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马飞,彬彬,舟舟,被推进手术室,医生着急忙慌的从办公室走出来,冲着我焦急的说了一句:“三人失血太多,医院血浆不够用,刚才我给其他医院打了个电话,不过现在太晚,救护车司机组的都出岗了,你们自己开车去拿一下,我告诉你地址”
“行,你说吧”我点头答应了一声。
医生告诉我玩我地址,我冲着王木木,晨晨,喊了一句:“走,去别的医院,肠子,你去收费处给用费结一下”
“我他妈刷脸结啊兜里一毛都不毛”鸡肠子翻了翻白眼,无语的说道。
“你卡呢”
“怕木木讹我藏着藏着藏丢了还没补呢”
“废物晨晨把你卡给他操”我崩溃的骂了一句,迈着大步,焦急的向楼下走去,王木木跟在我后面,开始叨b了:“我说你他妈就不应该混社会,你应该剃个秃子,去佛学院,整个叫兽啥当当妈的也不知道这几个崽子跟你有啥关系这大晚上的穿会虎皮裙好不好,扯这犊子干啥操”
王木木情绪不小的说了一句,因为他感觉,马飞这几个人,就jb是个灾星,一碰到他们,准没好事儿。
“别bb了,烦不烦,等回头我再跟你细聊”我烦躁的说了一句。
“弄急眼了,我就带人弹劾你,boss能不能当不能当趁早下台我他妈都闲好几年了”
“轮他妈谁,也轮不到你啊我这二号人物还没说话呢,你欠欠的干个jb”晨晨翻着白眼骂了一句。
“你滚一边,轮你的片刀去”王木木充满不屑的说了一句,对晨晨的智商,赤裸裸的鄙夷着。
“哎”我对于这种经常莫名其妙的内讧,只能不停的叹息着。
出了医院,我上了王木木开来的汽车,直奔另一家医院赶去。
后半夜,一点半。
“滴滴
尖锐的汽笛声响起,沈阳火车站,一辆从大兴安岭发过来的慢车,缓缓进站。
“吱吱吱吱吱嘎”
火车缓缓停滞,车门一打开,无数人流,大包小裹的从车门子里,“横”着挤了出来。
“大哥你他妈练啥功夫呢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要不我蹲下,你踩我脑袋上走呗别他妈挤了素质能不能有点素质后面那个你控制一下行不他妈都快把我裤衩子,拽脖子上去了勒着我的“沟”了不知道啊”一个身材壮硕的青年,左手拎着耐克的行李包,扯着嗓子悲痛的喊了几句,几乎是飞着出来的。
到了地下,放下带着无数脚印的耐克包,唾了口唾沫,淡定的捋了捋,新剪的坎头,歇了一会,拎起包,哼起了小曲,奔着出站口走去。
“狼牙月基友憔悴我上车,一路饮尽了风雪是谁猛拽三角裤头,惹无尽是非我发如雪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惨死的头型”青年哼着是人就听不懂的串烧,走出出站口,找了一家24小时的快捷售货亭走了进去。
“能打电话么”青年眨着眼睛,放下包,冲着里面的大妈问道。
“能,市话,3块钱一分钟”大妈吃着瓜子,看着牛德华上海八万人的演唱会,随口说了一句。
“我操你这电话从银河系接过来的线啊因为啥啊就三块钱”青年惊愕的问道。
“别墨迹,火车站附近,我家算打折的了,没让你打完电话,在要你钱,就已经为和谐社会做贡献了这大半夜的,我就是累了不爱坑你知道不”老娘们拿着遥控器随口说了一句。
“你别跟我整这童叟无欺的事儿便宜点”青年挺不乐意的说道。
“那就两块跳楼价了”
“操”青年四周扫了一眼周围,这都快两点了,除了火车站附近,其他地方还真就没有公用电话了,所以没办法,他只好拿起电话,掏出衣服兜里的电话本,照着按下了号码。
“嘀铃铃”
没去凯撒,正在家洗澡的天养,听到外面电话响,胡乱的用手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打开门,走到床上,疑惑的拿起电话,缓缓接通了起来。
“喂天养”青年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里。
“你是”天养疑惑的问了一句。
“操真是你天养我声你都听不出来了”听着天养的声音,青年挺激动的说了一句。
“你是小马哥”天养愣了半天,一拍额头突兀的问了一句。
“别这么叫,多少年没拍英雄本色了”
“我操真是你你咋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了呢”程栓柱,天养儿时的玩伴,一家子护林员,9几年的时候,乡里进山组织慰问演出,在露天的大兴安岭,播放了一场投影电影,放的是英雄本色,程拴柱疯狂迷恋上了周润发,从此绰号,大兴安岭小马哥
“我来沈阳了,刚下车”小马哥沉默着说了一句。
“来沈阳了”天养一愣,停顿一下,有点意外的问了一句。
“咋地混好了不欢迎我了呗”
“操,扯哪去了你在哪儿”
“哈哈,我在火车站”
“等我吧,最多二十分钟”
“行,你到了火车站,在出站口旁边的售货亭找我”程拴柱龇牙说了一句。
“那我先挂了”天养说着挂断电话,站在原地走了两步,拿起床上的衣服,快速穿上,推门走了出去。
“你上哪啊”刚准备找天养聊天的大康,迷茫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出去一趟”天养沉默了一下,没说出原因,迈着步子,跑出了家门。
“操,有病”大康骂了一句,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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