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谢谢你帮了我,你拿医药箱干什么,你受伤了?”罗梦婕瞪着一双大眼,在陆奇身上寻找起她自己认为的伤口来。[s.就爱读书]
女性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传进他的鼻间。身上更加燥热,他不耐烦的伸手推开罗梦婕。
“滚!”
“啊!”
不管是脚扭了多少次,罗梦婕依旧是钟爱十多公分的恨天高,她尖叫声很大,只是浑身血液都向一处汇聚的陆奇根本就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刷卡开门随后快速砰的一声关上门,罗梦婕用力捶打下墙壁,眼中的泪水快速流了下来。
比样貌。身材,她哪里比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差了,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看自己一眼!
房间中,丫丫正低着头咬住撕扯下来的床单一角,单手艰难的给自己包扎着,只是血流的太旺,不一会她缠上去的白布就已经被鲜血染红。布来他圾。
陆奇见到这一幕,暂时忘记身上的燥热,疾步来到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帮她解开被她缠得过紧的伤口,刚刚是他太过心急,应该帮她做下应急处理再去寻找医药箱的。
因为受伤浑身无力。丫丫也不再挣扎。任由陆奇帮她消毒止血。
“疼,就叫出来。”
陆奇帮她处理伤口的同时,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见她一直紧咬下唇,很是心疼。
丫丫没有吭声,在她的世界里,仿若已经失去了在别人面前示弱的能力。
陆奇的额头也因为着急还有身上的四窜的燥热而汗水密布,时间不长边沿着他的鬓角一滴滴落下。
丫丫看着低着头帮她处理伤口的陆奇,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这好像是记忆中的画面,只不过两人的位置换了下,她是医生而他是受伤的那个。
“你真的是为了我才选择当医生的?”
“不为了你,你觉得从小就有洁癖的我,会脑残到要每天跟那么多病菌,细菌打交道?”
陆奇没有抬头,酒店的应急药箱中的东西很是齐全,里面连缝合的针线都有,只是翻找几下,有打麻药的针,就是没有麻药。
“没麻药,不如我们去医院。”
“就这样缝。”丫丫只想马上处理好伤口,离开这里,忍着痛苦说道。
“那你忍忍。”陆奇不放心,起身到洗手间拿了一个毛巾递到她的嘴边,“咬住。”
陆奇简单的消下毒,为她细致缝合起来。
针穿过皮肤,带来阵阵尖锐疼痛,自始至终丫丫都没有吭出一声,等到缝合结束,陆奇把毛巾从她嘴中拿出来的时候,看到上面的几个窟窿的时候,心紧紧一疼。
想到刚刚自己逼迫她的场面,不禁想甩自己几巴掌。
“你满身是血,这样出去不合适,我让酒店帮你准备一身衣服,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会。”
陆奇的声音放柔,帮他整理下床,掀开被子。他有两次前科,丫丫警惕的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忽然发现他脸上不对,呼吸也有些粗重。
“你怎么了?”
丫丫不问还好,这么一问,被陆奇忽视掉的浴火瞬间有种要吞噬掉他理智的趋势,他紧攥铁拳,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我没事,我帮你去找衣服。”
陆奇脚步有些紊乱,丫丫潜意识中扯住他的胳膊。
“陆奇你······”
唇被封住,丫丫瞪大眼睛,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灼热的温度,他应该是如她想象中样中了置换及一类的东西。
“陆奇你冷静一下。”急切中带着粗鲁的吻让本身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虚弱的丫丫差点窒息过去,好不容易等他的唇下移,丫丫才慌忙喘了口气,开口喊着陆奇希望可以拉回他的理智。
药量太重,身上火热一片,面前又是自己喜欢的人,陆奇整个人已经完全失控起来,开始撕扯着丫丫身上碍事的衣服。
“陆奇你别这样,你进浴室冲下凉水澡,应该可以暂时压一压,然后你再去医院。”
以前训练的时候,接收过这方面的训练,丫丫开始大声的喊着。
陆奇其实脑袋中是有还是残存着最后一点可怜的理智的,但是他太过渴望丫丫,又怕她不再喜欢自己而去选择冬阳,他只想将错就错。
有伤在身的丫丫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又或许心中是多多少少还是喜欢陆奇的,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将自己彻底占有。
撕裂般的痛处传来,本就被伤口折磨的昏昏欲睡的丫丫,彻底昏了过去。[s.就爱读书]
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好似被大车碾过一般,浑身的骨头都酸疼无力,陆奇人已经不知所踪,她傻傻的看着胳膊上重新被包扎起来的伤口,手陡然落下,一双有些空洞的眼睛看着刺眼的白色房顶。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的第一次,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给陆奇,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直不停的在想着,她却不想起身去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乱糟糟的脑袋却始终没有平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对陆奇到底是恨是爱。
眼睛有些酸涩,她吞咽几口唾沫,缓慢起身,床头上整齐放着一套衣服,还有一张小纸条。
“伤口切记碰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失血过多,多喝些补血的汤。”
陆奇走了,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连一丝交代都没有,这让丫丫心中有些失落,她避着伤口套上衣服,环视下陌生的酒店卧室,快速出了房门。
刚出酒店大厅,一群记者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请问,江总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谁?你们是否有发展的可能?还是说你们只是简单的一夜情?”
一直默默等候在酒店外面,想偷偷看看丫丫状态的陆奇,紧蹙双眉,昨天晚上他虽然带着丫丫来酒店没有避人,可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被那么多记者知道,他出来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异样,这说明他们早已经在这里蹲守着。
他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罗梦婕的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闪过脑海。
“是你通知的记者?”他给罗梦婕打了个电话,声音结冰,冷骇一片。
“什么记者,我不明白陆先生在说些什么?”罗梦婕语气中满是失望,
“我以为你给我打电话是因为要关心下我脚伤的,没想到一开口就让人家好吓。”
“是不是你,我会查清楚。”没心情去听她撒娇的话语,陆奇挂断电话。
给他在这里的打了个电话。
丫丫身体虚弱被记者这般推搡,身子摇晃几下,差点摔倒。
看着她惨白的脸孔,陆奇心紧揪下,刚欲下车,冬阳的车子直接停在一群记者外面,匆匆走下车来。
“你还好吧。”
面色焦急的冬阳一进入记者包围的中心,便快速将丫丫揽在怀中,不理会记者那些胡乱猜测的问题,疾步带着丫丫上了车,刚好陆奇叫的人正在附近,匆匆赶了过来,拦住要跟上去继续挖掘新闻的八卦记者。
陆奇坐在车中目送着冬阳的车子离开,闭上眼睛,倚在驾驶座上。
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干出的事情,想着丫丫昨天晚上过激的反应,生怕她早上起来,再次激动,伤害自己,他才一声不响离开的。( )
他长叹一声,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他其实幻想过两人肌肤相亲过后的场面,他会轻轻吻下她的额头,告诉她,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想看着她娇羞的小女人模样。
只是现在这样的想法,也只能出现自己的想象中了。
他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再次回了酒店。
他这些天一直住在郊区的酒店,只是现在他不敢去靠近理她如此之近的地方,他带来的人跟在他的身后,进入电梯时,他回头吩咐一声“查下罗梦婕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这里虽不是他的地盘,但想要查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
房间中,已经收拾妥当,但他好似还能闻着属于她淡淡的血腥味,想着她昨天晚上的死命咬着毛巾的模样,还有早上刷白的小脸,心揪疼的难受。
倒了杯红酒斜倚在吧台上,他现在就是一个胆小鬼,不敢打电话,更不敢亲自去见丫丫,生怕她第一句就会说出那句让自己接受不了的话。
陆奇就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缓慢的自斟自饮着,好似真的能一醉事事休一般。
车上,丫丫一直双手环住身子,倚靠在座椅上,无神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
“你的脸怎么那么差,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趟医院。”
昨天晚上她是跟陆奇一起走的,他在后面跟着,陆奇的车速太快,他很快被甩了下来,他沿着陆奇车子消失的路线直奔丫丫的家,可是却扑了一场空,找人查了下陆奇落脚点,那里也同样没有。
冬阳很是着急,只能猜测着寻找,整整一夜他都在但心中度过,直到早上的时候,才查到两人在风华酒店,他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见到她惨白着一张脸被记者推搡,并没有见到带着她离开的陆奇时,冬阳恨不得当陆奇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要狠狠的揍上一顿。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送我回家吧。”
“丫丫,你不是说要试着跟我交往吗?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对不起,我收回以前的话。”丫丫摩挲着几下胳膊,不敢去看冬阳的眼睛,现在的她已经算不上完整,配不上他的。
冬阳张了张嘴没有收说话,连一句责备的话语都不曾说出。
“冬阳,你骂我吧,这样你的心里或许会舒服些。”
“我没事的,倒是你。”冬阳回头,担心的看着面色惨白的丫丫,“不行,我得带你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下才能放心。”
“我真没事,送我回去睡上一觉就好了。”丫丫握住冬阳的胳膊,阻挡住他调转方向的动作。
拗不过她,陆奇凝眉继续前行。
想起公司的事情,丫丫掏出电话给汪浩宇打了过去。
汪浩宇是个历经沧桑的人,即便是丫丫隐藏的再好,他还是能听出她声音的虚弱,只是聪明的他并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告诉她不要担心公司事情,至于断楼事件,警方已经给出明确答案,属于人为损害。
这一结果一出,整个温城哗然,他们不知道是谁跟塑阳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警察那边既然给出了这样的结论,丫丫当真不用担心了,现在只等着警察把事情查清楚了。
想着她接手公司就发生一连串的事情,丫丫很想知道操纵这一切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把丫丫送回家后,冬阳并未着急离开。
“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做?”冬阳并未因为丫丫的出尔反尔而对她有所怨言,脱下外套,半挽起袖子向厨房走去。
丫丫本想拒绝,可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么多血,那得好长时间才能补上来,她知道不管怎样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
“帮我煲个汤吧。”丫丫在沙发上坐下,她不知道要跟冬阳说些什么,只能一直低着头在那里不安的动着手指。
煲汤的时间陆奇给丫丫炒了几样小菜。
“如果饿的话,你先吃点垫垫,汤还得等一些时间。”
接过冬阳递过的筷子,丫丫有种眼泪夺眶而出的冲动,她深吸口气。
“冬阳昨天晚上我已经跟陆奇在一起了,以后你还是不要把心思用在我的身上了。”
冬阳眼中闪过一抹痛苦,手也轻轻收拢。
“趁热吃吧,我去看看汤。”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些什么,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陆奇伤害了丫丫!
丫丫食不知味的吃着,冬阳做好烫后,感觉的丫丫跟他在一起有些不自在,道别离开。
端着暖暖的碗,丫丫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没有忍住滑落而下。
她觉得自己不该去恨别人,要怨也只能怨自己,谁让她小的时候,一直注意力都放在陆奇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现过冬阳的好。
在家中休息了几天,除了去趟医院检查下伤口有没有感染外,丫丫一直都没有出去过,每天冬阳都会带上一些吃的东西来看望她,这让丫丫心中的愧疚增加不少。
“你不要有心理压力的,我们就算是不能成为恋人,我们还是兄妹,哥哥对妹妹好是天经地义。”冬阳帮她将冰箱中的东西补满,“趁着我还没有找到心仪的女人,你就好好的享受我的关爱,说不准哪天,我会把对你的好,彻底转移到别人身上。”
不知道是在宽慰丫丫,还是当真看开了,冬阳半真半假的说道。
气色恢复很多的丫丫对冬阳轻笑下,冬阳像以前几次一样,整理好冰箱中的东西就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丫丫心中酸涩厉害,不忍再看下去,她起身准备上楼。
门铃声响起,她脚步硬生生顿住,心跳漏掉一拍,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会是那么多天未见到的陆奇吗?
“我去看看。”冬阳一直未听到丫丫出去,他急匆匆从厨房中出来。
“还是我去吧。”自从那天开始,丫丫心中就憋着一团火,她很想见到陆奇的时候,狠狠地暴揍他一顿,问他一夜之后将自己独自扔在酒店中,那么多天未出现,到底是几个意思!
出客厅的时候,丫丫才看见,站在自家铁门外的并不是陆奇而是送快递的小哥。
想着可能是父母或者是奶奶给她寄过来的东西,她疾步走了过去。
签收后,她开始快速地看着寄件人,只是奇怪的是,地址就是温城本地人的,而且根本就没有完整的信息,她心中泛起狐疑,校对下收件人地址和名字无误后,才打开。
里面是装订整齐印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她蹙眉拿正。
首先入目的就是罗梦婕几个字,下面是她的资料,之前丫丫查过罗梦婕,没有发现疑点,不知道这次谁又给她寄了一份来,她漫不经心的翻开着。
忽然,她顿住脚步,在倒数几页的纸上面,有红笔画着的几行,上面写着,罗梦婕和慕小小同一天出的车祸而且是在同一地点,下面还附带着但是车祸时的照片。
两辆车子损坏都很严重,如果不仔细寻找,根本就见不到两个受伤的孩子,丫丫的目光紧紧的盯在照片上,仔细的辨认着两个孩子,哪个是小小。
照片不够清楚是再加上两个孩子确实伤的很重,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她在这一刻突然明白给她寄这东西的想法了,他是告诉自己,小小可能跟罗梦婕互换了身份,倘若是那样的话,那么现在的罗梦婕就有动机做出针对塑阳的事情,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清楚了。怪不得,她跟陆奇都觉得她的眼睛有些眼熟!
以为互换身份只能是在她以前接触的那些罪犯中才有的事情,没想到真实的发生在她的身边,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是什么,外面冷,进去吧。”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冬阳叫了丫丫几声,她都没有回应,冬阳只好来到她的面前。
经冬阳这么一说,丫丫才打了一个寒颤,刚刚自己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小小这个女孩子你还记得吧。”
他们小时候的记忆中,没有多少关于小小的记忆。不过,对于当初那个长相很好,芭蕾同样也跳的很好地女孩子,大家应该还是记得的。
“恩,有点印象,怎么想起来提她?”冬阳轻蹙下眉,当时她就不太喜欢小小,总觉得她看丫丫的眼神有些敌意。
丫丫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冬阳翻阅完以后完全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我们应该报警才对。”
“小时候就能把自己的身份调换过来的女人心机有多深,就不用我跟你说了,她既然敢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肯定会把证据都给消除干净。就算是我们报警,顶多也只能找出她顶替罗梦婕身份的事情。当然,她那么聪明,肯定会编造出一些失忆的谎言来,到时候就算是警察也对她没有办法吧。”
“那怎么办?”冬阳紧皱双眉,他现在已经知道在背后捣鬼的是罗梦婕,他恐怕她还会来伤害丫丫,心中有些不安。
“静观其变。”她现在做出的这三件事情对于塑阳来说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意义,她一定还会有所行动。
“你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越担心,怕他会鱼死网破。要不然这样,这些天我就住在这里,陪着你,等你身体好些了再说。”
“不用那么紧张的。”丫丫给了冬阳一个安心的笑容,“她那么聪明,倘若知道我们一直在防着她,肯定不会有动作的,我们就给她下发挥的空间。”
冬阳见丫丫脸上满是自信,也只好点点头。
冬阳离开后,丫丫一直拿着那份记满罗梦婕信息的东西,能调查那么清楚的,她直觉只有老爸和陆奇。老爸人在英国,他没有必要绕那么大的一个弯子从温城把资料寄给她,那么只剩下陆奇。
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丫丫脸色稍冷,起身上了楼。
站在窗前给汪浩宇打了个电话。
“叔叔,这些天故意放出一些关于塑阳不好的消息,最好找那些可以致命的东西。”
“你这是?”
“给你看出好戏。”丫丫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不管你是罗梦婕还是小小,既然做了那么多坏事,就应该受到相应的处罚,“另外,让局子里的人再审问下李利,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妹妹跟罗梦婕敲下,看看他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汪浩宇很聪明,只是从简短的话语中,就能嗅出其中猫腻来,满口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丫丫在窗台边上坐下,想想还是觉得应该把小小的事情跟她老爸说一声,毕竟当年这些是他们当年结下的怨,在处理小小的事情上,他有一定的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