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不知多久,林依曼才停止哭泣,渐渐的她明白到哭是没有用的,她该学会如何坚强起来,可是,整人却提不精神,呆傻如扯线木偶。
女狱警看到林依曼郁郁寡欢,消极度日,看着她隆起的肚子,消极情绪对胎儿会有不好的影响,便好心去给她做开导,劝她开朗些之类的鼓励;
女狱警说:“既来之则安之,也许监狱对很多人来说,是个恐怖的地方,但世事无绝对,在这里也可以交朋友;
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你友好,至少,面对人生,要学会积极,只要活着,就会有明天,明天是个未知数,也许明天将是个自由的新开始。”
林依曼听得似懂非懂,在得到狱警的劝导后,心情近来也稍平静了些,狱警还告诉她,如果表现良好,可以减刑,曾经就有过这样的案例。
林依曼抱着这个幻想,心里打算着只能要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暂时送到孤儿院里,至少能让它能在牢笼外自由的成长,待到她减刑,若是能重拾自由出狱更好,这样就可以跟孩子重逢,对此,林依曼坚信着自己能盼到那天的到来。
漫长的春末过去,熬到了夏季,气温一天天升高,牢房里依旧阴冷,只是比春末的时候干燥些,少了些许霉味。
肚子已经隆得高高,就像个肚子上挂了个大皮球,她感觉自己的腰就快要被沉重的肚子坠断了,她这么小板娇弱的身子,现在走路都得支拐杖行走了,做个孕妇真心不容易。
林依曼虽是终生监禁的犯人,但她表现良好,样子看起来很乖巧,很干净的小人儿,一点也不像审判官说的那样,再又她是个孕妇的原因,狱警也对她格外开恩照顾。
这样的好处,遭到了其他女囚犯的嫉妒,加上林依曼浑天而成的纯净气质,让女囚犯们看着想要狠心去将她撕碎,也许她们被关得太久了,心里怨气日积月累,多少会酿出一两个变态。
好天气里未必就会发生好事情。
从很久前,林依曼就察觉到在这个囚犯圈里,有不少对她仇视的目光,即使她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但是人要犯已,根本无须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在这个世界上有七宗罪,其一便是嫉妒,它会让人变得很可怕且丑陋。
女囚犯们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她们看着林依曼独身一个走进厕所,几个负责盯住狱警放哨,几个一前一后在林依曼之后进了厕所。
林依曼才坐厕所的分隔小间里走出来,去洗手,抬头看到镜子后面冒出几张肤色各异的不善面孔,她们看她的眼神在传递着危险的信号,这让林依曼小背脊不由地掠过阵阵恶寒,如一群冰冷的壁虎爬过般毛骨悚然。
她警惕的双手捂住隆肿的大肚子,快速转身想要逃向门口方向,那料对方一个眼疾快手把她拽了回来,大力把她推撞向墙壁,幸好是撞着的是背部,要是肚子撞着了,后果不堪设想。
林依曼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喘口气,恐怖继续袭来——一个白人女囚犯欺身侵袭向林依曼,粗糙的手掌从她脸蛋,脖子,锁骨,最后落在她的胸.部,嘴用英语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小贱人,老娘盯着你好久了,嗯~亚洲女人的皮肤手感真不错,虽然是个孕妇,但老娘更喜欢这样……嗯……摸得都想要‘来’了……”
林依曼柔软无骨的光滑雪玉,让白人女囚犯才触手,便心生起了想要撕碎她的冲动,被关在牢房里太久了,她饿坏了,饥渴对像不分男女,监狱里的女人,皮肤粗糙发黄,多数身上还有丑陋疤痕,长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打从林依曼被关进来,进入了她们的视线后,便被她的美丽,光滑的皮肤,洁净的气场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息,漂亮得跟个陶瓷娃娃似的,教她们心生起强烈的欲.望。
起初听说林依曼是个恐怖分子,再上她是个孕妇,对她有所顾忌,观察了段时间后,她们才发现,原来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柿子,她们开始盼着良机,等待着动手的机会,甚至有其她人心理变态的认为,孕妇玩起来才更加刺激——尤其是白嫩细滑的孕妇……
今天终于让她们遇上了绝佳机会。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不要碰我!救命啊——嗯唔嗯唔……”林依曼才喊没几声,就被另一个黑人拿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内裤上面隐约散发出阵阵属于私.处的腥臭味,这感觉更胜活生生吞下一只死老鼠来着令她作恶,胃里阵阵翻腾,想要吐却被堵在喉咙里,这对林依曼来说是极其侮辱的人格践踏。
“嘶啦——嘶啦——”
几下衣服被撕烂的声音,白人女囚和另外三四个女囚伸手撕去了林依曼身上的薄衣,仅剩寸缕的玲珑身材,强烈的招惹着女囚犯们变态的犯罪心理。
几个女人一同扑向她,把她按到地上,粗糙秽手对她上下抚摸,嘴里说着脏话赞叹着她的身子如何如何。
林依曼曾在天上人间被齐磊他们差点强bao,后来又遭遇林俊华的Qin犯,如今在这牢狱里又遇这种事,活活吓了个半死,想要尖叫,却尖叫无不能,手脚被变态女囚们按压着!
多少次死里逃生,林依曼此时的心里,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她奋力挣扎,倏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终于挣脱了条手臂,快速在四周摸到对她有利的东西,力用打上那些扑在她身上Qin犯的女囚,被打中的女囚被突如其来的疼痛,逐个松开了手。
林依曼快手扯掉塞在嘴里的内裤,挨痛的女囚恼羞成怒,又扑了过去,林依曼被吓踉跄逃走厕所门口,结果门却被紧紧反锁上了,她近似疯狂的用力又拽又拍打着房扉,希望门外头的人能听到厕所里的情况;
女囚们岂会就此放过林依曼,立即追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扬手就是两个耳光狠狠的甩到林依曼张白嫩的脸蛋上,瞬间泛起赤红的手掌印。
林依曼被打得两耳嗡嗡作响,强烈求生与保护孩子的意识,肚子痛,被她激动的情绪忽略,右眼布满血丝,瞳孔收缩,疯狂乱挥着手里的长铁夹,原本整齐的头发已凌乱得狼狈不堪,如失控的疯女人,尖叫着,嘶声咆哮着:“不许你们伤害我的孩子,滚开——滚开——离我远点——”她绝不允许女囚犯们靠近自己半米。
浑浑噩噩的惊恐对峙,林依曼如得了失心疯,毫无理智,她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她只知道要把肚子里的孩子保护好,让自己不受女囚犯们伤害,她要好好的活下去,手里的铁器趁胡乱挥舞,打得女囚犯们头破血流,那温热腥血不时往她仅剩寸缕的身子溅去,腥红让她更受刺激……
直到有人冲进厕所,把林依曼制止住,甩了她两个耳光,她才如梦初醒,看着脚下,自己身上下全是血,她不知道是谁的血,走进来的女狱警连忙脱下外套给林依曼披上,另一个女狱警拿着对讲机,做了紧急呼救。
现场一片血腥狼藉,犹如死神刚刚从这里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