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同样喜好

“贺礼。”女子不想跟她多话,还是礼貌似的回答。

“贺礼?”戚琅琅顿时兴奋起来,眼中再次露出贪婪之色。“里面装着的都是外面那些人送来的宝......礼物吗?”

“嗯。”女子点了点头,很显然对戚琅琅的话题不太热衷。

趁前面的女子不注意,身影一闪,躲到一旁的盆栽下。

在戚琅琅动用轻功时,前面的女子就已经注意到了,见盆栽下藏头不藏尾的戚琅琅,无力的翻白眼,是她太过笨,还是将所有人都当成笨蛋来愚弄。

女子欲去将戚琅琅抓出来,尾随在她们身后的韦寒朝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顿时止住脚步,转身朝禁地走去。

韦寒看着撅着屁股的戚琅琅,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呵呵,真是个阿笨,藏在这里都找不着。”戚琅琅见女子走远,站了起来,脸上全是得意之色,拍了拍身上的尘,偷偷跟着那群抬贺礼的下人。

韦寒很想告诉她,真正笨的人是你。

暗中跟在戚琅琅身后的韦寒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戚琅琅躲在柱子后面,等那些人将贺礼放好,再走出来关上门离开后,戚琅琅四下环视一眼,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像是小心谨慎的飞贼,她可是海盗,看上什么取什么,无论在何时,都是光明正大的取,偷偷摸摸,不屑做。

“咳咳咳。”戚琅琅咳嗽了几声,昂首挺胸的从柱子后走了出来,所谓见者有份,还是小心谨慎为好,瞄着身子,戚琅琅步法轻盈的朝门口跑去,一见门上没上锁,正义凛然的道:“谁这般粗心大意啊?连锁都不上,不过,呵呵,正合我意!”

推开门,戚琅琅看着堆满屋子的礼物。“哇!好多礼物啊?都快没地方放了。这些人真是太多礼了,比上次的还多。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这么多的宝贝若是全拿回岛上,非把他们给羡慕死,呵呵,宝贝,我来了。”

戚琅琅兴高采烈的扑进礼物堆里,韦寒傻眼了,对自己卓绝的判断力质疑了,站在门外看着扎进贺礼中拆得浑然忘我的戚琅琅,严重怀疑,她嫁给自己就是为了这些礼品。

若韦寒能想起七年前的事,就不是怀疑了,而是肯定,当时为了别人送的贺礼,她还嚷嚷着要再拜一次堂。

半盏茶的功夫,推翻了韦寒心中的怀疑,看着满屋子里的贺礼被拆开,东西被丢弃在一边,有些还在她大力丢弃之下摔碎了,这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稀世珍宝。就那一对玉如意,可是月牙国君主皇甫萧御赐,还有那万毒丹,可是西域国太史焱命人送来的新婚贺礼,都被她果断的丢弃。

拆开之前,她脸上的表情是兴奋,拆开之后看到礼品时,全是失望,与永不放弃的拆下去。

看到这景象,韦寒懂了,她不是为贺礼而来,而是在找什么东西,她到底要找什么东西,不是在韦家找,在四面八方送来的贺礼中找?

“这都送来的是些什么啊?”最后一件礼物拆完,戚琅琅彻底失望了,一幅某个有名画家的真迹,至今乃绝世珍藏毁在戚琅琅手中。

韦寒见了都有点心痛,忍痛割爱,可见送礼的人是多想攀上韦家这棵大树,双手抱胸倚靠在门上。“隔壁房间还有?”

“真的。”戚琅琅一听来劲了,立刻火力全开,蹭的一下从一片狼藉的礼物中跳起身,一见是韦寒,脸上的笑意愈加灿烂,跑过去,脚踩在那些乱丢的东西上,差点儿绊倒,稳住身子,纵身扑向韦寒。“相公。”

被她韦自。韦寒原本可以躲开,却不知为何,硬是接住扑面而来的那抹娇小的身子。

“相公,你是来带我去你的金库分宝贝吗?”戚琅琅仰头望着韦寒,一点也没有被当场逮到的心虚,她是海盗,取什么都是光明正大,不是那些偷鸡摸狗的飞贼。

抱住韦寒的腰,小脸蛋儿在他胸膛上磨蹭,好好喔!相公没推开自己。

韦寒嘴角抽了抽,低眸盯着在自己胸前像小猫一样磨蹭的人儿,她倒是很直接。“韦家主母的身份,还不够你得到想得到的吗?”

韦寒的话,戚琅琅听到了,但是没懂,哥哥们都说,韦家主母的身份,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她想要宝贝,可这里没有,相公肯定将宝贝抬去了禁地,故意留下这些东西来误导自己。

这个相公太吝啬了,想当年,她可是毫不吝啬的带他到自己的金库里,分了一半的宝贝走。“相公,我是你夫人吗?”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你母凭子贵,坐上了主母的位置。”韦寒想到自己七年前被人设计,冰冷的眉紧锁,眉宇间散发着寒气,看向戚琅琅的目光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呵呵。”戚琅琅乐了,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间接的承认。“主母的位置,真能得到我想得到的吗?”

“位高权威。”很不想承认这点,韦寒还是给她肯定的四字。

“那你带我去禁地分......”宝贝两字,戚琅琅还来不及说出口,脖子就被韦寒掐住,双手反射性的抓住韦寒的大手,试图掰开。

韦寒神色冷冽,额前的碎发遮掩住了一双深邃,阴鸷的目光有着骇人心魄的肃杀之意,薄唇开启。“你最好给我记住,除了禁地,韦宅任你横行霸道,若是敢闯禁地,我会亲手杀了你,也别抱有侥幸,踩到我的底线,届时任谁给你撑腰都枉然。”

“咳咳咳......放手......快放开......”稀薄的空气让戚琅琅难受,一张精致的小脸都涨红了,心里酸痛着,她能感觉到阿奴相公是真的想杀自己,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听得让人汗毛直竖。

韦寒有些失神,若是再加点力,准能掐死她,她若死了,不管她身后有没有人,是不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都会因她的死而休止。可当感觉到手底下的生命正逐渐流失,韦寒猛的松手,眼底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错乱。

“咳咳咳。”韦寒一放手,失去支撑力,戚琅琅双腿一软,瘫软在地,捂住脖子剧烈咳嗽。

“你......”没事两字,韦寒咽了回去,伸出去扶她的手也收了回来。

“真是的,不让就不让,掐人家的脖子做什么嘛?”呼吸畅通后,戚琅琅抬头望着韦寒抱怨,真是个不大方的相公,她还没说要跟他分宝贝,他就想掐死自己。

呜呜呜!好伤心喔!

这个相公是守宝贝奴,把那些宝贝看得比自己还重要,说话不算的坏相公,明明说要将她金库里的箱子装满,结果只装了三箱,人就没了。

“起来。”韦寒伸出手,视线落在戚琅琅的脖子上,原本雪白的脖子,因刚刚被自己掐,留下几条红痕。愧疚吗?没有,这都是她自找的。

戚琅琅很想有骨气的将韦寒伸出的手挥开,可是她在韦寒面前,骨傲荡然无存,不然在北岛,她是主人的身份,他是俘虏的身份,她却是岛上有始一来被俘虏欺负的主人。

伸出自己的柔荑,将小手放在韦寒的大掌中,当手中握住那柔滑的小手时,韦寒猛的一震,如触电般。

韦寒倏地回神,压抑着心底突如其来的复杂情愫,手下一用力,戚琅琅顺势倒进他怀中,鼻子却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鼻子一酸,忍不住的眼泪涌出眼眶,捂住鼻子,再次蹲下身。

“呜!好痛,啊!都流血了。”戚琅琅看着手心里的血,更是泪如雨下。

韦寒很无奈,都说新婚之日不宜见血,何况还是新娘自己的血,不过现在的她,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新娘子。

掏出手帕,蹲下身,擦拭着从她鼻孔里流出的鼻血,再从没染上血的手帕上撕下两小块,揉成团塞进戚琅琅两个鼻孔里。

等一切弄好,韦寒担心被人撞见,准备带着戚琅琅离开,然而,戚琅琅却不肯走,死活要让韦寒抱她离开,理由是她受伤了。

“你是鼻子受伤,不是脚。”韦寒看着耍赖要他抱的戚琅琅,这时候她为什么不伪装?

“可是,人家脖子也受伤了。”戚琅琅仰起脖子,指着刚才被韦寒掐的地方。

韦寒眼角抽了抽,她这是在秋后算账吗?“跟脚有什么关系?两处伤,均不影响你走路。”

“可是,有人家鼻子跟脖子受伤,就影响到走路嘛!”理由是找出来的,可以让阿奴相公抱抱,她才不会傻乎乎的放任机会从眼前溜走。

这算什么狗屁不通的歪理,韦寒也不与她理论,她现在穿着丫鬟的衣衫,而他依旧是新郎官的喜服,要是被下人给撞见,叫来爷爷,他就百口莫辩。

弯腰将戚琅琅打横抱起,戚琅琅脸上的委屈立刻被灿若朝霞的笑容取代,抱紧韦寒的脖子,脸贴在他脖子下,两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那温热的呼吸喷散在一起,韦寒感觉身上流过一阵热流。

脚下一顿,压抑多年,几乎忘了**为何物,居然因她轻微的一个动作而点燃,是太久没那方面的发泄,还是......

砰!东西砸碎的声音突然传来,倏地将韦寒的思绪打断,这声音他不陌生,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戚琅琅也猛然惊醒。

“小墨。”戚琅琅从韦寒怀中翻身而下,冲到隔壁房间,推开门,里面的情景跟戚琅琅在旁边的房间里一样,唯一不同,这房间里多出一个砸东西的小人儿。

韦墨在拆东西,轩辕琰却在热心的帮他砸。

“吼吼吼!真不够意思,居然都不叫上娘亲。”戚琅琅扑向韦墨还没拆完的礼物堆里,一屁股坐下,拿起礼物就拆。

“娘亲。”见到戚琅琅,韦墨一点也不意外,却在见到她脖子上的红痕跟两个鼻孔里塞着的东西,目光一沉。“娘亲,您怎么了?”

“没事,上火呢!”戚琅琅无所谓的挥挥手,拆东西的手却半点不含糊,韦墨犀锐的目光从韦寒身上掠过,什么也没说,继续拆礼物。

“坏叔叔,快来助小琰一臂之力。”轩辕琰见有两人拆,他一人砸,肯定忙不过来,朝站在门外的韦寒求救。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韦寒失控的一吼,倒不是心疼这些稀世之宝,而是恼怒,居然小墨也参与进来,他还是个孩子。

戚琅琅跟韦墨才不理会韦寒,轩辕琰先是一愣,接着裂开小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哇呜呜,坏叔叔好凶。”

韦寒一阵懊恼,冲到轩辕琰身边,将小家伙抱起,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抚,透着宠溺。“小琰乖,别哭了,叔叔不是在凶你。”

“不是凶小琰,就是凶小墨,哇呜呜。”小家伙越哭越大声,越哭越来劲。

韦寒斜看着完全不受所扰的两母子,浑身散发着戾气,骇然的寒意从身上迸发出来,欲发雷霆之怒,却见韦墨稚嫩的小脸蛋儿上绽开兴奋的笑容。

那不是迎敌时,虚伪而犀锐的笑,是发自内心,孩子最纯真的笑。

“娘亲,你看。”韦墨丢掉包装盒,献宝似的将手中的一锭金黄呈现在戚琅琅眼前。

“小墨。”戚琅琅眼前一亮,毫不迟疑的扑了上去,韦墨却收手,将手中的黄金藏在身后。“小墨,我是你娘亲,你应该要懂得孝敬娘亲。”

“可是这是小墨拆了很久,才拆到的。”韦墨一脸为难的样子,可见他有多不想给。

“没关系,反正小墨也没事做,你可以接着拆,一定会再拆到。”戚琅琅贪婪的目光随着韦墨的动作,瞄向他身后,为什么会这样,她拆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拆到,小墨居然拆到了。

“娘亲也没事做。”意思是你也可以接着拆,也一定会拆到。

“娘亲有事,今天是娘亲跟你爹爹再次拜堂成亲之日,娘亲要回去跟你爹爹洞房啊。”,见韦墨没软化的意思,戚琅琅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以往小墨都很听娘亲的话,可今天却不听了?”

“可是......”

“没有可是,就当是小墨送给娘亲成婚的礼物。”戚琅琅一把将韦墨的小身子转了过来,抢走他手中的黄金,放进自己袖袋里。

韦寒傻眼了,感情他们就是为了这锭黄金而来,毁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就为了这锭黄金,这也太令人咋舌了。这锭花金也就一百两,在这么多东西里最廉价,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是谁送的。

除了戚老二,不作第二人想。u96p。

这些年,将黄金包装成礼物送礼,已经成了戚老二的习惯,起初他有些不解,后来渐渐就接受了。

这两母子的品味,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他们的喜好居然跟戚老二不谋而合,同样是姓戚,难道他们真有什么关系,难道......

韦寒不敢再猜测下去,怕结果是他失望的,戚老二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待在自己身边,这些年他看得出来,戚老二对自己没危机,除了太史跟轩辕,戚老二是他相信的人,他怕这份相信毁于一旦。

“谢谢小墨的礼物,娘亲最爱小墨了,没白生下你。”戚琅琅斜身在韦墨额头上亲了下,怕小家伙反悔,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直到韦寒面前,将他怀中的小人儿抱走,放在地上,拉着韦寒的手,就朝外跑。

韦寒在震惊当中,在纠结中,任由戚琅琅拉着自己跑。

“相公,你看看小墨有没有追上来。”戚琅琅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闻言,韦寒立刻回神,微不可听的低咒一声,见鬼了,他又没从小墨手中抢金子,自己没事跟着跑什么?

韦寒没回答,戚琅琅也没再多问,两人一口气跑回新房,戚琅琅立刻关上门上锁,靠在门上拍着胸吐着气。“呼,累死我了。”

戚琅琅从袖袋里掏出金子,在手中转动着。“呵呵,今天总算是有收获了,原来第二次拜堂成婚的礼物,跟第一次完全没得比,我再也不要拜堂了,一点好处都捞不着。”

“你们毁了那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就是只为这锭金子。”听着戚琅琅自言自语的话,韦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感情她跟他拜堂成亲只是为了捞好处。

“相公,你要厚道,不可以觊觎我好不容易才从小墨手中骗来的宝贝。”戚琅琅像韦墨一样,将金子藏在身后,一脸防备的盯着韦寒,唯恐他要上来抢。

现在的阿奴相公小气,她也不可以大方。

韦寒翻白眼,他随便谈成一笔生易,黄金就滚滚而来,用得着觊觎她手中那一百两吗?

“你认识戚......”韦寒想问她认识戚老二吗?可随即一想,将话吞回肚子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他用人之道,既然选择相信戚老二,就会相信到底。

“戚什么?”戚琅琅反问,见他没有觊觎之意,也卸下防备,将金子抛向空中,又接住。

“没什么?这里你自己处理。”韦寒看了一眼还保持原状的新房,推开挡在门口的戚琅琅,打开门决然离去。

“相公。”戚琅琅追了出去,见韦寒回头,没有一点小女人的羞涩,大声问道:“洞房还入不?”

回应她的是,韦寒转身离去。

答应娶她,本就是让她独守空房,这就是她执意嫁给自己的代价。她的身份虽是主母,却也跟新月一样。

“哼!不入就不入。”戚琅琅哼哼着,小脸蛋儿上满是怒意,看着手中的金子,立刻又绽放出笑容。有金子万事足,她才不在乎入不入洞房,七年前洞房的经验告诉她,就跟平时睡觉一样,反正她已经住到相公家里了,迟早相公会乖乖爬上她的床。

打了打哈欠,戚琅琅揉了揉眼睛,找了个盒子将金子放进去,然后将盒子放在枕头旁边,帮那个丫鬟换好衣衫,戚琅琅将喜服丢在地上,解开几人的穴道。

“都下去。”戚琅琅朝几人挥了挥手,她要睡觉,人多了影响她的睡眠。

“是。”几个人尚未清醒过来,目光涣散,神情呆滞,朝戚琅琅福了福身,一个一个的离开,走到最后面那个,还不忘将门给关上。

所有人离去,戚琅琅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昨夜一夜没睡,今天又折腾到天黑,再精力充沛的人也经受不住。

趁戚琅琅睡着后,戚老二从窗户跃进,将桌面上的大红蜡烛吹灭,从怀中掏出一颗鹅蛋般大小的夜明珠,顿时刺眼的烛光被宛如白天的明亮光芒代替。

踱步到床前,看着横躺在床上的戚琅琅,枕头在一边,被子有一半在地上,七年没见了,小妹是愈加明亮动人,睡品也有些长用,如若不是知道她曾经的一面,还真会被她的外表所蒙骗。

落坐在床边,移了移她的身子,让她枕在枕头上,盖好被子,指腹爱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妹,**一刻值千金,你怎么就把寒给放跑了,如果我是你,霸王硬上弓了来再说。”

见她睡得这般沉,戚老二真怀疑,他们七年前的洞房之夜是怎么度过,寒没记忆,小妹应该记忆深刻,不过那时候,小妹怀着孩子,寒不至于胡来吧!

“戚老二,我看你怎么跑,这次被我抓住了吧?哈哈哈。”张狂的笑声洪亮的响起,戚琅琅一个翻身,将戚老二的手抓住。

“小妹。”戚老二猛然一愣,还以为她装睡,自己被逮了个正着,戚琅琅依旧紧闭着双眼,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手上传来一片湿润。“戚琅琅,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娘,居然还流口水,你恶不恶心啊?”

“老二,礼物,礼物,我抓到你了,快把上次的礼物补回来。”戚琅琅还在梦中,梦到自己抓到那个小气巴巴的老二,嘟着嘴抱怨。“真是的,被老爹赶出岛,也应该把你那份礼物给我才走嘛!”

戚老二冤枉,他当时走得急,哪有时间去准备礼物。

“呵呵,老二,偷偷的告诉你喔!这些年,从你离开起的成亲贺礼开始,到我的生辰,小墨和小莹的生辰,逢年过节,你所欠下的礼物,我们都有自己去你的金库里取,呵呵,我不会告诉你,不然你就不会重新给我们礼物了。”戚琅琅说得很小心谨慎,还伴随着得意的诡异笑声。

“不可能,你没有我金库里的钥匙。”戚老二看了一眼自己随身带着的钥匙,很有自信,没有钥匙,谁也别想进他金库里任取宝贝。

“呵呵,老三有啊!你忘了,自己跟老三是同一个金库。”相比戚老二的自信,戚琅琅就是得意。

戚琅琅有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缺点,就是在睡梦中,只要你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绝对保证话中的真实。

“戚老三。”戚老二跳脚了,怎么也没想到,戚老三会出卖他,任他们自取,再多也得给他搬空,据他对戚老三的了解,肯定会用他的宝贝当成自己的贺礼送给别人,可恶的戚老三,自己居然上了他的当。

戚老二目光落到戚琅琅枕头边的盒子里,拿了起来,打开盒子拿出原本属于自己的金子,放在袖袋里。“居然有自己取,这礼物也没必要送了。”

池边,池中开满盛艳的荷花,柳树下,石桌前,两抹身影对饮着。

“查出那批劫花轿的人了吗?”韦寒举杯,对轩辕莫手中的杯子碰了下,没有谢言,不是因戚琅琅无关紧要,而是对轩辕莫没必要。

轩辕莫摇了摇头,喝掉杯中的酒。“不过,从他们武功招式,步调一致,身手敏捷而统一,可以看出受过特殊训练。”

“会是批杀手吗?”韦寒想不透,也猜不出,到底是谁敢与韦家作对。

“不像,倒像是......”轩辕莫手指沾了点酒水,在桌面上画着。

“怎么会?”看着轩辕莫写下的两字,韦寒蹙眉,暗沙,里面的人全是从诸国选出来的精英,结合起来在一处隐蔽之地,由指定的人密训,训练的成果直接以密函的方式上报给国主,即使在一起训练,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不可能知对方的身份,就算是走在大街上肩擦而过,都不会知道对方就是跟自己训练多年的人,或是把酒畅谈的挚友,在密训之地,也不知对方是谁。

训练他们的目的,只为剿灭那些猖獗的海盗。

“寒,多加留心,尤其是身边的人。”轩辕莫意有所指的提醒。

韦寒没说话,他懂轩辕莫话中之意,暗沙不可能针对韦家,那么就是戚琅琅,她的身份很可疑,无论自己动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任何线索,就连她口中所谓的岛,茫茫大海里那么多岛,谁知道是哪个岛?况且他的势力不在海面上。

“传言,海面向西行,穿过那条死亡航线,就是另一番景象,那里有东西南北四岛,任何一座岛,都不输给陆地的任何一个国家,他们都是海盗,成立暗沙真正的目的,也是为此,据说,北岛以戚姓为主。”轩辕莫的话,听起来是假设,却说得有根有据。

“她是海盗?”韦寒阴寒着嗓音,随即想到戚琅琅跟韦墨的行为,立刻又否认。“轩辕,不太可能。”

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连小琰都认得出,他们两母子不可能认不出,海盗何等贪婪而精明,不可能像他们这般不识货。

脸上的表情可以装出来,可那眼神却骗不了人。

那条死亡航线,谁也不敢闯进去,反之对面的人也不可能出得来。

“不论怎么样?凡事多加小心为好。”轩辕莫也只是猜测,若真是海盗,暗沙的人会直接除之而后快,不可能只劫人。

韦寒沉默,厉眸里迸发出凛冽的芒刺,暗沙的人只听令于暗沙老大,虽将训练成果密报给诸国君主,却没一国的君主可以控制他们。不管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韦家被暗沙盯上是事实。

“算了,想也枉费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相信,暗沙还真敢动韦家。”训练暗沙的经费与武器,全由韦家供应,不看生面,也得看佛面。接着,韦寒转移话题。“轩辕,既然来了,就多待些日子,好让慕容璃多陪陪小琰。”

“嗯。”轩辕莫点了点头,让丫头在临夏国陪小琰,总比去月牙国陪女儿好,每次去月牙国看女儿,他都被醋意酸得够呛,他都怀疑皇甫傲带走他女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丫头多去月牙国。

两人又静默对饮一会儿,良久,韦寒放下酒杯,一脸严肃的看着轩辕莫。“轩辕,告诉我实话,太史是不是没有死?”

轩辕莫神情一滞,拿着酒杯的手僵硬住,迎上韦寒犀利的目光,他就说嘛!这事肯定瞒不过韦寒。“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我都清楚,太史的心脏有些偏,慕容璃的医术那么卓越,就算救不活,也不可能死得如此急促,棺盖上也被人动了手脚,更重要的是,太史手腕上带着当年白水涵一直带在手腕上的镯子,当时白水涵因为伤心过度,没注意到,而我也只是在看到棺盖上被人动了手脚,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镯子。深夜我去墓前,刨开坟却发现,太史的尸体不见了,所以......轩辕,我想见他。”

“他去了丫头的那个世界。”轩辕莫深知瞒不过他,就算韦寒今夜不问,自己也会主动告诉他。

“什么?”韦寒蹭的一下站起身,这与死有何区别,慕容璃那个世界,是他们无法触及与想象。“那白水涵呢?她跟太史焱......”

“这是她欠太史焱的。”轩辕莫看着韦寒,长叹一声。“得还。”

“那多多......那太史......”韦寒脸上满是担心和不安,重新坐了下来。“万一白水涵回不去,万一白水涵真的爱上太史焱,万一......太史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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