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尽头的那道身影,是丁翼赛的师父。
丁翼赛原本是身在普通户人家的一名普通的孩子,但是从小丁翼赛的能力就注定了丁翼赛是孤独的人。
丁翼赛打懂事起就隐约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自己能够看出身边人的吉凶。但总是在坏事方面很灵验好的方面总是打不着边,慢慢的身边人就开始疏远了丁翼赛。
丁翼赛性子寡淡随和,也不与人去争辩些什么。日子到也过得平常安逸,也没有任何意外出现。
直到有一天丁父一脸严肃的样子,将在外做着活的丁翼赛叫进了家门。丁母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苦苦的,一脸为难的坐在桌边手里端着茶。
“怎么了吗?爹?”丁翼赛走进了屋内,将自己手里的锄头藏在了门后问丁父道。
丁父朝着丁翼赛招了招手示意丁翼赛坐在位置上:“赛儿,你来坐在这里,爹有些话和你说说。”说着丁父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丁母此时也喝完了自己眼边的茶,站起身来从位置上离开。拿起了莱篮走到丁翼赛身边时,稍作停留了一下后就急步匆匆的走了。
丁翼赛看着行为上略有反常的父母,大概也猜出了父亲要对自己说些什么。走到了位置上坐下为父亲到了杯茶,空空的茶杯里一下就溢满了热呼呼的气。
“爹,你要说些什么就说吧。”丁翼赛将茶移到丁父的面前。
丁父搓了搓手呵呵的尬笑了两声:“赛儿,你自小的能力爹和娘都看在了眼里。”
说完了后丁父将自己眼前的茶喝了一口,顿了顿眼神看向了丁翼赛有些为难的道:“虽然爹和娘是不介意你有没有能力,但是住在附近的人家户总觉得你再在这里呆下去……”丁父的声音欲言又止,后半句的话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会给这些人带来不好的运气,可这些人的霉运是他们自己命中原本就有的。和我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吧?”丁翼赛也不太想让自己的父母在这种小事上有所为难:“不过这些人把自己到霉的原因,全都推脱到我身上也实在是可悲又可笑。”
丁翼赛为自己到了杯茶放在一旁凉着,丁翼赛不太爱喝滚烫的热茶。也不愿意喝直接用冷水泡的茶,所以都会慢慢等到茶水从热到凉。
“说实话爹和娘有些对不起你,但我们始终都应该要顾虑一下身边人的感受。”丁父说完了这句话后,就将头给垂了下来。
听了丁父所说的这一席话后,丁翼赛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只是一脸平淡的离开了位置,拿起了门后的锄头走了出去将外面的地都翻了一翻。
现在自己能为父母做的就这些了,其实也不能去怪那些人要做这样的事。换作是自己也会觉得不能接受,所以丁翼赛也能理解这些人的感受。
就在丁翼赛认真的翻着眼前的土时,一道类似人样的阴影挡住了丁翼赛的视线。
丁翼赛放下了锄头抬起了头,就看到了一位普通的老者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丁翼赛以为可能是老人家迷了路来问家里路的,于是便笑咪咪的对着眼前的老人道:“请问老人家怎么了吗?”
“我希望你能当我徒弟。”老人家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对着一脸茫然的丁翼赛说道。
老人家一开口就让丁翼赛的笑容有些僵了,看来自己八成是遇到了疯子之类的人物了。不过这种疯子你不陪玩够了,估计就要被缠上好一段时间。
“好啊。”丁翼赛心想就陪眼前的老人家好好玩一玩,毕竟人到了年龄总会去想些有的没的。
老人家在听到了丁翼赛点头答应了自己时,就从怀里扔出了一张手帕类似的东西。有意的扔进了丁翼赛挖的土里,然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朝着一个方向一遛烟就跑了……
“这老人家跑的跟脚下生风似的,我要是老了也能这样跑就好了。”丁翼赛看着老人家消失在远处的背影感叹道。
这时一阵风吹过将老人家“丢弃”的手帕吹到了丁翼赛的脚边,丁翼赛弯着腰将手帕给捡了起来。展开手帕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如若有需,凡请到知事阁”
丁翼赛将帕子给塞进了自己的衣袖,没有想到世间真的有能知晓万事的知事阁存在?起先自己还认为是说书者编造的,没有想到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