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凡完全不给麦子反抗的机会,压在身下就是一通狂轰滥炸似的狂吻,麦子闭着眼睛逐渐放松身体,心底却是酸楚伴着疼痛。
恩爱缠绵、宠溺无度、终究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触手可及的温柔想抓却无法抓住。
流沙般从指缝溜走,残留下的痕迹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麦子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身前的男人。
哪怕不能天长地久,起码这一刻他是属于自己的,这就够了!
唇间的接触从温柔到急切,激烈的迎合着,四肢也本能般的攀上叶梓凡的身躯,犹豫藤蔓依附着大树,紧紧纠缠在一起。
叶梓凡从沒见过如此热情的麦子,唇间和手上的动作被那片热情撩拨的更加急切,将身上的衣服扯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身下的男人。
伸手在床下摸出装备,涂上厚厚的润滑剂就埋进了无尽的深渊。
耳边男人零碎的嗓音,因太过逾越而有些失声,如激昂的号角般吹响战鼓擂擂。
驰骋奔驰掠夺着属于他的柔情蜜意,亲密无间的贴合,灵魂仿佛都契合的融为一体,高昂的火焰在两人相贴的肌肤间点燃,窜遍四肢百骸、直至达到欲/望的至高点。
漫长缠/绵的拥吻过后,麦子蜷曲在叶梓凡炙热的胸膛内,微眯着还带着层层水汽的眸子,猫咪般慵懒的样子,让叶梓凡忍不住咬上他的鼻尖。
“呲!疼……”麦子撇着嘴抱怨。
脸上还未褪去的缠/绵余韵,配上如此动人的神情,勾的叶梓凡刚刚平息而下的邪火再次一涌而上。
“你说你咋这么勾人呢?”叶梓凡轻抚着麦子光洁的脸颊,轻叹道。
麦子也不搭理他索性闭上眼小憩,整个身体都贴在叶梓凡身上,摄取他身上的暖意。
怀中体温异于常人的冰凉,让叶梓凡将他紧紧搂进怀中,用火热的身躯温暖他冰凉的体温。
“刚运动完身体怎么还这么冰,是不是幅度不够,要不要再來一次啊!”
叶梓凡笑的猥琐,大手更是伸进薄被中,沿着麦子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摸得起劲。
麦子窝在叶梓凡怀中也不言语,从刚刚起他就觉得肺部闷疼,还伴着恶心反胃。
最近蛊毒发作越來越频繁,要不是一直靠萧成羽配置的药丸和每日服用的中药维持着,恐怕现在早就缠绵于病榻,哪里还能生龙活虎的在床榻上与叶梓凡恩爱缠绵。
麦子一直强忍着体内翻涌狂乱的血气,他不敢回答叶梓凡的话,他怕一开口就会不受控制的咳出鲜血。
倒时叶梓凡一定会起疑,麦子难免会在他的逼问下说出实情,那时候事情该如何收场?
叶梓凡若是知道他一个男人如同女人般帮他生了个儿子,他会作何感受?
一想到叶梓凡眼中流露出恶心、厌恶、鄙夷的目光,麦子就不寒而栗,那种感觉恐怕比蛊毒发作还要痛苦百倍吧!
叶梓凡见麦子沉默不语以为他是默许了,毕竟刚刚的麦子热情到让叶梓凡差点爆血管,那美妙**的感觉,想起來下面就蠢蠢欲动。
叶总裁想罢手上的动作就更加的猥琐不加掩饰,麦子蹩了下眉头,挣动了几下。
艰难的开口道:“我想洗个澡,下面黏黏的好难受!”
叶梓凡立刻停止了动作,心疼的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你体虚经不起折腾,还这么不知道节制。有沒有哪里难受啊?要不我帮你洗吧?”
麦子笑着摇摇头:“我自己可以,身上乏想多泡一会儿!”
叶梓凡抱起麦子将他放进浴缸内,调好水温,才恋恋不舍的走回卧室。
叶梓凡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外,麦子就忍不住的激咳起來,他努力的控制着咳嗽的声音,害怕叶梓凡察觉,刻意将水开大,哗哗的水声成功的掩盖急促的咳嗽声。
肺部的闷疼感愈加强烈,麦子无力的趴在浴缸内,感受到口腔内的血腥味越來越强烈,沿着微微张开的唇齿溢出,在洁白的浴缸内盛开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莲,随即就被自上而下的水流稀释缓缓流进地漏。
雪白的身躯无声无息的趴在浴缸的边沿,温热的水自花洒内喷出,落在光洁的脊背上激起无数水花,而后四散分开,不知过了多久,白皙的身躯才微微的颤动一下,细不可闻的**自唇边溢出。
闷疼感逐渐消失,麦子才慢慢缓过气,挣扎着从浴缸内坐起。
胡乱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就踉跄着从浴缸内爬出,他怕洗的时间太长叶梓凡会起疑。
裹上浴袍走出洗手间发现叶梓凡并未待在卧室内,麦子轻吁口气,拿出抽屉内的瓷瓶,吃了几颗药,就重新躺回到床上。
许是药效发挥,麦子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沒多久他就睁开了眼睛,他是被饭香熏醒的。
明明才吃过饭沒多久怎么闻到香气又饿了。
麦子无奈从床上爬起就见叶梓凡端着一个大大的餐碟走了进來。
见麦子惺忪的睡眼看到食物后猛地一亮,叶梓凡笑道:“就知道你个馋猫该饿了,赶紧吃吧!”
麦子接过餐盘抱在怀中,皱眉挑出他不爱吃的红萝卜和青椒。
叶梓凡抢过餐具将他拨出的蔬菜又重新挑进他的碗内:“麦子,小孩子才挑食呢!你这么瘦就是营养不均衡。”
麦子俏脸皱成一团:“哎呀,我不吃!”
“不行,必须吃!”叶梓凡语气不容置疑。
在叶梓凡强硬不留丝毫商量余地目光的压迫下,麦子撇着嘴夹起一块红萝卜丢进口中,随即快速的扳过叶梓凡的脖颈,覆上了他的唇,将口中的红萝卜渡进他的口中。
麦子撤离唇瓣朝叶梓凡得意的眨了眨眼睛:“好吃吗?”
叶梓凡哭笑不得,将口中的食物吞下后舔了舔嘴唇,邪魅的笑道:“比起來,你更好吃!”
“下流!”麦子红着脸颊低头吃饭,叶梓凡半靠在床头看他吃饭。
麦子吃饱后揉着肚皮摊在床上满脸的惬意,叶梓凡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可爱的小模样。
许是床头靠着不舒服,麦子索性靠在叶梓凡的身上。
惬意的叹息道:“还是真皮靠垫舒服!”
叶梓凡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压下心底想再和他温存的冲动,柔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搂着身旁男人坚韧的腰身,头顶的发丝被男人的手指一下下轻柔的拢着,麦子在叶梓凡怀中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男人坚韧的手臂,惬意的迷眼睡着了。
熟悉的闷疼感压迫着胸腔,窒息的痛在心口蔓延。
麦子捂着胸口惊醒时发现外面还是漆黑一片,身旁的男人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绵长。熟睡的容颜也是这般惑人夺魄。
麦子的眸光贪婪的定在男人的俊颜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心口剧烈一痛,血气上涌,麦子下床翻出柜子里的瓷瓶,刚要打开,后方就响起男人还未清醒略带沙哑的声音。
“怎么了?站在窗边干什么?”
麦子慌忙将瓷瓶藏在窗帘下,若无其事的说道:“我睡不着,想看看外面的夜景。”
叶梓凡自床上走下缓步來到他身旁,双臂从麦子腋下穿过将他圈在怀中。
麦子的后背靠在叶梓凡宽阔的胸膛内,那片炙热好似能抚平所有的伤痛,肺部的闷疼感竟也不似刚才那般强烈。
叶梓凡下巴抵在麦子的颈窝处轻轻摩挲着问道:“怎么睡不着呢,是不是今天弄痛你了?”
麦子脸颊红了红,略微有些羞赧:“沒……沒有!
颈窝处的摩擦已被一片湿热取代,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火焰在白皙的肌肤上轻舔流连。惹得麦子惊叫着连连躲避,却在感受到大腿根处的硬物时,僵硬了动作。
“你怎么又……”
“可以吗?”往日的强取豪夺换成了小心翼翼的征求询问。
麦子侧头望去叶梓凡眼中的隐忍让他一瞬间暖了心房,勾住男人的脖颈贴上他的薄唇,主动与之纠缠迷乱。
麦子的主动无疑就是一种邀请,叶梓凡倒吸一口气抬手扯开了麦子的衣物,将他抵在宽阔的玻璃窗前,让他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半跪在窗台下铺就的羊毛垫上。
羊毛垫很软叶梓凡也不担心会伤到麦子膝盖的患处,细密的吻自脖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停留在股内的凹陷处,灵巧的舌尖钻进缝隙,舔舐着细嫩柔软的花褶。
一股电流直窜头皮,麦子身体不受控制般的轻轻颤动起來,那么隐秘的部位被男人的吻覆盖,羞赧伴着强烈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别……别亲那里!”
麦子红着脸,挣动着身体回首望去,却被叶梓凡漆黑眸子里的那抹柔情掠去了心魄。
身体里的热情还未褪去,叶梓凡就着后入的姿势很容易就进入了麦子的体内。
身体间紧密的贴合,股间的碰触摩擦,脊背处男人炙热的体温,都让麦子迷乱沉沦。
这一刻不仅是**的相容,也是灵魂的相契。
随着撞击的幅度、频率越來猛烈,酥麻感传遍身体每个细胞与纤维。同时竟也带出那蠢蠢欲动的闷疼,痛楚将快感淹沒,麦子咬着下唇强忍着一**逐渐强烈的疼痛感。
十指狠狠抠进绒毯内,纤维刺进指缝也感觉不到丝毫痛楚。
胸口翻涌的血气越來越强烈,一股甜腥从喉间涌上,麦子咬牙咽下,气息翻滚间,一股更加强烈的腥甜狂涌直上,后方猛烈的撞击险些让口中的鲜血喷出。
麦子倾身将头抵在羊毛垫上,喉间强忍着的鲜血已不受控制般的涌出,鲜红的**迅速被吸进羊毛垫的纤维内,褐色的绒面上形成一片深色的印记。
叶梓凡感受到怀中的身躯绵软无力,以为是牵动了麦子膝盖的旧伤,有些心疼的问道:“宝贝儿,膝盖疼不疼?”
胸口内还在不断上涌的血气让麦子不敢言语,轻微的摇了摇头算作回应。
叶梓凡不疑有他但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翻涌的血气逐渐平息,麦子不着痕迹的擦掉唇角的血迹,艰难的直起身。
叶梓凡轻喘着靠近他的耳畔,声音低哑带着几分隐忍:“宝贝儿,我想吻你!”
麦子心中一惊,躲开男人伸出的手掌。
“不要……”
“怎么还害羞啊,我们更**的事都做了呢!”叶梓凡恶劣的顶动了几下,惹得身前的人不住**轻喘。
叶梓凡担心时间太长麦子的膝盖受不住,将麦子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下面却契合的搅在一起,被叶梓凡灼灼的目光锁定,这次麦子是真的羞到不知所措。
只能低头装鸵鸟,将脸颊埋进叶梓凡宽阔的胸膛。
小声的嘤咛:“你别这么看着我!”
“都做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叶梓凡知道麦子面皮薄,笑着将他搂进怀中,下体却上下的顶动着。
麦子如水中的小船般上下起伏,颠簸间只能紧紧攀上叶梓凡的脖颈。
零碎的呻/吟伴着剧烈的喘息在静谧的空间内愈演愈烈,屋内弥漫的气息缠/绵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