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鬼迷心窍欲夺皇位 , 俏公主真情流露为爱而归

{汇通商号京郊别院}

月光下的池塘,是那么平静,宛若一面镜子倒映着天上的云和月,还有那美丽的月影,一起构成一幅色泽鲜明的水墨画。偶尔,鱼儿会跃出水面,泛起涟漪,打碎这面镜子。月光像在水面上洒了一层碎银,晶莹闪亮。一池冬水,回应着粼粼白光,分不清是月光,星光还是烛火,东方毓望着梅花枝头上稀稀疏疏的花朵,那花香在空中打着旋儿,吸一口凉气,那淡淡的,悠悠的花香沁人心脾,正可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正当东方毓闭上双目享受着这一切时,只听得一仆人来报说:“爷,刘公子来了,正在偏厅等您呢,属下见他一脸阴沉,好似遇到了什么不悦之事。”

此时的东方毓听他如此说,没有说什么,仍旧闭着双目,手里转动着那串念珠,嘴角微微上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能想象到刘长赢此时懊恼的模样,沉寂了一会,睁开双眼,开口说道:“知道了,你前面带路吧!”

“诺。”那仆人在前面掌着灯,带着东方毓穿过庭院,不多时便赶到了偏厅,东方毓还没有跨入便看到屋里的刘长赢生气的将桌案上的茶碗等物扫落在地,当那一些落地的那一瞬间只听‘乒乒乓乓’的声音,那带路的仆人本想上前规劝,却只见东方毓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而自己则是站在门外望着屋内,那个自暴自弃的背影,心中不知有多少的畅快。

“额,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是什么事情让刘兄生那么大的气呀?”只见东方毓撩起衣摆,跨入屋内,假装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惊讶的说道。

而此时六神无主的刘长赢听得东方毓的声音,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转过身,沮丧的望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坐在旁边的圆椅之上,悠悠的说道:“易兄有所不知,刚才商议西南之事,我按照你教我的说了,可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冯绍民说西南之事另有蹊跷,所以皇上派他去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刘兄,成大事者必须要沉得住气,你就为了那么点小事生那么大气,值得吗?”东方毓听他那么说一点也不觉的意外,一边端起仆人刚端上来的茶抿了一口,一边悠悠的说道。

刘长赢听他这么一说,极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盯着眼前之人,还是着急的问道:“易兄,如今这西南的差事给了冯绍民,我是没有指望了,我们接下来打算如何,总不能这样等下去吧?”

“其实派驸马爷去对刘兄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你想呀,在朝中皇帝最倚重的除了丞相以外,就只剩下驸马爷了,此次他被派往西南,这对刘兄来说在朝中就少了一个绊脚石了,接下来我们只要摆平两个人就可以了。”

刘长赢听他如此说,眼睛突然一亮,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走到东方毓的跟前,急急问道:“易兄,快说是何人。”

“一个是九门提督,他掌握着京畿重地的兵权,只要得到他的支持这京城还不是刘兄的囊中之物;这第二个嘛就是刘韬刘丞相。”

“易兄,这九门提督是个爱财之人,我虽说在朝为官,可也是两袖清风,怎么能拉拢到他,而父亲他……哎……”原本还以为有一丝希望,可是当听到他说那两人时,他便不抱任何希望了,垂头丧气的坐到了一边。

东方毓见他那沮丧的样子便觉得好笑,只见他从衣袖之中拿出了几张纸放在桌子,用手一推,而后说道:“刘兄,先别那么快泄气,看看这个,这是我收集的九门提督收受贿赂的证据,我想刘兄用的上,至于刘丞相,你们毕竟那么多年的父子,只要刘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刘丞相会帮你的。”

刘长赢拿起了那几张纸,那上面记录着九门提督受贿的时间地点,就连他收的什么东西也写的一清二楚。他反复的看着手中的那几张纸,中心不免多了几分恐惧之情,盯着眼前之人,犹豫的开口问道:“这一些你是怎么得到的,你……你到底是谁?”

“哈哈……我说过了我是能帮你得天下之人。”

此后两人便没有在说一句话,一个心中念想: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么多,他的计谋,他的心思,他的城府,就算那冯绍民也比不上,看来待我登上大宝之后必要将其处置了。而东方毓则是看穿了刘长赢的心事一般,心中暗叹: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刘长赢呀刘长赢,你也是一个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福的小人罢了。

{豫州城}

此时,天香和一剑飘红赶了一段时间的水路,已然来到了豫州城内,只见此处城墙很古朴,显得坚实厚重。此时天香叫停了小黑,静静地望着城墙上面的天空,日沉了,烛烟袅袅,也许再过两个时辰,这厚重的城门就要关上了,此时有一些寒凉,惹人烦乱,天香骑在驴上感到了一丝不安。

她回过头犹豫道:“剑哥哥,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赶路吧?”

一剑飘红向来顺着她,也不问缘由,就点了点头,带她往就近的酒楼走去。

当他们来到一家酒楼前,只见门匾上写着‘饕餮’二字映入了眼帘,只见此楼是座跨街骑楼,门斗很大,楼分两层,楼上楼下各有三四十席散座儿,这‘饕餮’在豫州一带也颇负盛名。这时还没到晚饭时间,楼下酒座人不多,伙计也大多都闲着。那楼梯口拐弯处的木栏杆前,却正放着一条长凳,长凳上站着一名店小二,正比划着什么。

当天香走进才听清楚,只听得那店小二粗着嗓子说道:“这朝廷是没有指望了,皇帝每天关心的都是炼丹,长生不老的事,哎……你们说说,有哪个官给咱们老百姓谋谋福利?就说那妙州知府冯大人吧,为人不错,是个清官,可不知得罪了朝中哪位权贵,最后不也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朝廷那帮人,他们做亏心事儿做惯了,也不见他们心虚的……不过这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倒是信了!你们不知道,据说那东方侯和王公公就是被冯知府的女儿冯小姐索命而死的。这人在做,天在看,朝廷那一帮子人,我看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天香听罢不由心中大怒:这是什么歪理?朝廷是有不少小人,但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她心里突然平添了一丝不悦之情。只见她就朝靠楼梯口最近的那桌走去,刚一坐下,便叫道“小二”,她声音很冲,隐有怒意。那小二见她一脸不悦地走过来时就已心里打鼓,蹭上前说道:“不知客官有何吩咐?”

天香一脚踩到凳子上,怒笑道:“你们刚才好像在说朝廷的不是吗?”她这一句话说得很慢,像怕店小二听不清。店小二一听她开口,不由得就头皮一阵发麻,他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瘟神爷模样的少爷了,开口就问得如此直接,他如何敢答,又如何敢不答?

迟疑半晌,那小二低声低气的嗫嚅道:“这个……那个……都是小人胡说的,小的口没遮拦,爷莫怪。”说着便苦了半边脸一边等着挨骂,一边盘算怎么脱身。

一剑飘红轻轻扯了下天香的手臂,摇了摇头,道:“闻臭,算了。”

天香却不依,半天抬头对那小二道:“胡说?只怕不是吧!我刚听你跟诸位聊得可头头是道的!”说完,她还朝着那小二的屁股狠踢一脚,扯下一块甘蔗皮。

那小二便心中一寒,只觉那股隐隐的怒气直压上身来,就在此时对面临窗的坐上有个书生模样的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哎,话说这西南边境有一个土司生事滋扰,朝廷本应该多派兵派将去支援,现如今倒好,封了驸马爷冯绍民一个什么西南安抚使,去西南边境安抚。虽然那驸马爷能文能武,但从未上战场,哎……我看又是朝中那个人看驸马爷不顺眼,让他去送死吧?”

听得此言,天香楞了一下,转过了头,冷冷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众人都以为是她恼这个书生说的话,天香却忽走过去,一把抓了他的肩,问:“你刚才是不是说驸马爷冯绍民要去西南了?”

那书生一怔,点了点头。只见天香不依不饶的又问道:“只派了他一个人吗?”

那书生见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不由在气势上输了半分,支支吾吾说道:“是……是的!皇帝的告示都出了,说三日后就赶赴西南,应……应该错不了!”

听到此,天香不管不顾的跑到大街上,寻找着那书生所说的告示,当天香找到之时,她呆呆的望着那张皇榜,她的心慌了。她会有危险吗,父皇真的就只派了她一个人去吗?

天香呆呆的站在大街上直到夜晚,一剑飘红于心不忍,带着六神无主的天香来到一个破庙里,推起柴火以此来取暖,这个破庙很大,显得那堆柴火燃烧起来的火好小。火边坐了天香和一剑飘红,火光暗暗,只听那炭火烧得“哔哔啪啪”的做响,把这冬夜映得越发寂静。

此时一剑飘红似乎已经睡熟了。天气干冷,他脸色微显青白,裹了件披风,那披风还是天香给他搭上的。此时的天香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炭火似乎也怕了冷,发出的红色慢慢弱了。天香静静地盯着它,不知从哪捡来一截枯枝,百无聊赖在炭灰里画着,一笔一划书写着,一瞬间地上呈现出了一个冯字。为什么,陪着她身边的明明是剑哥哥,为什么她的身影会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多日未见了,今日在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知道她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但有才华又如何?她是一个女子,加上她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啊!父皇怎么会让她去,难道父皇真的是老糊涂了吗……还是朝廷真的无人可派了,这边疆战事却偏偏交给了她。如今,她一个人在那儿承担着这个国家的命运,她一定变的很憔悴了吧?天香控也控制不住的想着,心却突然感到一丝的疼意。

这个时候,在天香的脑海中忽地浮现出白衣青年的身影,抱着一把断了弦的古琴,坐在一池残荷边,她是那么挣扎,那么痛苦。念及此,天香在心里骂道:真傻!为什么要那么傻,也没见那样的弹琴的,还有自己竟然会那么傻在她的身边一直陪伴着。想到此,天香的嘴角却浮起一丝温柔的苦笑,她有些为她难过,只觉得哪怕拿整个世界来换,她也不要她再那么痛苦了。

此刻的天香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烦躁地扔了枯枝,脸色忽然怪异起来。她想起了慧了那日所说的话,她摇了摇头,轻轻地揉着太阳穴:在这样的夜,自己处在一片静谧之中,为何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天香静静地转过头去,望了一眼熟睡的一剑飘红,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自己与剑哥哥一路走来,那一些妥帖与温善里,竟没有一丝的爱意。她对一剑飘红,有的只是仰慕罢了,念及此,天香不由得眼圈也红了,她怎么能够这么想呢?她看着一剑飘红熟睡的脸,怔忡了许久。

最终天香还是决定要走。因为她不能留她一个人独历大难。每个人都只见到她谈笑风生的睥睨与光彩,但天香知道的,那些谈笑风生的背后暗藏着一些什么,那些不时被袭来的寂寞所击倒的消沉,那些虽在人群中却我心犹为荒凉的期待与守候……

念及此,天香站起来,为一剑飘红紧了紧披风,在他耳边低语道:“剑哥哥,我走了。那个人……别说她是我的驸马,就是为着她的背负着那一些,我都觉得自己是时候回去了。”

而此时的一剑飘红早就察觉到她迟早会离开自己,他那是一个沾过无数鲜血的冷酷杀手怎么有资格拥有天香那纯洁的爱?天香,谢谢你,谢谢你曾倾慕于我,谢谢你曾伴我左右,可如今,也是时候让你自己做选择了。此刻的一剑飘红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绵长的痛来,这一刻的离别,足以摧残我血腥寂寞的一生了,天香,我祝福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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