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血流流通不畅,差点摔倒,南宫九眼急手快,扶住了他。
“医生,我妻子怎么样了?”陆恒还未站稳,便朝那医生开口。
纵然陆恒满脸的担忧,但也无法让人忽视他有些冷的气场,看到他,那医生微微一怔,开口道,“先生,你妻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
他话未说完,陆恒便猛地冲进了急救室,我对着那医生道了谢。
随后也跟着走进了急救室,悠然伤到的是腿和腰,腿有骨折,腰骨被撞伤。
脑神经受到刺激,容易情绪不稳。
陆恒让医院安排了VIP病房,打算让悠然在医院里静养一段时间。
悠然脱离危险,陆恒在病房里守着悠然,南宫九将我和馒头送回了顾南城的别墅。
馒头靠在我怀里睡着了,下车时,南宫九要从我手中接过馒头,我连忙制止道,“今天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他看着我,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显得格外的阴翳,“你不用刻意躲着我,对于你,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等候!”
说完,他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开口道,“南宫九!”
他停下,猛然回头,目光里都是惊喜,我自动忽视了他的眸光,开口道,“当年你父亲的事情,错不在顾南城,错在我,我不知道你有多清楚当年的事,但是,我能明白的告诉你,你父亲的死,责任在我!”
“若是,你真想报仇,我想,你应该把矛头指向我,毕竟冤有头债有主!”
南宫就一双晶亮的眸子黯淡了下来,“是因为顾南城,所以你才拦下所有的责任?”
我摇头,“不是!”
他静默了一下,随后开口道,“为他报仇,只是为了给我母亲一个交代而已,若责任在你,仇恨何足挂齿!”
说完,他上了车,启动了车子,远远而去。
而我抱着馒头,久久不能回神。
“后悔没有请他进去喝茶?”低沉清冽的声音想起,我猛然回头,见不远处,男子面容清隽。
身形挺拔,他目光清冷的站着路
旁。
顾南城!
我心欢喜,他不是要好几天才回来么?远远朝他展眉欢笑,却见他站在原地不动。
只是远远的看着我,那样子,好像离我很远很远。
我抱着馒头想要走近他,奈何脚腕太疼,虽然被包扎过,但毕竟摔得重,每走一步都疼到心低。
两人的距离不远,我却走了很久,到他身边的时候,见他眉宇淡漠,含着蚀骨冷气。
我太过笨拙,知道他不开心,但无法猜测他为何不开心。
“怎么了?青城的事情处理得还好么?”我开口,语调里尽量显得轻松一些,不想让脚腕的疼痛影响到他。
他拧眉,似乎更不高兴了,“孩子给我!”他开口,随便接过馒头,随后抱着馒头进了别墅。
我想他大概是在青城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所以也不在多说,只是努力的跟上他的脚步。
随后进了别墅,客厅的灯光被打开,顾南城抱着馒头直接送他回了卧室。
我脚腕疼得厉害,好像又肿了,坐到沙发上,我轻轻卷起裤管,果然,见白暂的皮肤上已经通红一片。
原本盈称的两只脚腕,一只肿得不成样子了。
楼道间传来脚步声,是顾南城安置好了馒头,下来了,害怕他担心,我迅速将裤管拉下。
端正着身子坐在客厅里。
“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顾南城坐到我身边,语调里带着小小的幽怨,听得出来,他在怪我回来得太晚。
我微微挪了挪身子,朝他靠近,开口道,“悠然出事了,还在医院,你不是要好几天才回来么?”
他低眸看我,目光里阴晴不定,“若是我不回来,你是不是明天还要让南宫九来接你,送你去医院?”
听到他这话,我隐隐觉得好笑,这是醋坛子打翻了。
“他送我,是刚好,陆恒在医院照顾悠然,时间有些晚,我不好打车!”
他依旧不悦,只是一双眸子看着我,清冽袭人,好似酝酿着怒气,“所以,你愿意接受他所有为你制造好的刚好?”
我哑语,心里知道他不开心,我嘴巴笨,
索性,挽着他的胳膊柔声道,“今天的事情真的是意外,你若是不喜,我以后定然远远躲着他,你何苦这般较劲,伤了自己!”
顾南城会生气,我也理解,这么晚了,南宫九送我回来,是个男人都会不高兴。
何况南宫九对我心存异样,顾南城会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他看着我,目光里的怒气依旧不散,反倒是更加的不高兴了,语调冰冷道,“杨蓁蓁,你到底知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
我不解,人无完人,顾南城这般,倒是让我有些懵了,问题出在那?
他见我茫然,郁闷的起身,随即冷冷开口道,“我去睡了!”
想来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我坐在客厅里,有些懵懂,思前想后,始终不明白他所说的问题,倒是是在那?
坐了半天,无奈,我只好上楼。
进卧室的时候,见灯光昏暗,我动作很轻,担心会影响到顾南城,却不想开灯时见床上空无一人。
不由的朝隔壁的书房看去,见哪里灯光还亮着,想来他是在工作。
坐到床上,我有些恍惚,很小的时候看安徒生童话,每个童话故事的最后都是说,最后帅气的王子带着公主进了美丽的城堡。
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后面的夫妻生活,快乐与否真的无人知晓。
毕竟童话都是只说美好的!
是夜,原本以为顾南城工作完便会回卧室,却不想,这一夜他都呆在书房里。
我也是一夜无眠,一来是因为想着顾南城的话,二来却是肿起来的脚腕。
到了凌晨之际,我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别墅太大也太空,静谧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见脚腕处的红肿消了大半,我松了口气,起身洗漱了一番,出了卧室,见客厅里,馒头和顾南城正说着什么。
我远远看着,心想,也不知道顾南城气消了没有。
举步下楼,我放慢了脚步,是因为脚腕受伤,不便有太大的动作,否则,伤了筋骨也是遭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