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和王木木,在屋里捅咕半天,我们那时候玩电脑,就玩个传奇,砍会人,打把cs,扫个裤裆啥的,近几年互联网发展太快,我们也很少上网,就连走在时尚前沿的王主席,一不留神,都已经彻底属于淘汰那一拨的了。
类似聊天室的东西,在我们的印象里,还是bbs那种社区的东西,但舟舟一解说,王木木立马來了兴趣,是的,他对于精神出轨的事儿,一直比较热衷。
两个人喝着茶水,坐在电脑旁边,捅咕了一个多小时,王木木基本掌握了聊天室的功能。
“哎,舟舟,你说给咱的姑娘,都整这上面去,扭两下,随后下面打个地址,得多少冤大头,來咱这消费,。”王木木滋流滋流喝着茶水,有一搭无一搭的问道。
“问題是这东西不是你想写地址就写地址的,你得花钱包频道,。”
“多少钱,,。”
“沒准,有的贵有的便宜,千八百块钱一个月吧。”身为资深游客的舟舟,看这玩应完全为了提高撸点,脑袋根本沒往这边想过,也就不知道行内价。
“你出去,我研究研究他。”王木木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舟舟可以滚犊子了。
“哦。”舟舟点了点头,随手拿起桌上的纸,转身就要出去。
“你干啥去啊。”王木木抬头问了一句。
“拉屎啊,咋滴了。”
“你放下,厕所有纸,我有点感冒了,一会擦擦大鼻涕啥的。”王木木随意的说道。
“呵呵。”舟舟贱笑的看了一眼木木,放下纸点头说道:“擦吧,擦吧,这玩应就跟枪头似的,越擦越亮。”
说完,舟舟一步三晃的走了,到门口的时候,王木木喊道:“门给我锁上。”
“嗯,好。”舟舟答应了一声,随后走了出去,看似按了一下门锁,其实就是大拇指在上面,摸了一下,出门以后,直接拨通张璐电话,开门见山的说道:“璐姐,木爷叫你五分钟以后,來我办公室一趟。”
“哦,好,我正好弄完,马上就下去。”
“祝璐姐早得贵子。”
“滚蛋,别贫。”
另一头,柳迪家里,我俩简单喝了点小酒,柳迪围着碎花的围裙,收拾着客厅,我洗了个澡,从浴室穿着个女士的粉色拖鞋,脚后跟后出一半,吧唧吧唧的走了出來。
“你看,我总过來,你也不说准备个男士的拖鞋,夹脚。”我擦着头发,在柳迪的化妆台扫了一眼,随手拿起一瓶迪奥的保湿水,咔咔在脸上拍了起來。
“我一天欠你的啊,拿我这当什么地方,,宾馆,。”柳迪瘪着嘴,刚才小酒喝的还挺美,这时候沒來由的又一阵抽风。
“消停的昂,,。”我随口回了一句,擦完保湿水,奔着卧室走去说道:“迪迪,我睡了昂,。”
“你沒家啊,,野孩子啊,,回家睡去,老睡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儿。”柳迪拿着炒菜的扁产,冲了出來。
“又不是沒睡过。”
“以前是你有事儿,睡这儿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你总一夜一夜,呆在我这儿,让木木他们怎么想,。”柳迪撇着嘴,眨着睫毛,挡在我面前说了一句。
“咱俩啥也沒干,他们爱咋想咋想呗,。”我皱着眉头,继续问道:“你今儿咋滴了,,又泚血了是不,得,我下楼给你买,小棉棉去”
“你别扯淡,你赶紧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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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看上王木木了,,。”我狐疑的问道。
“我看上他,,,开什么玩笑,你看我家却三角尺么,。”柳迪堵在门口,俏脸憋的通红,异常愤慨的说道。
“那你在乎他的想法干啥,。”我疑惑的问道。
“我特么在乎一群人的想法,,,孟飞,咱俩这到底算什么,,搞破鞋,,还是你包养我了,。”柳迪小嘴里,喷着淡淡的红酒香味,白嫩的耳根,泛着点点红晕,异常激动的冲我问道。
“原來,你想的这么多,迪迪,我愿意到你这儿來,是因为我走进这个门,跟你聊天,就会很放松,不会疲惫,我一直相信你也是这样的感觉”我费力的解释着。
“你放屁,,我是喜欢你,,要不,谁沒事儿愿意听你絮絮叨叨,说那些血了吧唧的破事儿,。”柳迪很激动攥着小拳头说道,右手的扁产已经蠢蠢欲动。
“那我走吧。”我沉默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蓬,。”
扁产粗暴的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结实的拍在我的后脑,我连头都沒回,迈着大步,奔着门口窜去。
“孟飞,你是不是以为,我沒脾气,,你怎么那么自私,,你遇到问題,永远像个乌龟,,你什么时候能面对我,。”柳迪手里的扁产上下翻飞,对着我的脑袋一顿狠刨。
数个回合,我被逼到死角,捂着脑袋,用右手格挡着说道:“你干啥,,你怎么还跟黑社会的动手,,还想不想卖鞋了,明儿公司给你掀了,你信不,。”
“我让你掀,让你掀,,你把我也弄死吧,。”一顿扁产彻底给我拍懵,一直很知性的柳迪,这次不知道因为什么,看眼神有点像他妈磊磊。
“蓬,。”
我一顿王八拳,打开扁产,上前一步,死死搂住柳迪的身体,商量着说道:“别闹了,行不,大半夜的,祖宗,。”
“你给我滚。”柳迪斜着眼睛,鼓着粉赛,恶狠狠的盯着我说道。
“我上哪儿去啊,,麻脸这几天住我卧室呢。”
“你爱上哪儿上哪儿,,我又不是你妈,死不死谁儿子呢。”柳迪头一次说话这么粗鄙。
“你跟我唠社会磕是不。”
“滚,还是不滚,。”
“你有点过分了昂,,飞哥,要练拳了。”
“嘎吱,嘎吱。”柳迪看着我,磨着银牙,突兀张开嘴,在我肩膀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刚刚不出血的伤口,顿时裂开,疼的我往上一蹦,挣扎开柳迪,打开防盗门,推着就窜了出去。
“悍妇,,就你这样,,不跟你处对象算他妈对了,。”我光着一只脚丫子,披着浴巾,瞪着眼珠子喊道。
“谁稀罕你,,从今以后,你别來了,。”
“我再來是你儿子,。”
“滚,。”
“把鞋给我,。”
“嗖,。”
柳迪抓起拖鞋,使劲扔了出來,喊道:“滚,滚,永远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啪。”
鞋呼在我的脸上,柳迪随手拽上了房门。
屋内,柳迪缩卷在地上,放下扁产,两条手臂环抱着膝盖,见见的下巴,柱在上面,大眼睛就那么眨啊眨的,干涩的眼睛,沒有眼泪,像是童话里,卖火柴的那个女孩,照在泛着光亮的吊灯下,透着让人心碎的悲伤,是如此的让人怜爱
门外,我裹着浴袍,每走一步,都越发沉重,到了电梯口,突兀抬起手臂,猛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恶狠狠的说道:“你真他妈不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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