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寒无语了,败给她了。
然而,对戚琅琅来说,韦寒的沉默就是默认,挑起的她很多的话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得最多的就是龙叔抽她。
“龙叔不会出手打人。”韦寒不忍心龙叔被她冤枉,出声辩解,龙叔真不会打人,他只会杀人,上次如果不是他求龙叔出手,试探她的武功让轩辕安心,龙叔是不会轻易与人动手。
“我没说他打我啊,我是说他抽我。”戚琅琅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打和抽在她的意识里是有区分。
韦寒嘴角抽了抽,静默表示话不投机半句多。
“相公。”戚琅琅拉扯着韦寒的衣袖,眼巴巴的望着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爱我吗?”
“不爱。”韦寒直接否定,从她手中抽走衣袖,爱,他还有能力爱人吗?嫣儿的死,他忘不了,那绝望而痛苦的表情,永远留在他脑海里,流尽最后一滴血,直到死亡的召唤。
失落感由心而生,戚琅琅抿了抿唇,随即脸上又扬起灿烂的笑容,又去拉着韦寒的衣袖,将他的手抱在怀中,脸在他手臂上磨蹭。“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听到这话,韦寒的心有些悸动,他很想记起,失去嫣儿的时候,她在他生命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在那个时候,他不认为自己还有心情与其他女子,成婚生子。
戚琅琅的述说,完美得找不到一丝破绽,她是海盗,他是商贾,照理说,她已经当上主母,幕后操纵的人应该下指令,他们到底冲什么而来?
那份莫名的悸动让韦寒没推开她,戚琅琅却钻空子子,抱着他的手臂美滋滋的。
“主母,不到休息时间,家规背完了吗?”一道令戚琅琅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不用怀疑,此人不是龙叔还会是谁?
“书本上的东西都是浮云,要实际的实践才是王道,墨守成规只会走向衰败。”戚琅琅一火之下,吼出轩辕琰对龙叔的那番话。
“哇!坏阿姨,你是八哥吗?居然学小琰说话。”轩辕琰一听,这话有点耳熟,记得自己说过,立刻出声。
“我不是八哥,我是九哥。”戚琅琅咬牙切齿的瞪着轩辕琰,小屁股,少扯一次她的后腿会死啊!
韦墨依旧如入无人之境,不受所扰,安静的看他的书。
龙叔看了一眼韦寒,苍劲的目光转到戚琅琅身上,看得她顿时心里一阵发寒,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躲在韦寒身后,尽量将自己隐藏起。
龙叔一脸严肃的道:“明天有一批来自海上的澳龙交易,必须由少爷亲自前去鉴定,现在就交给主母实际实践。”
“一批澳龙交易?”戚琅琅惊愕的看着龙叔,她怎么感觉龙叔等的就是自己刚才学小屁孩子的话。
“是。”龙叔郑重的点头。
“龙叔,我收回刚刚的话行不?”戚琅琅身子微颤着,想到那东东就毛骨悚然,还让她去交易,有躲远躲多远还差不多。
“不行。”龙叔果断的说道。
“那我带上小墨行吗?”戚琅琅退而求次,小墨跟她一样,都怕那东东,所以她秉承着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原则,一定要带上小墨。
“不行。”龙叔依旧很果断。
“为什么啊?”居然不同意,这老家伙也太不近人情了,戚琅琅在心里将他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没有为什么。”龙叔转过身,态度很生硬,不给戚琅琅任何说服自己的机会。其实他很无辜,这都是少爷的意思,他能有什么办法,少爷的命令他不敢违,只能坏人做到底,哪怕日后主母恨他也无所谓,牺牲他,完成少爷,多高尚的情操。
戚琅琅站出一步,鼓足勇气,据理力争。“我去哪儿,小墨就要跟到哪儿,不然小墨会哭的。”
韦寒斜视着戚琅琅,看她的样子,是她要哭才对吧?
“这半个月小墨都有来龙祥堂,而主母你呢?”见戚琅琅无言以对,龙叔趁胜追击。“没有主母你,老奴可没见到小墨哭。”
“娘亲,小墨等你凯旋归来。”韦墨突然出声,也表明了他的立场,绝对不会去。
“小墨。”戚琅琅不高兴了,小墨居然扯后腿。
“娘亲。”韦墨起身走向戚琅琅,将她拉到角落,低声说道:“娘亲,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犯糊涂,龙爷爷的话不是很明显吗?“必须由少爷亲自前去鉴定”,意思就是爹爹是肯定会去,这可是你跟爹爹单独相处的机会,娘亲怎么能让机会从眼前溜走呢?若是带上小墨,肯定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促进。”
“小墨,我爱死你了。”戚琅琅立刻反应过来,她怎么没想到呢?兴高采烈,捧起韦墨的脸,一阵狂亲。
“男女授受不亲,别乱亲。”轩辕琰小小的身子硬是挤进两人之间,肉乎乎的小手推着戚琅琅。“小墨可是小琰的,不准你亲。”
戚琅琅难得不跟他抢小墨,跑到韦寒身边,抱着他的手臂。“相公,你想得真是太周道了,夫妻同心,其力断金,我们越是恩爱,财运亨通,然后再为小墨生一堆的弟弟妹妹。”
好伟大的理想,龙叔背着两人,从他颤抖的双肩可以看出,老人家在憋笑,而韦寒眼角跳了跳,抽出自己的手,阴寒着一张脸阔步离去,他没事来龙祥堂做什么,纯粹是找罪受。
“呵呵,害羞呢!”戚琅琅咬着手指,目送着韦寒的背影。
“还不追。”
“哦!”戚琅琅也不管是谁在好心的提醒自己,拔腿就朝韦寒跑去。“相公,等等我。”
酒肆,二楼包厢。
“寒,你真要带她去实践?”听到韦寒的话,戚老二别有兴味的问道,实践?他不认为他家小妹有做生易的天赋,自己的小妹,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七年的时间,老三他们真能将她脱胎换骨吗?
在戚老二看来,他家小妹最大的贡献,就是为北岛生了个王位继承人,和为韦家生了个继承人。
“不然呢?”韦寒接过了宇文飒满上酒的白玉酒杯,看着戚老二。“我要她知道,韦家主母不是那么好当。”
“你想要她知难而退?”宇文飒问道。
韦寒不语,想到她和小墨因吃了小琰过期的小熊饼干拉肚子,小墨第二天就没事了,而她硬是厚着脸皮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理由还冠冕堂皇。
她真能知难而退吗?
戚老二余光瞄向韦寒,品着手上的酒,嘴角噙着一抹不知深意的邪笑。小妹执着的狠劲非一般人能领教,不仅不会知难而退,还会越挫越勇。
“老二,你脸上的笑容很阴邪。”宇文飒依然淡雅如风,瞄见戚老二脸上的怪笑,出声说道。
“有吗?”戚老二饮下醇酒,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又勾勒出了邪魅的笑容。“你不觉得我这种笑,很迷人吗?”
“是啊,很是风情万种。”宇文飒翻白眼,说得却是实话,就他这张妖冶的脸站在大街上,随便一笑,对他投怀送抱的女子不知有多少。
风情万种?戚老二嘴角抽了抽,他家老三笑得才是风情万种,他们虽有着同样一张脸,笑起来的效果却全然不一样。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晕倒了。”突然,门口传来侍卫的声音。
“哈哈哈,飒,你母后又晕倒了,我想想这个月晕倒了几次,貌似只要你一出宫,你母后准晕倒。”戚老二毫不给面子哈哈大笑,他觉得宇文飒是个孝子,接近傻子那种,同一招他母后屡试不爽。
“你母后是不是不乐意待见,你私下跟我们走得太近。”韦寒也是饶有兴味的开口,话中之意却藏着暗示与提醒。
“怎么可能,我母后身子本就虚弱,偶尔晕倒几次,不足为奇。”宇文飒打哈哈,他岂能听不懂韦寒话中之意,新月可是贵妃所生,贵妃跟母后又是表亲,经过那件事后,新月仿佛看透一切,可母后与贵妃却不这么想,她们认为韦寒既然娶了新月,纵使新月和过亲,又被送回来,名誉被毁,以她公主的身份,足以做韦家主母之位。
戚琅琅一出现,对她们来说就等于是中途杀出一个程咬金,坏了她们的期盼。
“算了,飒,你还是快回宫,你母后如此巧合的晕倒,我们早司空见惯。”戚老二挥了挥手催促。
“那我就先失陪,改日我做东向你们赔不是。”宇文飒起身朝两人拱手,转身朝外走。
宇文飒走后,厢房里就只剩下韦寒跟戚老二,不知为何,戚老二总觉得今天的韦寒看自己的眼神与平时不一样,难道是他的身份暴露,没可能,他忍住没去与小妹跟小墨相认,如此小心谨慎,韦寒就是再精明也洞悉不出。
“寒,打住,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我想入非非。”戚老二坐在凳子上浑身不自在,有钻桌底的冲动。
韦寒没理会戚老二的话,依旧用高深而犀锐的眸光看着他,看似随意,却透着锋芒,似乎是在审视或是估摸什么。
“哇咧!寒,你不会也被本少爷的风采所迷惑吧?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断袖之臂的**,哇咧!寒,你放过我吧,本少爷对人男没兴趣。”就算有兴趣,这个男人也不会是他,否则自己不被小妹封杀才怪。
韦寒神情一滞,收回目光,拿起酒杯,断袖之臂的**,亏他说得出口,心里一阵寒恶。
“寒,口干舌燥了?”戚老二不怕死的问道,朝着韦寒扬起勾魂摄魄的邪魅笑容,锐利的目光却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很遗憾,韦寒隐藏的太深,只有目光与往常不一样,表情却依旧如同以前,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更别说是窥视他的心思了。
“老二。”韦寒紧抿的薄唇,看着戚老二的目光泛着冰冷和锐利的光芒,表情严肃而冷酷。“我们认识多久了?”
“七年。”如果不算他初来北岛,这句话戚老二没说出来。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样?”韦寒问得很认真,这还是他第一次问别人这样的问题,对轩辕跟太史问这种问题明显是多余,而别人的看法他根本不屑。
“哇咧!寒,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寒,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对男人没性趣。”戚老二一脸惊悚的看着韦寒。
“你跟戚琅琅真没关系?”韦寒剑眉一挑,他若是再犹豫下去,指不定这家伙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哇咧!寒,你不会是怀疑我跟她......寒,你要相信我,小墨真不是我的儿子,我可以对天发誓。”论反应快,戚老二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现在是明白韦寒那是什么眼神了,怀疑的眼神,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哪个地方露出了破绽,让韦寒看出他跟小妹有关系,难道是因为长像,不可能,他们兄妹六人,除了他跟老三,各有各的特色,就算是走在大街上,都没人看得出他们是兄妹关系。
“老二,我不是这个意思。”韦寒头痛了,怎么感觉跟戚老二说话,就象在跟戚琅琅说话一样,说不到一块儿去呢!是他故意,还是他们话言交流真那么悬殊,越来越觉得,戚老二跟戚琅琅有共同之处了。
“喔!我明白了。”戚老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手在腿上一拍。“寒,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勾引你妻子,然后你来个抓奸在床,最后顺理成章把她扫地出门,这样你又恢复了自由身。”
韦寒这次不是头痛,而是要晕了,这家伙真是越扯越远了,他纵使再不愿意承认戚琅琅,也不会出阴招,毁她也毁了韦家的名声,半月前,明媒正娶,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样他小一。
“寒,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保证圆满成功,让你如愿以偿。”戚老二站起身,拍着胸膛一脸豪气震天,他不觉得韦寒对自己的小妹真的可以做到如此绝情,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记忆消失,爱还是会留下,也不可否认,韦寒对韦嫣的爱胜过对小妹,那又怎样,一个死人拿什么跟活人争,一个活人若是吃死人的味,那就是自虐,他不觉得自己的小妹有自虐症。
“当我没来过。”韦寒起身朝门口走去,戚老二是什么样的人,韦寒可是很清楚,说他风流成性也不为过。
戚老二诡秘一笑,见韦寒开门的手一顿,停下脚步,立刻换成招牌式邪魅的笑容。“改变主意了?”
“老二,你是海盗。”倏地转过身来,韦寒看着戚老二锐利的目光冷酷。
戚老二脸色一沉,挫败的道:“韦寒,你别老调重弹,或是秋后算账,你明知道七年前,我就已经改邪归正了。”
“戚琅琅也是海盗。”不理会戚老二的报怨,韦寒接着说道。
震惊从戚老二眼底一扫而过,天啊!小妹真是能耐啊!来陆地两个月不到,就让韦寒摸清她海盗的身份,想想他,除了韦寒,来陆地七年,没人知道他是海盗,小妹也太逊了,真丢北岛的脸。
“寒,我现在彻底明白你的意思了?”戚老二按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韦寒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寒,你太让我心痛了,想当年,我可是叱咤海面的霸主,就算是大鱼吃小鱼,也要看那小鱼有料没,像戚琅琅那种小鱼蛋,还不够我塞牙缝,吃她有**份,要吃也要等到她自己养肥了再吃,可遇到你,受你的影响,我就洗心革面,改邪归正。戚琅琅是海盗关我什么事?”
“传说,穿过死亡航海,海面的另一方有四岛,势力不输给陆地上的国家,他们的身份是海盗,传说,北岛以戚姓为主。”韦寒深邃里闪过一丝的精光,扫过一旁捶胸顿足的戚老二,看似随意却透着深意。
戚老二的心咯了一下,却并没有一惊慌,眼角微微弯起,嘴角勾起淡然绝美的弧度,坐回凳子上,拿起酒杯优雅的泯了一口。“你相信传说吗?”
“无风不起浪,暗沙明着是为海盗而成立,实则却是为了那四岛,你跟着我来陆地上也有七年,也了解到陆地上的人,尤其是那些国主,宁可信其有,那一个不是运筹帷幄,提前未雨绸缪。”言尽于此,韦寒也不再多说,打开门阔步离去。
戚老二目光锁定在门口,邪魅的笑容收敛起,眉间蕴藏起一丝沉思。七年了,他没与北岛上的任何人联系,就是怕被有心人察觉出端倪,岂料还是让韦寒猜测出蹊跷。
韦寒,此人隐匿得太深,就算自己在他身边七年,还是窥视不清他心中所想,是友还是敌,若是敌,就是四岛的劲敌。
“小妹啊!现在就只能将希望放在你身上了。”戚老二一双好看的狭长眼眸微眯,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韦寒这个人很重情,也很护短,当然,必须是他以真心相待,他是没本事取代轩辕莫跟太史颢在韦寒心中的位置,唉!别说取代,并驾齐驱都是奢侈,只能看小妹能不能将韦寒心中的韦嫣赶走,她取而代之了。
翌日,今天要跟韦寒一起去鉴定交易,戚琅琅特意起了个大早,让春晓与晓风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哥哥们他们说过,第一印象很重要,对她来说,只能跟韦寒一起出去,什么澳龙都浮云。
“主母,确定要这样吗?”春晓看着浓妆艳抹,穿得极其凉快的戚琅琅,她们都汗颜,主母上哪儿来的衣裙啊?她们保证,在为她准备的衣裙中绝对没有这款,比青楼那些姑娘穿得还少。
“确定。”戚琅琅猛点头,站起身对着铜镜扭了扭身子,虽说这样穿有些冷,还有些难为情,不过,她记得苗化雨就是这样的打扮,都快将阿奴相公的魂给勾走了。“相公见了一定会喜欢吧?”
不管了,为了相公她什么都能牺牲。
春晓跟晓风嘴角抽了抽,当家会喜欢吗?坦白说:主母不适合穿成这样,衣衫虽暴露,但是妩媚不足,**不够,可爱偏路,整体来说,像小丑。
韦寒推门而进,见到里面这一幕艳景,第一反应就是走错房了,默默的转身走了出去,接着又走了回来,看着戚琅琅目光冷挑。“你这是准备卖身去青楼吗?”
“相公。”戚琅琅见到韦寒,就像猫见到老鼠,立刻迎了上去,抱着他的手臂,学着苗化雨娇滴滴的语气。“相公,我今天的装扮漂亮吗?”
为了加强效果,戚琅琅学苗化雨学到底,对着韦寒抛媚眼,给人的感觉就是眼抽筋。u9f8。
那浓浓的胭脂味,让韦寒蹙眉,脸色难看之极,厉眸盯着自信满满的戚琅琅,如冰箭般冷锐,语气却极其平静的问道:“确定你这是跟我一起去实践,而不是去引人犯罪。”
“当然是去实践。”戚琅琅笑眯了眼,扬了扬缠在手臂上的布块,为什么阿奴相公看她的眼神,跟八年前看苗化雨的眼神不一样。
“伤风败俗,春晓、晓风给她换。”韦寒目光如水一般平静,看起来却有些恐怖,就这几块少得可怜的布料,她还有脸穿出去,青楼里那些姑娘穿得都比她的多。
“相公,你不喜欢吗?”戚琅琅垮下小脸,过浓的胭脂在她脸上有些狰狞,若是夜里站在门外,准能吓倒一片路人。
韦寒回应她的是蓦然转身,决然而去。
戚琅琅嘟着小嘴,阿奴相公是真的不喜欢,怎么会这样嘛!“明明八年前他就喜欢见到苗化雨穿成这样,为什么到了我身上相公就不喜欢了?还是这七年来,相公的品变了。春晓、晓风你们说是这样吗?”
“嗯,应该是吧。”两人有些敷衍,她们只是丫鬟,做好自己的本分。
一会儿,戚琅琅出来了。
站在门外的韦寒转头瞄了一眼戚琅琅,依旧是男装,丢下一个“走”字,迈步朝前走。
“相公,等等我。”戚琅琅追了上去,心情是喜悦的,其实对她来说,只要能跟韦寒一起出门,穿什么都能接受。
大门口,韦寒率先翻身上马,龙叔本想也上马却见戚琅琅站在原地没动,走到她身边,催促道:“主母,杜老板已经在船上等候。”
出了龙祥堂,龙叔对戚琅琅少了那份严厉,多了份恭敬,他的身份毕竟是奴,戚琅琅的身份毕竟是主母。
“哦!”戚琅琅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却还是没任何动作,看着眼前的马儿,与它大眼瞪小眼。
“主母,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守信。”龙叔耐着性子。
“哦。”戚琅琅还是哦了一声,依旧没多余动作。
“主母。”龙叔再次催促。
这次戚琅琅哦都懒得哦了,一脸的纠结。
“你不会骑马?”韦寒突然出声。
“我会坐船。”戚琅琅望着坐在马背上的韦寒,笑眯眯的道,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任谁都不忍心责备她。
“老奴立刻去备马车。”龙叔脑子瞬间反应过来,欲转身却被韦寒叫住。
“来不急了。”韦寒拉紧缰绳调头,朝站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戚琅琅伸出手。“上来。”
“好。”戚琅琅当然很乐意,小手放到韦寒大手中,那柔弱的触及感让韦寒一愣,目光迎上戚琅琅满是春意的灿烂表情,眸光露出几分痴迷,韦寒猛然回神,他在想什么?握住戚琅琅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稳定的坐在他前面。
“啊。”突然其来的动作还是让戚琅琅惊呼出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撞着,脸颊上也染上一抹红晕,韦寒放开她的手,改去搂抱着她的腰,马鞭一扬,夹紧马腹,马儿如利箭般向前冲,戚琅琅顺势倒在韦寒怀中。
戚琅琅心里乐开花了,这种感觉真好,好温暖,眼波流转如光华流光溢彩。
风在吹,发在扬,衣袂飘,很和谐而温暖的画面,看得跟在他们身后的龙叔有些呆了,再次确定,主母就是少爷今生的良人,嫣儿小姐终究是过去,那是一段并不光采的过去。
正因如此,所有人都清楚夫人做得有些过分,却没人指责她,以一个母亲的出发点,夫人是对的,老老爷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兄妹相恋,韦家绝不容许,活着就有希望,只能一人死,才能斩断这段孽缘,少爷是韦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死的人必须是嫣儿小姐。
手段是残忍了点,结果却是众望所归。
戚琅琅心情大好,兴奋的说个没完,韦寒起初还应付两句,最后忍无可忍。“闭嘴。”
“为什么?”戚琅琅扭过头望着韦寒,却被他一抬手将她的头硬生生的扭了回去。
“太吵。”韦寒冷漠的丢下两字,他在害怕,也在嫉妒,她的笑声太甜,甜得有些腻人,给人一种会上瘾的感觉,他却不讨厌,所以更害怕。
“骗人,他们都说我的声音是最好听的,他们最喜欢听我说话了。”戚琅琅反驳,韦寒不让她扭头,她也不扭了,将头抵在他肩上,很用力,似是在报复。
> >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讨他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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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
《娘亲,这爹有点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