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总是在夜晚思绪万千,也许是夜间的小调影响着思维。还记得那夜同奏的乐声是如此的悲怆,手指轻微抚弄我的指尖,开始一寸寸的游走,愉悦的喘息声伴着乐曲是如此的美妙。
感叹着世悲沧寂,夜晚的路灯是那么的昏暗,貌似我活在的那个灰色的天空,寻找一片光明,最起码可以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走在昏暗的街道,街角处的脚印一直延伸至正在街口弹唱的乐师。沧桑的脸没有一丝活气,呆滞的眼神正望着远方。
听着手机里那些喜欢的悲情歌曲,苍凉的曲调,把这漆黑的夜唱的很是凄美。
肩上忽然搭着一只手,酒气呵然而出,妖艳的脸上,红唇欲滴。寂寞的夜里,跳跃的荷而蒙瞬间融化在红晕的旋涡中,街道上行驶过的车辆,打着喇叭,每一次的声响总觉得都是那么的温婉,在一阵雷声过后一切恢复平静。
外面下着大雨,击打着地面显得很是响亮,把整个黑夜炸的隆隆响。她靠着我的手臂问我是否已经忘记过去,这个问题很是有重量,这已压抑我好久。有时在想应该把过去丢掉或是封印起来这样会更欣慰些,不愿去拾起。
但过去已相许给你,怎么又恨心抛弃呢,把迷茫写满了白纸冲进了马桶,把困惑转成纸烟一口气吸进肚里。
天上的星星在嘲笑你,仰卧着90度在接受嘲笑与讥讽,不自然的煽然泪下,混合着雨水漫过我的脸颊,伤感的情歌在放给谁听,也许,我不适合对不起。
阵雨过后的宁静,一切的一切都让黑夜变得如此可怕,穿着单薄的衣衫,拉着她,跳着忧美的舞姿,嘴里哼唱着,萤火虫发出微微的光,照的人心发凉。
回到家里,拼命的用凉水冲刷着心灵,我恨面盆的水怎么流淌的那么快,用手死命的堵住尽量让它留在我手心,墙上的碎玻璃撒的慢地刺的人心生疼,还在流血的手已经虚脱无力的任凭血流成河。
我喜欢流血、喜欢疼痛、喜欢皮肤破裂的感觉,更习惯性的自残以达到心中空虚的满足,情不自禁的恋上这种感觉。这是异性彼此在床上无法达到的那种快感。
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或许,我是一个悲情主义者,沉浸在红尘里,猜不透,看不破。
看着熟睡的她,那么的安静,关上房门,回到那很深的夜,雨后的清新,犹如被她的双手环绕,那么温柔,那么清香。
“再见了,我的宝贝!”
这是我在她熟睡时,准备离开她的那一刹那,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或许她听得到,又或许她听不到。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从我决定离开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被判定为爱情的背叛者,我们的相遇很偶然,离开的时候,却是那么的突然。谁都有各自的苦衷,只是理解与不理解罢了!
回到约定网吧,跟仍然在上班的同事们一一道别,在这一起的半年中,我没有得到什么,满身带走的只有记忆,也许,在某年的某一天,我会忘却这些。
唯一送我的只有小不点,她是我在这里玩的最好的一个朋友,在她身上我找到的记忆只有开心。也许,她才是真正的朋友。她叫小佳,可是,我现在连她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太多太多的悲伤注满全身,挤掉的却是那些美好的回忆。
雨艳曾经告诉我,她来福建很多年了,以为南方都会有雪看。海霞开着玩笑打击过她:“别想了,我在福建活了二十多年,雪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你就别有那份心思了。”
我答应过她,带她回家看雪,可是不可能了,她不跟我一起去浙江,老爸开心的打着电话说:“带她过来吧,我给你们租一套房子。”
我笑着说道:“行了你,有房还愁没女人住进来。”说着嘴里的话,感觉自己好违心。
如果违心也算是一种坚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试过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日子了。
我不敢想象在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枕边没有我的笑脸,她会怎样。是呆滞的哭泣?还是违心的自嘲?又或许继续睡下去,不再醒来。
菲姐是我们的老板,比我们年长几岁而已,有如大姐大一般教育着我们,在我辞职的那一天,她说:“工作,在哪里都一样,我不强留你。爱情,在谁身上都不一样,你要好好考虑。”
菲姐说的没错,对于爱情,谁都是自私者,没有人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爱情,或者将自己的爱情舍弃。总有许多人有着迫不得已的原因不能和自己的最爱白头到老,唯一能安慰心灵的只有那一句话:我理解你!
尽管这句话说起来,很心痛!因为,一说出来,要面对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离别!
终究是要离开的人,拖着仅有几件衣服的行李,却感觉那么的沉重,步伐蹒跚,满当当的胸口,总觉得有股气流直冲向上,望着曾经奋斗过的地方,伴随着眼神里最后一丝微笑,在意会神往中有了灼惊一痛,凝神的思虑全被倾泻于无尽的感概,把此刻的记忆永远的抹在记忆的深渊。
那一逝而过的岁月
曾经是多么的富有激情
而现在却淡泊的如水如云
不再留恋人间的一粒微尘
欲启还止的双唇
刹那间找不到最贴切的话语
或似感动
亦或似伤痛
所有的所有
都在此刻将心血尽情的涌现
任所有的泪水铭刻此时的感动
任所有的泪水洗涮曾经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