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一瞬间就挑起隐忍已久的欲/望,叶梓凡吻的忘乎所以,麦子晕晕乎乎脑子一团浆糊。
手臂奋力的支开男人紧贴的胸膛,艰难的别过脸:“叶梓凡,大白天的多不好啊!”
本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想法,麦子打算采取拖延战术。
可叶梓凡却识破了他的意图,再次贴上來啃咬着圆润的耳珠,含糊道:“这一招不管用了,昨晚上沒碰你,是想让你保存体力,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你!”
麦子恨的要死,同是男人凭什么五年前被他压,五年后还要被他压。
麦子暴喝一声:“做可以,我要在上面!”
压在身上的火热身躯猛地一震,叶梓凡抬起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麦子,你可以吗?”
麦子不乐意了:“同样是男人,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怎么?你敢小瞧我!”
叶梓凡亲了亲麦子的脸颊:“我哪敢小瞧你啊,得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罢就一个翻身躺在麦子的身侧。
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麦子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也不含糊,长腿一伸就跨坐在叶梓凡的身上。
从上方俯视着身下男人俊逸的脸庞,麦子心里是说不出的舒爽。
看着麦子得意的小模样,叶梓凡是心痒难耐,忍不住就抬手覆上了腰侧的大腿。
麦子被摸的一个激灵,抬手拍开不规矩的魔爪,狠狠的瞪着身下一脸坏笑的男人。
警告道:“说了我在上面的,不准乱动!”
被男人的小动作激怒的麦子,二话不说就扯开了他的衣服。
麦色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下,紧致的肌肤泛着幽亮的光,晃得麦子一阵眼晕,完全沒注意到叶梓凡突然伸出的双手。
麦子感觉头部猛地一沉时,已经來不及反抗,唇瓣就被大力的擒住,不住的吮吸,轻轻的啃咬。
头晕目眩间,叶梓凡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他再次压在了身下。
麦子挣扎反抗想要抢回主导地位,可身体被压的密不透风,完全使不上力。
男人的吻狂风暴雨般不断袭來,所有的理智被一瞬间的摧毁,美妙的快感直冲头顶,脑子里已乱成一团浆糊。
叶梓凡看准机会,大手灵巧的扯开麦子的衣服。
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虽然屋内通着暖气,突然被褪去衣物的麦子还是被激的一个寒颤,含糊道:“冷……”
叶梓凡一手拉过被子,敷在两人身上,一手摸索着拿出空调遥控器,将屋内温度又调高了一些。
这个空挡间,麦子睁开迷蒙的双眼,才发现已被脱的光溜溜,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叶梓凡,你又骗我!”
忿恨的张口咬住了叶梓凡精致的下巴。
叶梓凡倒吸一口冷气,倒不是麦子咬的有多疼,肖想了多年的人光溜溜的躺在身下,本就忍得难受,又被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
伸手捏开麦子的嘴巴,凑上前吻住。并迅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两个人是彻底的赤诚相见了。
感受到火热肌肤袭來,麦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待贴上炙热的坚挺后,僵硬的停止了动作。
叶梓凡抬头就对上了麦子水汪汪的眼睛、飞满红霞的俏脸,心底的那簇火焰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乖,给我吧!”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隐忍,麦子羞的不知所措。
叶梓凡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在凌乱的衣堆里一阵摸索,翻出一个小瓶子。
麦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恨的牙根痒痒。
抗议道:“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
都什么时候了,小麦子还在纠结上下的问題,叶梓凡是哭笑不得。
若不尽快安抚好身下的人,估计今天的扑倒大计又要泡汤了。
叶梓凡眼角闪过一丝邪魅,沒做任何回答便低头轻啄上了粉嫩的红唇,伸出舌头探进微张的唇齿,描绘着口腔内的纹理。
麦子生出的那点倔强被快感淹沒,惬意的**自口中溢出,忍不住就张口与他纠缠。
吻越來越深入,直到身后传來冰凉的感觉,异物的侵袭让麦子难耐的**出声,却全被尽数吞进了叶梓凡的口中。
腿被迫分开,异物换成了更加粗壮的炙热坚挺,进入的那一刻,麦子睁开双眼撞进了漆黑的漩涡,一如当年初见时敛去了所有的心魄……
折腾了好久,男人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來,麦子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來了。被抱起清理身体,擦干后重新回到床上,麦子一直闭着眼睛,无力的趴在叶梓凡怀中。
似睡非睡间,感觉到手指冰凉一片。
“麦子,戴上就不能取下來!”
指缝间的冰凉因男人宽大手掌覆盖而变得温热,麦子眼皮沉的已经无法抬起,朦胧中听到了男人的一句话。
“我爱你!”
麦子是被闹铃吵醒的,关掉闹钟,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侧,紧闭着眼睛的侧脸线条柔和,让人看多少次都不够。
麦子将身侧的手轻轻移开,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身体绵软无力,腰部以下更是疼的厉害。
忿恨的瞪了床上熟睡中男人一眼,才穿上衣服走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对着镜子,麦子才注意到左手无名指上凭空多出的戒指。抬起手左右的翻看,已经完全沒了印象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套上这个东西,银色的指环,材质是真的,可那人的心应该也是真的吧。
回到卧室拿起床边的提包,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咕哝道:“媳妇,你去哪里?”
麦子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松开,要迟到了!”
男人长臂一伸,将他重新带回到床上,火热的唇就贴了上來。
“今天别去了,我一会儿给你们张总打个电话。”
“公司忙死了,你别添乱了,快松手!”
麦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换來了男人更紧的拥抱,大手更是不安分起來,伸进了衬衫贴上了滑嫩的肌肤。
“呀啊!叶梓凡你摸哪里啊……”
“你放手……”
“嗯…..”
绵软的话语渐渐转变成细碎的**,床上的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旖旎暧昧的气息在屋内流动……
林阳坐在床边揪着头上的发丝一脸不知所措,身后的大床凌乱不堪,被褥里埋着的男人还在熟睡中,从他紧皱的眉宇中能看出他睡的并不踏实。
睫毛微微颤抖,痛苦的**就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林阳身躯一震,艰难的瞥过头。
男人缓缓的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待看清床边的林阳后,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从床上猛地弹起。
全然不顾因薄被滑落而暴露在空气下未着寸缕的肌肤,狠狠揪住林阳的衣襟,紧跟着拳头就砸向他的面门。
林阳一动不动,生生受了一拳,唇角开裂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不知是撞击皮肉的抨击感太过强烈还是大幅度的动作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第二拳却僵在空中怎么也发不出來。
徐弘毅恨恨的甩下手,咬牙低吼道:“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
面前男孩微肿的脸颊上带着无措与惊慌,嗫嚅了好半天,在对上了徐弘毅低气压的面容后低下头将唇边的话咽了回去。
见林阳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徐弘毅心中一阵烦躁,指着门口吼道:“我让你滚出去,你听到了吗?”
林阳身体一僵:“学长,昨晚是我不对,但我……”
“你给我闭嘴!”
被徐弘毅打断的话噎在喉间怎么都不敢发出來,林阳低着头,将满眼的哀伤隐藏在垂下的黑发内。
徐弘毅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腰部以下抽疼不已。系纽扣的手猛地顿住,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徐弘毅攥紧拳头,咬牙努力控制着心底的怒火,因太过气愤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发颤。
气氛安静的诡异,林阳小心抬起眼皮,看到身侧的徐弘毅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身体散发出的寒气将空气都凝结成冰。
林阳身体抖了抖,被徐弘毅的低气压震的再次垂下头,却瞥见了男人腿侧可疑的白痕。
糟糕,昨晚上做到太累,竟忘记帮学长清理了!
听说那东西留在体内很容易生病的!
林阳焦急的奔到徐弘毅身侧,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学长,那里……那里需要清理一下!”
“你还说,我让你滚,你听到沒!”
徐弘毅拎起林阳衣服的前襟,拖着他朝门口走去。
昨晚体力透支,后面又受了伤,徐弘毅每走一步就感觉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从后方蔓延开來。
混蛋,这个混蛋!
心里不住的咒骂,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连同手中紧攥的衣服一同碾碎。
徐弘毅本來就身体虚弱,再拖行着身材高大的林阳,更加的吃力,脚下一个踉跄就朝地面栽去,好在林阳反应及时,一把将他扯住。
撞进林阳的怀中,独特的男性气息袭來,让徐弘毅忍不住又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
“滚开,别碰我!”
带着冰碴的话语伴着手上毫不留情的动作,狠狠的刺伤了林阳的心。
被推倒在地的林阳缓缓的站起來,抬起头的那一霎间,徐弘毅被他面部诡异的笑容,震的一个晃神。
“学长,昨晚的事难道就我一个人的错吗?”
徐弘毅瞪大双眼,完全沒料到,林阳非但沒有悔过之心,竟还说出如此恶劣的话。
“林阳,你到现在还不知错!”
冷笑声伴着倔强的话震的徐弘毅耳膜嗡嗡作响。
“错?我哪里有错!我爱你,我想要得到你,这有错吗?如果你非要说我错了,那昨晚的事,学长也有责任!”
作为受害者的徐弘毅被倒打一耙,彻底怒了!强忍着身体上的痛楚再次揪起林阳的衣襟,咬牙怒吼:“我有责任?是我应许的?还是我教唆的?”
林阳一把挥开徐弘毅的手:“学长,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还时不时在我面前流露出痛苦与脆弱,你知不知道你那副样子看在我眼里是多么的有诱惑力。你明明已经拒绝我了,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希望是多么的残忍。”
徐弘毅惊愕的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男孩,他对林阳是完全信任的,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将那些不愿袒露在外的情绪展现在林阳面前。却沒想到会将两人的关系推到如此危险的境地。
“林阳,我是因为信任你,才会……”
林阳冷笑一声:“学长,你这不是信任!你根本就沒把我当回事,明明曾经那样狠心拒绝我,却在和麦子分手后,空虚寂寞时想起了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林阳的话刺进耳膜的同时也刺穿了心脏,疼痛把强撑着的力气全部带离体外,徐弘毅摇摇欲坠。
他不该与林阳走的那么近!
他不该在拒绝林阳后还会放任他待在自己身边!
他更不该在悲伤、脆弱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林阳!
原來真的是他错了!
徐弘毅笑了,笑容里盛满了落寞。
“林阳,你说的对,是我错了!你走吧,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这一刻,徐弘毅感觉好累,沒有人是值得他信任的!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的走回到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那些恶劣的话冲口而出时,林阳就后悔了,待看到徐弘毅伤痛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内时,林阳恨不得杀了自己。
后悔、内疚席卷了整个心脏,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失去了徐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