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热播的依旧还是早上的那一幕床照,主持人流利的解说着,我翻开手机。
微博上李诺涵艾特了我好几次,我随意点开看了看,也是关于顾南城今天早上在酒店的事情。
照片很裸露,该露的地方都露,不知情的人都说这位小花旦和顾南城的好事将近了。
诺涵给我发了几条信息,问的都是顾南城到底怎么回事,我没办法回答她,因为我也不知道顾南城到底在干嘛。
我只回了诺涵四个字,“逢场作戏!”
是安慰诺涵,也是安慰我!
见我回信息,诺涵便和我聊了起来,我最近一直在别墅里宅着,倒是好奇许家到底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所以,便问了诺涵!
诺涵一五一十的都和我讲了,许兴辉原本因为贪污被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这事按理说已经完了。
但是许兴辉没进去监狱里几天就和监狱里的人争吵,最后被刺伤了,听说很严重。
差点死了!
后来,不知道谁又将慕邵天当年死的事情扒了出来,说许兴辉乱用职权,谋害性命。
所以,又被判了二十年。
许兴辉这样多半已经废了,他已经快六十的人了,二十五年的有期徒刑,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两码事。
许安娜因为在世博大夏天台上收到惊吓,已经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里带着。
许家的其他人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许兴辉出事后都被当成了过街老鼠,所以,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许家的所有资产都被交公了,许安洛此时过得并不是很好,听诺涵说他找了份工作。
做IT的,每天都很辛苦,许安洛的话很少,几乎都不说话。
我听完只是叹了口气,心想,安语的这一步棋走得真好,把一个许家打击得从此一蹶不振。
不得不说,安语是聪明的,她只是撮动了一个奕帆,就让整盘棋走得很顺利。
奕帆的死,想来她是提前就知道的,如果奕帆不死,顾南城不会下那么重的手笔去对付许家。
失败的是,安语在原本的计划里,会以为我会从此和顾南城老死不相往来,最后彻底恨上顾南城
。
但是没有想到,我会放下过去,和顾南城在一起!
遇到这样的朋友,我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和诺涵聊了半天,诺涵说她有事,下次找我聊,我打了一个恩字过去。
便结束了聊天。
刚放下手机,手机又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我完全不认识的,最近喜欢打我电话的人还真是不少。
“你好!”接起电话,我淡淡开口道。
“你是杨蓁蓁,杨小姐么?”
电话那头的女人开口道,声音挺甜的,我应道,“恩!”
“我是林言!我想和你见一面!”电话那头开口,语气倒是带着几分霸道的开口。
我愣了愣,林言,昨天馒头看杂志的时候,那个小花旦好像就是叫林言,不过她要见我做什么?
“林小姐,不好意思,我没不认识你。”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喜欢登堂入室么?
“杨小姐,你不应该不认识我,我是顾南城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见一面!”
林言说得倒是挺顺口的,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呵呵!有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闲得太久了。
所以,对外面的事情太不关注了,这女人还真是嚣张。
“见面地址!”我开口,语调很淡。
“时代广场,二楼咖啡厅!下午两点。”
我应了一声,随后便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慢慢飘扬的小雪,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口有些堵,我倒是有些怀念在束河的日子了。
在哪里,我每天只需要安静的泡茶,品茶,看书,种植些花花草草,早上给它们浇水,施肥,翻土。
没有人打扰,不用费心思和一些相关的不相关的人斗来斗去。
我拿着手机,给顾南城打了一同点头,响了几声后他便接通了。
听他在那头的语调,好像是在开会,我问候了一句便又挂了,我不知道我要和他说什么。
要问他什么!
在衣柜里找了身衣服,我便出门,馒头和张嫂在家。
到的时候,林言已经早早的到了,我跟在服务员的身后,见到她的时候,她带着口罩和墨镜。
把自己捂得很严实!
“你好!”她开口,随后慢慢的取下了口罩和墨镜。
不得不承让,林言很漂亮,水灵灵的大眼睛,巴掌大的小脸上都是胶原蛋白,唇红齿白,五官也生的很精致。
但有点可惜,这姑娘虽然漂亮,但是没有灵气!
“你好!”我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
她主动开口道,“你是杨蓁蓁吧?”
我点头,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二十岁出头的年轻,虽然漂亮,但有些骄横。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随后推到我面前。
我挑眉,这剧情有些熟悉啊!以前许安娜好像也那么做过,看样顾南城还真是香饽饽。
惦记他的姑娘还真是不少。
我伸手,将那张支票拿了起来,淡淡扫了一眼上面的几个数字,眼眸一台,看向她道,“500万!”
恩,挺大的一笔数字的,出手比许安娜阔绰!
她看着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些鄙视道,“对,五百万,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你儿子离开南城!”
我浅笑,拿着手中的支票把玩着道,“能力倒是不小,连我儿子都知道!你还知道多少,不妨都说出来,我听听!”
按理说,我和馒头被顾南城保护得很好,帝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事。
林言扯了抹笑,道,“你是南城的初恋,他是十七岁就认识了你,那个时候你才十二岁,这些年你们分分合合一直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你们有个孩子。”
顿了顿,她看了我一眼又道,“中间那些事情,南城没有和我说,不过我大概能猜出来!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这些事情都是顾南城和你说的?”我开口,心口猛然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
林言点头,“恩!昨天晚上他说的,他睡在我身边,和我说了好多,你们的过往,还有你们的纠葛!”
有人问我,难受吗?我无力回答,怎么不难受呢?心口跟被插了几刀一样,疼得让人窒息。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林言,我情绪很淡,声音也很淡,“所以,这钱是他让你给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