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看到双姨娘礼毕,淡淡一笑说道:“恭喜郡马了,又得了一对儿女,想来日后郡马必有福报的。”
贵祺心中哪有什么喜可言?认下两个孩子不过只是他的谋略罢了。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那句话,只能接着说道:“郡主说哪里话,我们应该是同喜,同喜。这话说回来,因为臣不知道郡主收了两个孩子,我这做父亲的连个见面礼也没有备下,实在是有些亏欠孩子们,日后回京我必会为孩子们补上一份见面礼。”
双姨娘听到后,起身对着贵祺行了一礼:“谢谢老爷,不过不用这么麻烦的。孩子们还小不懂这些的,老爷有这份心意已经很让我们母子感动了。”
贵祺摆摆手:“双儿,没有关系的,这些事儿你不用管,你只要看好孩子就可以了。哪有第一次见面不备礼的道理?这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其实他是巴不得双姨娘带着孩子离开,他好和红衣商议事情。
贵祺对双姨娘说完话后,看红衣还是在逗孩子玩儿,根本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他一想到自己已经认下了两个弃儿,今儿怎么也要得红衣一句承诺才行啊。
想到这里贵祺就直接对红衣说道:“郡主,臣来的时日虽不长久,不过府中的事情怕是拖不得,您看我们是不是早些回京也好料理那边的事情?或是郡主有什么法子可行,可教于臣去做?”
红衣正在猜想贵祺什么时候提到侯爷府中的事情,没有想到贵祺说完孩子的事儿直接就问了出来。
红衣逗着孩子头也没有抬:“我已经着人去打探详细的情形了,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我什么也不清楚,如何能拿得主意?郡马如果感觉山居不惯可以先行回京,我有了主意自会使了人去告知你。”
红衣倒是真得不愿意他在庄中久住,现在此地可正是事多的时候,他能早些时日回去,至少不会给红衣他们添乱。可是红衣也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只要侯爷府中的事情贵祺得不到准信儿。或是红衣不回京,贵祺是不会回去的。
贵祺连连摇头:“臣哪有不惯?这庄子倒让人舒心的很,舒服心地很。臣在这里等郡主的消息就是了,如果回京让郡主再使人奔波更让臣心中不安。”
红衣点点头:“郡马一切请便就是。”贵祺既然不会走,红衣当然没有多余的话要同他说。
贵祺看了那两个孩子一眼。想了想心有不甘地还是催了一句:“郡主。事关府中安危。还请郡主能快些。”
红衣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贵祺说道:“事关府中安危?这个话我不知道郡马在同谁讲。”
红衣听了心中是有些不快地。他地妻妾惹下地祸事儿。他来求自己过些难关居然还能说出这样地话来。真真是让人孰不可忍。红衣如果不是念在孩子地份儿上。实在想问他一句:“与我何干?”
贵祺被问地有些张口结舌:“臣、臣只是心急府中安危。话说得造次了。还请郡主莫怪。”
贵祺听到红衣地反问。才感觉出刚刚说得话有些过份了:这次府中地祸事儿可是明秀和香儿惹上地。他也是来求人地。
红衣平淡地道:“郡马心急府中安危我可以理解。可是祸事并非因我而起。日后此类地话还是请郡马说于该听地人。这样才可以不再起祸事儿。”
贵祺尴尬的应道:“是地,郡主。臣知错,请郡主恕罪。”
红衣本无心同贵祺计较的,可是这个男人做事说话总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依他说话侯爷府的事情不管还是自己的错,可是做错这些事儿的人呢?想来是自己一直太好性儿了。红衣平心静心的提醒了一下贵祺莫要太过份也就算了,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她孩子的父亲,她是一眼都不会看的。
红衣平静地答了贵祺一声:“我知道了,郡马可还有事情?”
贵祺知道这是红衣要送客的意思。他只能起身道:“郡主,臣没有其它的事情,就不打扰郡主,先行告退了。”
红衣只是应了一声道:“嗯,郡马慢走。”
虽然贵祺于红衣来说形同路人,可是红衣依然不喜欢看到这个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最后永远不见落得心净才好。
贵祺心里还是生了闷气的:他为了让红衣能快些出手相助,主动提出让两个弃儿入了李氏族谱,可是红衣没有按他希望的去做。又是一句让他等着就把他打发了出来。
还有一件事儿,贵祺也是极为不满的:怎么说这庄子里有他的一妻一妾,可是没有一个人晚上来关心他的起居,只是使了两个丫头婆子过来照料他;这在侯爷府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在哪里不是高接远迎地主儿?郡主也就罢了,可是那个双儿居然也对他不理不睬的。
只是现在可不是他能发脾气的时候,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在心中叹道:郡主。非良妻啊。贵祺这时候忍不住想起了家中的妻妾来。那才是贤良淑德的女子呢。贵祺好像忘了就是家中贤良的妻妾让他们一家人都有了生命之忧。
红衣和双姨娘等人和两个孩子耍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双姨娘也就告退回房了:红衣在忙什么她还是心中有数的。既然帮不上忙也不要添乱不是?所以双姨娘用过饭后早早带着奶娘和孩子们回房去了。
红衣想今日庄中没有客人,终于可以好好睡个午觉了。双姨娘一走,纱儿几个就收拾好床让红衣躺下了。
可是红衣睡了不过半个时辰,来喜儿就又到了。花嬷嬷嗔他:“你就不能让郡主好好歇会儿?这会子庄中无人,能有什么事儿非要这样急?”
来喜儿一脸的焦急道:“快,快,请郡主起吧。真地是急事儿,一刻也等不得。不然我哪会来打扰主子休息?”
花嬷嬷瞧他神色知道事情真地很急,只能一面请他到小厅上奉茶,一面无奈的让纱儿去请红衣起身过来。
红衣一进厅中。来喜儿就站起迎了过来:“郡主,京中二王爷府中来了人,说是二王爷府中地世子生病了,要请王爷王妃速回呢。”
红衣一听也是一惊:“那王府的人呢?”
来喜儿躬身一礼:“还在外院说话呢。”
红衣坐了下来:“可使了人上山送信儿?”
来喜儿摇头道:“还不曾,宋总管正听那人回话,我是在一旁听到就急急来寻郡主的。”
红衣微皱眉头:“看来是那些人要让二王爷回京啊。他们可能是觉出什么不对来了。”来喜儿也是一叹:“老奴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如今要如何做呢?要不要扣下这个人?我们放不放二王爷回京?”
红衣想了想,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不放能如何?我们只要不送信儿上山,就会让京中的那些人直接确认我们是皇上派来清风山庄地人,更不要说我们阻拦二王爷回京了;我们如何拦的?”
来喜儿神色一黯:“真没有想到,事情了结在即居然跑了大鱼,这事儿真是越想越让人丧气。”
红衣摇了摇头,安慰来喜儿道:“来总管,莫要忘了。这事儿与我们无关。如何做要看楚先生的意思,再说,二王爷这条鱼儿抓与不抓也不是很重要吧?”
正说着话。前头宋勇已经遣了人来回二王爷府中来人的事儿了。红衣淡淡的答了一句:“多派些人手上山,找到二王爷告知王爷吧。”
来喜儿一旁听到又是长叹了一声,真是让他心有不甘啊:“郡主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二王爷抓了还是有一定好处地,最起码可以起到震慑的作用,让那些人做事儿不再这么肆如忌惮。”
红衣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事有两面,来总管说得虽有道理,但是捉了二王爷也可能会让那些人铤而走险,至少会打草惊蛇吧?”
来喜儿眯着眼睛点头:“郡主说得有道理。我们也不过只是猜测罢了,倒底如何做还是楚先生的事儿。”
红衣点点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这件事儿。反正二王爷是要走了,除非是楚一白不打算放过他,所以多说无益。
虽然听从红衣的吩咐,宋勇使了许多人上山,可是二王爷等人回到庄子的时候天色也不早了。
二王爷回到庄子,也不落座,茶也不饮一口。只是一脸的焦急问:“王府里来人了?世子的情形如何?”
王府中送信儿的人上前回了话,二王爷急得一直搓着手掌,二王妃那里就要哭了出来:“王爷,臣妾一时也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回京可好?”
二王爷看了看天色:“王妃,今日的确是晚些了,我们明儿早早启程就是了。”
二王妃哭泣着拜了下去:“王爷,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个晚上让臣妾如何能安心?还请王爷开恩。”
他们夫妻商议事情。二王妃又在哭泣。楚一白等人不好上前。红衣只能过去扶起了王妃:“王妃,世子是有福之人。不过是下人们一时照顾不周,您还是不要这样,要在意自己地身子。”
二王妃不答话,只是在座中不断的哭泣。二王爷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王妃,然后对红衣道:“王妹,虽说时辰不早了,可是我和王妃还是即时起程吧,不然王妃这样担心一个晚上身子怕也是受不住地,而且我也着实担心。王妹,连日打扰了,回京后我们再叙。”
红衣道:“王兄客气了,世子吉人自有天佑,京中又有太后和皇上在,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王兄还是宽心些。”号:1185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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