着东西,开心的离开围巾店,决定带他的小吃货去吃东西。
这是个愉快的礼拜天,宝嘉莉亚里的小吃很贵但也很精致美味,严重的诱着林依曼的食欲,方仕禹掏了掏钱包,随即拿出张VISA卡塞到宝贝的小手里说:“随便你高兴,爱吃什么自己买。”
哼哼,当初是哪只猪丫头说他方仕禹抠的?
瞧他现在多大方,大方的随便一抽就是张无上限的VISA卡,还是无密码的,只不过要手机通过验证而已。
一路吃吃喝喝,林依曼边吃边喂方仕禹吃,两小口你一吃一半我吃一半,一点都不觉得累,玩得忘却了所有烦心的事。
林依曼的任何一个亲腻的举动,都能取悦方仕禹,看到她嘴角粘了酱汁,俯首帮她舔掉,吞下肚子,惹得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子,无辜的又可爱的泛了泛小眼神,好像在羞他,大庭广众的竟然这么样……羞羞啦。
吃饱喝足,玩够了,回家的时候也到好,真舍不得就这么回去,可是,方仕禹兜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他猜到十有八.九是母亲夏珞莉打来的,因为他昨晚没有回家……一想到回别墅,烦心突然又重新将他笼罩。
百般不舍的走进电梯,按了负一楼,两人拎着东西,往爱车走去,掀开车尾箱,放好东西,倏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冰冷得近似惊涛骇浪的声音:“仕禹,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
方仕禹和林依曼闻声一阵冷颤,一前一后回过身看去,是夏珞莉和夏楚兰正站在他们前方四五米内,夏珞莉目光透着寒意,挽着她手边的夏楚兰一脸幽怨,看起来很无辜与伤心,仿佛是碰到了自己的男人正跟其他女人幽会,被婆媳逮了个正着般。
方仕禹心虚得背后掠过一阵冰凉,旋即回神,却不解为什么夏楚兰会和母亲来宝嘉莉亚,而且母亲的病情医生说过不能让她到外界来,因为那样有可能会造成刺激影响到她的心脏。
想着他无奈的看了眼林依曼,紧张的走到夏珞莉身边,说:“妈,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医生说你的还不能出来吹风,这对你身体不好。”说完恶瞪了眼夏楚兰,竟敢拿他母亲出来做戏吗?
夏楚兰被方仕禹这么一瞪,脸上更显得无辜至极,活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故意低声说:“阿禹,是堂表姨说想要出来逛逛街,所以我才陪她现来的……”
林依曼听到夏楚兰改口唤方仕禹做阿禹,心里对此很不喜欢,因为她都没唤得他那么亲过,而且之前夏楚兰明明唤的是堂表哥,思及,裹在衣袖里的小手暗暗的掐成了小拳头。
“仕禹,你别怪楚兰,是我硬拉着她出来的。”夏珞莉生气,冷眼睨了眼林依曼,又残酷说:“我可是听你说过,你打算跟这女人分手了,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楚兰现在才是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