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舟抱着叶贝贝上了二楼卧室,将她轻轻的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为她脱了鞋子,将她身体轻柔的放到最舒服的姿势,
借着从落地窗透进來的阳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叶贝贝脸上的苍白疲惫,这样娇弱绵软躺在他面前的叶贝贝,令他情不自禁,很自然的俯下去,薄唇直接印向叶贝贝的唇边,轻轻的一触后,怕惊醒了她,急忙离开,
抬起头后,江越舟依然不错眼睛的看着熟睡中的叶贝贝,看着她睡梦中仍然皱着的眉心,猜想她这几天她一定是疲惫极了,心力交瘁的疲惫,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疼,
江越舟再次俯下头,轻轻吻一下叶贝贝的眉心,怕自己心猿意马的管不住自己,惊醒了好容易安眠的叶贝贝,他拉过薄被给叶贝贝盖上,自己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叶贝贝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环境里,米色的家具,宽大的KING牌大床,水蓝色的落地窗帘……这里的一切让她几乎为自己又在做莫名其妙的梦,恍惚中她微微的一侧头,看见睡在自己身边的江越舟,她吓得的差点叫出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发了一个会愣,叶贝贝用手狠掐了一下大腿,疼,原來这不是做梦啊,
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和江越舟回到这里,孩子们去哪里了,这里不是已经住进了其他女人吗,难道是江越舟把那个女人打发了,再带自己回來,
叶贝贝想到这里,感觉到一阵恶寒,忽的从床上坐了起來,因为用力过猛,带着的风声,将身边的江越舟惊醒了,
江越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叶贝贝如同诈尸一样坐了起來,他第一个意识就是叶贝贝要离开他,所以想都不想的也跟着‘忽’的坐了起來,伸手就攥住了叶贝贝的腰,“贝贝,你别走,”
叶贝贝在江越舟的怀里,有些艰难的转了个身,她咬了咬牙,盯着他嘴角那条她熟悉的纹路,有些气愤的说道:“江越舟,你把我带到这里來干什么,孩子们呢,他们去哪里了,”
江越舟并沒有完全了解叶贝贝的怒气从何而來,以为她只是看着自己生气,急急的安抚着她:“贝贝,你先别急,听我说,孩子们都沒事,慧心和坤儿会照顾他们的,还有吴姐在身边,两个孩子会很习惯的,绝对不会有事情,”
“你带我來这里干什么,”此时的叶贝贝,多少收起些刚刚冒冒失失的劲头,
“我带你回來,只是想在咱们自己的家里,跟你好好的谈谈我们的事情,”
“自己的家里,”叶贝贝忽然觉得江越舟真是好笑至极,干脆冷笑的说道:“谁的家里,这里恐怕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吧,”
江越舟不是傻子,立刻听出叶贝贝话语中的嘲讽,脸上的笑容收敛起來,凝眉问道:“贝贝,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遮遮掩掩也沒多大的意思,叶贝贝索性豁出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一个星期前,这里还住着一个美艳妖娆的女人呢,你现在把她解决到了吧,然后想起把我接回來,你能告诉我,你把她安排到哪个家里去了吗,”她逼着自己把话说完,这些让她心痛的事实,每个字说出來,都如同在吐苦胆,
江越舟盯着叶贝贝三秒钟,突然开心的笑了起來,再次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发,“贝贝, 你是爱我的,你还是爱着我的,不要不承认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叶贝贝被江越舟笑的更加羞恼起來,越发用力的挣扎起來,江越舟只是牢牢的抱住她,低低的笑着,好一阵,才说:“贝贝,对不起,让你误会了,听我说,好吗,”
“是不是我太笨,所以一定要你來告诉我真相,”叶贝贝努力地微笑,想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些,“如果你想要说的,跟我猜测相差无几,那你就不要告诉我了,我们之间也应该彻底的结束了,”
江越舟极具耐心的听她把话说完,低头用嘴唇轻吻着她的耳际,声音低沉温柔:“贝贝,告诉你,我沒有女人,这里也沒人其他女人來住过,这里从來都是我们两个的家,以后会是我们和孩子们的家,”
叶贝贝听到江越舟这句话,终于安静下來,老老实实的靠在江越舟温暖的怀抱里,听他说话,
“自从我们离婚后,这个家就成了我全部感情的寄托,我每天都会回到这里,如同自虐般的寻找着你的影子,往日的痕迹,前段日子你和黎明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真的是心灰意冷了,这个家就如同变成了一座令人煎熬的牢笼,我真的无法一个人面对这个家,所以我……所以我就将这幢房子挂牌出售了,”江越舟说到后來,有些心虚气短,
“啊,”叶贝贝意外的张大嘴巴,她千想万想就是沒想到过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江越舟以为叶贝贝因为自己把房子卖了生气,急忙解释:“对不起啊,贝贝,当时我真的是被气疯了,想不出别的办法,只有拿这房子出气,你看见的那个女人,可能是买了这个房子的房主,”
“那现在呢,咱们怎么又回來了,”叶贝贝想到这些突然有些紧张,身体都跟着有些僵硬,“你不会是偷偷的带我进來的吧,那咱们就快走吧,”
“呵呵,放心吧,沒事的,”江越舟握着叶贝贝的手指,抬起來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我后來想想后悔了,就又花高价把这个房子买了回來,屋里的一切摆设又按照从前的式样重新弄了一下,我原本是想你不知道,就当这件事情沒发生,悄悄的把一切恢复原样后,再带着你和孩子过來,沒想到你竟然已经知道了,”他汗颜的笑了笑,
江越舟的声音低沉柔和,气息温热的喷在叶贝贝的手背上,仿佛顺着每一个细胞无声的蔓延到全身,一点点侵蚀瓦解着她的意志,叶贝贝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坚持下去,只得扭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