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壹
在我们的敌人当中,总有一些喜欢自作聪明的家伙。这些家伙喜欢用他们自认为高明的方式,愚‘弄’他们自以为同样与他一样愚蠢可笑的他们的敌人的我们的智慧。有时候,当寒气凄人的刀锋即将割断他们气管的时候,他们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着。也许有时候我也在自作聪明,但我决不会愚蠢到脖子早已伸到了敌人的匕首下而仍浑然不知的程度。
索里儿一路磕磕拌拌逃到他们部队驻地的时候,自以为成功逃脱的他,正在喘着“自由的空气”的时候,就被我一刀割断了喉咙。这一刀割得很彻底,索里儿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就一命呜呼了.也许,索里儿死得一点痛苦也没有,如果真是这样,那也算是我作为‘交’战军人对他所能做得最好的事情了。
“我真***蠢得透彻!”对心中闪出这样的想法,我马上自言自语对自己骂了句。时近破晓,天已经微微有点亮了.趁着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夜‘色’,我匍匐着到来了通迅车旁。可当我意图打开车箱‘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过早的杀死了索里儿。
通迅车的‘门’上安装着密码锁,没有密码根本无法进入车内。正在踌躇之间,一个看似哨兵的家伙端着枪走了过来。而更为幸运的是,那个哨兵径直来到了通迅车旁,并输入密码找开了车箱‘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摸’上了车,可虽然我极力放轻了动作,但最终还是被哨兵发现了。他猛的一回头,他那双鬼溜溜的小眼眼就与我血红的眼睛撞在了一起。哨兵张开嘴就要呼叫,就在这一刹那,我迅速将手中的匕首从他的下颌向上攮了进去。哨兵呼叫的声音还末来得急发出来,就断了气,喷涌而出的鲜血,顺着匕首的刀把和我的右手源源不断地流着。我拔出匕首,在哨兵的上衣上反正抹了两下,顺手‘插’回了军靴里。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天就要大亮的,我焦急地调试着电台,并不断的小声呼叫着总部。“NY541请回话,我是泥鳅……”我一边又一边的呼叫着,可对方始终没有应答。就在我准备放弃呼叫,逃离通迅车的时候。电台终于有了回应。“泥鳅,我是鬼鱼,你现在哪里,请回答……”。
鬼鱼是早我两年入伍的战友,真名柳辉,一个唱歌唱得很‘棒’的家伙,总部通迅连副连长,现到前指负责通迅工作。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里立刻似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鬼鱼,我是泥鳅!”
鬼鱼问:“你现在哪里?”我回答:在古里塔尔宗教组织下属一个部队的驻地!鬼鱼问:“你们部队的情况怎么样?”我强忍悲恸地回答:“除我之处,全部牺牲了,很显然我们的信息被窃取了,部队内部一定出了内鬼!”鬼鱼问:“那你需我做些什么?”我回答:“将信息上报总部,秘密开展纠鬼行动!”鬼鱼问:“那你怎么办?”看到天已大亮,我急迫地说:“,只能暂时在敌后了,我会尽最大努力完成任务的,时间紧迫,随后我再想办法与你们联系,好,就这样。”说完,我迅速关闭电台,离开了通迅车。
可就在下车后,我愕然发现自己早已被敌军包围了。敌军中领头的是一个中等个子,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墨镜下隐约隐藏着凶残的目光。
小胡子军官一摆手,四名敌军就一拥而上,把我给绑了起来。“兄弟们,把他给我锁到钉尸桩上。”小胡子傲慢地吐出一句话。此时的我像一个糯米粽子似的,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只能任凭他们摆布。几个人拖着我走向一间暗牢,我的余光中隐约见到了一个细腰大屁股的‘女’人掠过。随后就听见小胡子**地说:“哈哈……好你个**,怎么才来,快点过来,让我***好好干干你。”‘女’的没有说话,只一个劲儿地Lang笑。
小胡子所说的钉尸桩其实就是立在暗牢中的一些T字型木桩子,钉尸桩的上、中、下各有一个用于锁人的铁环,延伸至两侧的横木末端各装有一把特制的小铡刀,料想这钉尸桩应该是这邪教部队的特殊刑具。当我被拖进暗牢后就被死死的绑了这样一个木桩子上。暗牢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几个人把我锁到钉尸桩上以后,打开了一盏低瓦度的电灯。虽然灯光不算明亮,但牢内景象一目了然。
暗牢约‘摸’30几平米,牢墙的一面绘有一幅匕首剜眼球的图画,图画构图很简单但很‘精’致,一支被剜出一半的眼球,摇摇‘欲’坠,鲜血从眼球和匕首上慢慢地滴落着。看到这样一幅图画,我的心里立刻意识到,随后我将会面临怎么样的酷刑,如果说非要找出不可预见‘性’的,那就是敌人是先剜我的左眼球还右眼球了。
就在我为自己的命运思绪万千的时候,小胡子搂着细腰大屁股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小胡子走到我的面前,摘下墨镜细细地对我打量了一番。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你很很帅气吗小子!深眼窝下的眼神中透着惨酷与猥琐。他转过头笑着对身边的‘女’人说:“小**今让你看点刺‘激’的。”
说完,小胡子提起一把早已在炭火中烧得通红的刻有眼睛图案的烙铁,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灼热的烙铁烙在我的身上,疼痛‘欲’死,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暗牢之中。那‘女’人被这一幕惊得一阵**。小胡子则意犹未尽,随后又将第二把同样的烙铁按在了我‘胸’脯的另一边。
“快说,帅气的中**人,你是哪支部队的,谁派你来的?”我强忍着巨痛,一声不吭。小胡子看他的招术对我没起作用,于是又命令身边的小兵掰开我紧握的拳头,然后用威胁的口气说道:“中**人,看来你骨头很硬吗,但是今天落到了我的手上,再硬的骨头我也要把你给剔了。看看你这双有力的手,如果失去了手指,相信一定会很遗憾的。”说着,小胡子用钉尸桩上的小铡刀猛得斩掉了我左手小拇指的一个关节,鲜血登时流出。‘女’人见到这血‘性’的一幕,**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
小胡子显然有着一种变态的暴力心理,对我施以酷刑,不但没有半点人‘性’的怜悯,反而变得异常的兴奋。他转过头看着那‘女’人,猥亵地说:“你个**,看得够刺‘激’吧,快点过来,撅起你的屁股,让我爽一爽。”‘女’人顺从地走到了小胡子身边,撩起裙子脱掉内‘裤’,手扶着桌角,当真就向小胡子撅起了屁股。
小胡子一阵yin笑,随之拉开‘裤’链,掏出胯下因纵‘欲’过度而显得半软的阳货,‘插’进‘女’人的后壳套‘弄’了起来。周边的小兵一个个**地大笑着。
看着他们进行这样龌龊的行为,我心中的怒气冲天。“你们这帮子***,杂碎货,还有什么‘阴’招一块来吧,老子如果求饶就不算个军人。”我骂着他们,同时也在提醒自己是一名军人不要屈服暴力,做出有辱军人的事情来。小胡子此刻似乎正在兴头儿,他一边继续他的动作,一边命令手下的小兵斩断我左手小拇指的第二个关节。
手指钻心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昏死了去了,而小胡子和那‘女’人也随之达到了**。小兵在我的头上浇了一桶冰冷的泉水,我随之苏醒了过来。小胡子一如他掏出阳货时的动作一般,重新将软塌塌的阳货塞回‘裤’裆里,扎好‘裤’腰,眼神涣散地看着我,没有了先前的狂暴,‘精’神显得有些萎靡。“你行,中**人,明天我们继续。”说完,小胡子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暗牢,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忍受灵与‘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