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刘丽只好亲自登门,来到了罗总的公司。
“李夫人,你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工程是完工了吧?祝贺你呀!”罗总说着,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他。
“罗总,你看看能不能把工期的日子再宽限几天?”刘丽恳求着说。
“这是你们自己可以做主的事情,你们自己说了算,怎么还来问我呢?”罗总随意回答着。
“可是那合同•••”刘丽说着。
“我说刘丽呀,这个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交不上差,我一样得被罚款啊!”罗总很为难地说。
“刘丽啊,你看我现在很忙,你是不是•••”罗总故意说着。
眼看着公司就要破产,刘丽已不再有了机会,她哪里会那么轻易的离去呢?刘丽留着眼泪,默默地还坐在那里不动。
“刘丽呀,你也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嘛,就是离不开女人,激动时是忍耐不住的,上次被你折磨一次,也是病了数日,在我需要的时候,谁帮了我的忙,我是会感激她的,当然了,谁如果造成了我的痛苦,我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我时间很紧,我得工作了。”罗总说完,故意把女秘书喊道了身旁。
于是那女秘书来到了罗总的身边,缠绵了起来。好像刘丽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罗总与女秘书两人当着刘丽的面,和女秘书做起了他最喜爱的游戏。那女秘书故意发出了令人心荡的声音。
如果是平时的话,刘丽当面看着这种情景会是心潮起伏的,可是现在身处绝境的她已根本就没有了欲望,连脸红的心思都已没有了。
“我说刘丽啊,能劳驾你给我拿支烟吗?”坐在女秘书身上还在忙碌的罗总说道。
刘丽走到他们的身前,帮着暂时停止运动的罗总点上了香烟,此时,羞耻感在刘丽的身上早已荡然无存,她唯一关心的就是工程的工期问题。
罗总在喘息,女秘书还在呻吟着,刘丽也在等待着,她是多么希望罗总这时能够还对自己产生兴趣,那样一切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可是,结果令她大失所望。罗总已经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一切结束了,罗总又坐回到了他的专椅。
“罗总,我上次实在是对不住你,你看,我哪天单独请您还去上次的那家小院,你看行吗?”刘丽已经十分露骨地说。
“实在是对不起,我现在这方面安排的太紧,根本抽不出时间,再说,你的身体那么宝贵,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是享受不起啊!”罗总说着,又拿起了电话。
“小娟吗?下午来我公司一趟,我想运动运动。”看那罗总的表情就知道,那电话中的女孩一定是满意地答复了他。
“刘丽啊,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工作确实是很忙,没有时间去陪你高兴了,长点记性吧,让我罗某人难堪的人是没有好结果的!”罗总得意地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罗总,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说着,刘丽跪在了罗总的面前。
“起来吧,你就是跪到明年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你可能对我是太不了解了吧?我这个人从来就没给过别人机会。”说着,罗总搂着那女秘书离开了房间。
完了,彻底地完了,阴谋!纯粹是阴谋!
刘丽趴在了地上,目光已经完全呆滞了。
刘丽回到了家里,痛哭着趴在了床上。
工期已过,事情已经传开,要账的人络绎不绝地涌入了李老板家门,平静、幸福的日子已不再存在了。
李老板渐渐地开始了躲避,他现在实在是已经无力去偿还。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老板及刘丽两人的精神已被彻底地被催。
最后的违约期限已到,楼盘被转接了过去,官司还在进行之中。
绝望的李老板与家人吃过了最后的晚餐,与妻女最后的团圆晚宴之后,独自一人来到了曾给自己带来无限希望的、由自己负责建筑的楼层的顶端。
人们骚动了,楼底下站满了建筑的民工。
警察到来了,李老板的家人也来了。
李老板爬在了顶端吊车的臂架上
,纹丝不动,任凭人们在楼底不断地呼喊。
罗总被找到了,来到了楼前,丝毫没有被眼前的事情所惊异,像似正在看着蹦极运动员的表演。
刘丽跪在了罗总的面前,哭泣着求救着。
“你早干嘛了?有用吗?”罗总的脸上没有丁点的怜悯表情。
“你饶了我们吧,我那次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放过他吧,我什么都答应你呀!”刘丽哭得已经泣不成声。
“留着吧,你自己用吧。”罗总说完便离开了工地。
随着人们的哗然,一个身影从高空飘然而下,一声闷响,身体被弹了起来,随后,那身体就再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七窍出血,李老板静静地躺在了地上,他再也没有了烦恼与忧愁,他把一切都留给了自己的妻子。
一个幻想着挤进社会名流地位的李老板,此时他已经安详地躺在了太平间之中。
失去亲人的刘丽被痛苦折磨着,她将怎样地去面对今后的生活?为了女儿,她还得艰难地走下去。
房屋被查封了,法院的裁决已下。刘丽带着女儿回到了当初养育自己的亲生母亲的家里。
罗总阴险毒恶之极,刘丽的厄运还远远没有结束。
为了还清亲朋好友的巨大欠款,她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卖身,不然的话,她一辈子也无法清还得上。
刘丽想得太简单了,其实,她的每一个步伐都在罗总的监控之中。
三十来岁的她,从没有从事过这样的职业,因为她每天还得回家,所以只能是选择足疗这个行业。一天下来,尽管身体有些疲惫,但还是有了一定的可观的收入,她在幻想着早日还清债务,给女儿攒下一些将来读书用的费用。
她来来往往,每天都在重复着这种乏味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店老板便婉言辞退了她,因为,店老板不愿意受到连累,她们也需要一个安定的生活。
刘丽并没有理解店老板话里的含义,只是愤愤地离开了那里,去开辟了新的战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