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川的三个为什么,让我有种登上高楼却又被推了下来的感觉。
别过脑袋朝着他看一眼,他眼里的怒气,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以及他现在的不悦,都是这么的真实。
朝着他的脸颊探过手去,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艹,这手感也太好一点。
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
“捏够了没?”薄凉川冷冷的问。
下意识的忙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得不说,这个像恶魔一般的男人,同时拥有着让女人眷恋的身体和容貌。
不过,我也真是没出息,现实中怕他也就算了,这做梦都还是畏惧他。
靠,不公平!
现实中我被他挤兑的无话可说,贬低的分文不值,现在是在做梦,而且还是在老娘的梦里,凭什么他还要作为主导。
老娘不服气!
老娘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抬手挥了薄凉川一巴掌,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敢打我?”
看着呆若木鸡的薄凉川,我不屑的回答说:“老娘打的就是你,你不就是人长得帅一点,钱包鼓一点嘛,仗着我喜欢你就一直不停的伤害我,你丫的就是个屁。”
“我是屁?”薄凉川欺压而上,怒道:“你是想造反吗?”
我起身掀起被子就盖在了薄凉川的脑袋上,对着他的身上胡乱的挠着,“哼!现实中你欺负我就罢了,现在在老娘的梦里,你还这么横啊,你以为你是螃蟹啊,到哪都是横着走的,看老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像个疯子一样使命的拍打着薄凉川,等我打累了,也就停手了。
一回想起薄凉川鄙夷的眼神,我就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本来是涓涓细流的,可没想到哭着哭着就成了汹涌而来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我趴在薄凉川的背上嚎啕大哭,把自己心里所想要说的话全都一箩筐的倒了出来,我心里的苦我心里的痛,没有人能理解,现实中我不能吐吐苦水,但在我的梦里我可以啊。
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我统统都倒出来了遍,就跟醉女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梨花带雨的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梦里他没有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也没有对我大小声,反而温柔的似一汪春水。
我被他照顾着躺下后,他还打了清水帮我擦拭着脸颊,他起身想要离开,我急忙的抓紧了他的手。
我再也不想看薄凉川的背影了,再也不想了。
“别......走......”
半抬起脑袋,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吻上了他的唇瓣。
“别走,别离开我......”
爱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卑微,而现在的我爱薄凉川入骨髓,所以也注定了我将卑微如尘土的命运。
浅吻了一会儿,他反客为主,将小舌滑入了我的口腔里,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冲击着我的所有感官,甜蜜的味道不断被我一口口吸入,以至于我的理智也随之渐渐消弭。
彼此身体的温度继续上升,就跟置身于火炉里一般,主动的攀上了薄凉川的身体,主动的帮他脱衣解裤,最后主动的将他扑倒在病床上,就这样在狭窄的病房里,我们进行了激烈的翻云覆雨。
薄凉川并不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男人,他的肾功能强大到不可想象,而我的腰部不够柔软,所以一直弄不软他。
他没有s.m那方面的癖好,可每次对待我的时候,总有无数种方式让我醉生梦死。
因为病床比较狭窄,我们的动作不好太大,薄凉川就变相的将我提在了他的身上,用他得天独厚的大长腿优势,频繁进出,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上。
我没和别的男人做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一旦和薄凉川扯床单,我就好像一直被放逐的野马,没有缰绳的束缚却也走不远,但那种感觉却又是飘飘欲仙,醉生梦死......
“筱筱,快醒醒......”
“我给你煲了排骨玉米汤,赶紧起来喝点再睡.....”
迷迷糊糊的,耳边好像传来了晓琴的喊我的声音。
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帘里就映出了晓琴那张放大版的脸。
“晓琴......”
“嗯!是我,赶紧的,起来喝点汤,喝完了你再睡哈!”晓琴扶着我准备起来。
我摇了摇挠脑袋,突然的从床上跳而起,冲着晓琴大吼,“晓....晓琴,你怎么也在这儿?”
天呐,我记得我明明和薄凉川滚床单来着,而且那叫一个激烈啊,好几次我都感觉这张病床都快要散架了。
可这会儿晓琴怎么又出现在这儿了?
我懵逼了,脑袋里衍生出了一个更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我和薄凉川在那什么的时候,晓琴就在外面。
晓琴那么八卦,她该不会全程欣赏了吧?
一想到晓琴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幕,我的心就像是在冬天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拔凉拔凉的。
“怎么了?我来给你送汤啊?干什么,咋咋呼呼的,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晓琴一边抱怨,一边帮盛了一碗排骨汤递了过来,“赶紧趁热喝,一会儿我还得去上班呢!”
接过晓琴递过来的排骨汤,朝着晓琴眨巴着眼睛。
什么情况这是?
我怎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呢!
薄凉川不在这里?
我和薄凉川没有做爱?
低头看了看自己,病号服安然无恙的穿在自己的身上,除了床铺有点乱糟糟的,其余的也没有那个啥的痕迹啊。
咽了口口水,斜着脑袋回想起之前的一切。
难道真的只是做梦?
可是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就连触感都是那么的真。
“快点喝吧!我的小祖宗,这可是老娘熬了几个小时才熬出来这么一碗精华的。”晓琴翻了个白眼给我,可看到我的脸上时,紧张的伸手探了过来,“脸怎么这么红啊?该不是发烧了吧?”
发.骚!!!
天呐,看来我真得是发.骚了,只不过此“骚”非比“烧”啊!
“我......没发烧,就......就热的。”朝着病房的空调看了一眼,憨笑着说:“看吧,空调打的这么高,难怪我会热了。”
晓琴别过脑袋看向挂壁式空调,“26°不高啊!”突然她眼眸眯了起来,“我看你不是热,而是内心燥.热吧?”
“哪哪哪有啊!”我赶忙的低垂着脑袋,喝着碗里的排骨汤。
“我看你哪哪哪都有,连话都说不全了,肯定有鬼,我看你八成是做春梦了吧?”
晓琴这眼力见儿果然不是盖的。
天知道我真的做了春梦,而且竟然还特么的是那种不知羞耻的梦,关键对象竟然还是.....薄凉川.....
疯了疯了,我和薄凉川的关系都成那样了,我竟然还有脸梦见和他做那事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事儿我就只和薄凉川做过,不梦见他还能梦的见谁呢?
但是这也太无耻了一点吧!
都是被薄凉川给带坏的,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来我一挺正经挺纯洁的小姑娘,和薄凉川没待多长时间,竟然.....竟然就污的不要不要的了。
“哈哈,果然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做出春梦了。”晓琴八卦的看着我,脸上勾着浓郁的笑容,“来来来,快跟姐姐说说,都梦见谁了?做什么事儿啊?有没有那个啥啊?”
“许晓琴.....”我抬眸冲着她大吼。
晓琴比我大四岁,可我从不喊她姐,因为她表面上一副高冷御姐的样子,其实内心幼稚的很,特别的八卦,总是东家长李家短的,不过我也早就习惯了她的闹腾。
都说爱闹腾的人显年轻,这话倒是不假,晓琴除了打扮的很成熟以外,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幼稚鬼。
这一点倒是和我挺像的,所以我倆也处的比较好,玩的比较嗨。
“瞧你怂样!这有什么啊?你说出来,姐姐还能帮你解解梦,看看这梦预示的是好的还是坏的,以及你该怎么去应对啊。”晓琴说起这些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弄的我有些心动,“嗯?其实我......”看着晓琴狡猾的笑容,我的理智瞬间占据了上风。
要知道晓琴这丫的,最爱的就是八卦,没准我前脚和她一说,她后脚就跟她家陆励成说了,到时候再传到薄凉川的耳朵里。
我天,后果不要太难堪了。
薄凉川现在对我本来就是心生间隙,如果他知道我做了这样一个无耻的梦,指不定又会劈头盖脸的说我不要脸,下贱什么的。
“说呀!老娘整个神经都紧绷在这里呢!”晓琴用手肘拐了我一下。
我朝着她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排骨汤递给了她,“你刚刚不还说要去上班的吗?怎么?这会儿不用去上班了吗?”
“哎呀!”晓琴放下手中的汤碗,猛地站起身子,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你不说,我都给忘了,今个儿酒吧被季一航包场了,说是要为他女朋友举办生日宴会,这会儿酒吧忙着呢!”
“那咱俩赶紧回去吧!”我忙着下床,可下身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子。
不是做梦的吗?
做个梦也能感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