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柔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头痛,什么都不记得了。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回到清烟居的?!她四处寻找陈英拓,然后在阳台发现了他。
“喂!”亿柔没好气地问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陈英拓别过脸看看她,淡淡地说:“你昨晚喝多了。”
“哎呦喂,多新鲜啊,我喝的多不多,跟您有半毛钱关系啊!”
“嗯……好像也是!那你走吧!”“陈英拓!耍我很有意思是吧!”
陈英拓沉默不语,默默地喝着自己的普洱。
“你赶我走,行啊,我走!”亿柔气急败坏地说道,“那我都走了,你干嘛又假惺惺地来多管我的闲事?多不多余啊!”
“别浪费口舌了,想走就走吧。”
“你!”亿柔气结,咬着牙,点头说道,“行!我这就走!”
亿柔气哄哄地离开清烟居,一个人走在路上,嘟囔道:“陈英拓……陈世美!装什么矜持,演什么高冷啊!明明心里就是有我的,就是不敢承认!哼!胆小鬼……”
“呜……”
亿柔正走着,一个没注意,被一个黑衣人给掳走。
等她被人摘下眼罩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阴森森的屋子里,环顾一周,打了个冷战后,才想起看看眼前这个把自己掳来的人。
她缓缓地抬起头,只见此人外面披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斗篷……由于帽子和墨镜的遮挡,她看不清他的脸,也认不出他是谁,不过通过看他下半张脸的线条,亿柔感觉——他应该还挺帅的!
咳咳咳,这花痴犯的好像不大是时候哈!她现在。。。。。。可是被绑票了啊!
黑衣人勾了勾嘴角,邪魅一笑道:“你好啊。”
我好?好你妹啊!你不绑架我的话我是挺好的!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是绑匪,他说啥都对喽!
亿柔只好苦笑着答道:“呵呵!你好,你好。”
黑衣人一愣,疑惑地问道:“你不怕我吗?”
“我……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你啊?你不就是穿得奇怪了一点吗?有什么好怕的?”亿柔也是一脸迷茫,就这种斗篷,就这种墨镜,就这种。。。。。。装酷的人设!剧组里什么没有!
黑衣人又是一愣,然后敷衍地鼓了鼓掌:“说得好!”
他摘下帽子,倚在一根柱子上,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来吗?”
“哇!哥哥你好帅啊!”亿柔利用自己人畜无害的脸蛋儿,开启恭维模式,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他花痴道。
“啊?”黑衣人又被她说愣了,反应过来,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认真点,别胡扯!你现在被绑票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你真的很帅!”亿柔嘟嘴道。
“你……”黑衣人被她噎的半天没说话。
“哈哈……”亿柔不由得笑了起来,“你生闷气的样子和我们家拓真像。”
谁知黑衣人听到这个名字后突然变了脸色,紧紧地攥了攥拳头,低声自语道:“陈英拓!”
亿柔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被绑架的原因,低下头不再说话,暗暗地思索逃脱的计策。
“喂!想什么呢?”黑衣人问道。
“啊?”亿柔猛地回过神儿来,调皮地说道,“我在想啊,如果我说‘我被绑成这个样子,手好酸啊’,哥哥你――会不会给我解开绳子呢?”
黑衣人沉默片刻,没想到真的心软,给她松了绑。
可是亿柔得寸进尺,居然趁其不备,一伸手,把他的墨镜给扯了下来!
“门笑哥哥?!居然是你!”
沙门笑一脸茫然:“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小柔啊!你不记得我啦?”亿柔急切地解释道。
“不记得,你谁啊?”
“你妹啊!不认识我你还绑架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是个明星!但你怎么会认识我啊?”
“哎呀!你忘了,我们以前是邻居,住过一个小区啊!那个时候……你大学大概刚刚毕业吧!然后我,我十来岁!整天粘着你,让你陪我玩儿……想起来了吗?”
“哦,对!”沙门笑终于想起来了,“你是小柔啊!小花猫!”
“嗯嗯嗯,是我是我,你终于想起来了!不过……”亿柔试探着问道,“你毕了业,不应该也是个警察吗?怎么现在……混成这样了呢?” www ▪Tтkǎ n ▪C〇
经她这么一说,沙门笑想起陈英拓的事儿,反问道:“我还想问问你呢!为什么会和那个陈英拓在一起?”
亿柔眼珠子一转,问:“你和他有仇啊?”
沙门笑眸中闪过一丝寒气,冷冷地说道:“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道貌岸然之徒!”
听他这么说陈英拓,亿柔顿时有种想要狠狠地抽他几个大耳光的冲动,但是她忍住了,咬牙笑问:“此话怎讲?”
“怎讲?呵!”沙门笑恨恨地说道,“有一个女孩儿,追了他3年,为他掏心掏肺的,可是他就从回头未看她一眼!这难道不是无情无义吗?!后来,那个女孩为了救他把命都搭上了!可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都不自责!这难道不是狼心狗肺吗?!再后来,他良心未泯,娶了她无依无靠的胞妹,可结果呢!让她过的是什么日子!这难道不是道貌岸然吗?!”
亿柔静静地听他说完,很想替她的拓反驳,但是忍住了,反而附和道:“就是!真不是人!负心汉!陈世美!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他的!以后别让我见到他,否则我替天行道,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什么东西……”
“喂喂喂,你什么情况啊?”沙门笑听愣了,怎么她比他还激动?
“哦,是这样的,门笑哥哥,其实……我跟你一样,我也恨他啊!我们是同道中人!”
沙门笑没有那么好糊弄,双手抱臂,挑眉看她说:“不是吧,我可听说……你特别喜欢他啊!”
“诶,不不不,”亿柔连忙摆手,胡扯道,“那是以前,此一时彼一时,其实……我也被他深深地给伤害了!所以现在特别恨他!”
“是吗?”沙门笑将信将疑。
“那必须是啊!”亿柔夸张地答道。
沙门笑不语,低下头沉思。
亿柔赶紧趁机环顾了下四周,想要看看怎样可以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