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有句话一直是源远流传:人不要脸则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树在没有了皮之后,是不是必死无疑,在这儿就不用多说了,反正这个人要是不要脸了,的确是无敌的,最起码楚铮就是这样。
对已经有过两次双飞经验的楚铮来说,应付当前这种局势还算是有些心得的,除了拿出不要脸的真功夫之外,最依仗还是那位女作家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只要把女人给征服了,玩个双飞咋了?只要有足够的本事,别说是双飞了,就是群飞……那也是大有希望的事儿不是?
所以呢,当正被小阮妹妹给迷得忘记自己姓啥的楚铮哥哥,在沈云在暴起发难、硬硬的用肩头挨了那一脚后,立马chou出左手一把攥住了那只小脚的脚踝部位猛地向怀里一拽,嘴里发出嘿嘿的淫笑:“小在在你别生气嘛,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个头,你松开我,松开……唉哟!”极力想挣回脚的沈云在,才动弹了两下就被楚铮一下子拉倒在阮灵姬的旁边,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抛开那个被吓傻了的越南妞儿,恶狼一般的扑在了她身上,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用某种粗暴的动作,抽走了沈云在全身的力气。
“你、你这个流氓,你滚开,我才不要和你做!”沈云在双手无力的在楚铮胸口捶打着,泪水顺着眼角躺在床上时,那个男人用嘴巴将她的骂声堵回了肚子里,然后加大了活动的力度,发出了一种恶狗急着舔水的啪啪声。
刚才还在温柔乡里徘徊的阮灵姬,在身上的人儿跑了后,就傻了般的听着身边那个熟悉的声音,呆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我正在等楚铮的时候,忽然来了个蒙面人,然后人家把我给打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楚铮,于是就和他那个啥啥啥了,完全忘记了那个蒙面人的事。正在我们那个啥啥啥时,怎么会又来了个女人爬到俺床上呢,这是怎么回事呀?
等阮灵姬被这一连串的啥啥啥给捣鼓的头昏脑胀时,那边的声音更加的响了,这个声音好像是刀子那样扎着她的心,疼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翻身爬起,连滚带爬的从那对缠绵的人身上滚到床边,抬手叭嗒一声的就打开了台灯的开关。
随着淡红色的灯光亮起,床上三个人都停止了动作保持呆若木鸡样:沈云在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蹲着的楚铮架在肩头,而阮灵姬的一只脚却还搭在沈云在的腰间,就这样扭着头的望着他们两个。
自从在墨西哥被楚铮救下、并成为他的女人后,阮灵姬虽说并没有奢望能嫁给他,也知道他身边有着柴紫烟花漫语那样的优秀女人,但还是把他当作了她唯一的男人,这才在今晚时这样的放纵。
可现在呢,阮灵姬心中那个唯一的男人,却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做……这种完全颠覆了她内心爱情的残酷现实,使她在望着那对男女呆了片刻后,忽然凄惨的笑了笑,然后缩回搭在沈云在腰间的那只脚,侧身下了床。
在脚尖踏到地毯的那一瞬间,阮灵姬心里这样想着:我
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就当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就在阮灵姬准备穿衣服闪人时,却听到楚铮那异常镇定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灵姬,你要去做什么。”
“我走。”阮灵姬头也没回的淡淡回答。
“那好吧,在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我记住了。”阮灵姬闭了一下眼,泪水从脸庞上滑落时走到了卧室的挂衣架前,抬手将衣服拿下时,却忽然转身望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哽咽着说:“这就是你在我要走的时候,最想说的一句话吗?”
楚铮苦笑了一声,将紧闭双眼的沈云在的双腿放下,就势坐在了床上:“那你想让我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和你说对不起,还是强行的将你留下来?我知道我今晚让你大大失望了,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我永远不会因为某个人而转变。”
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后,阮灵姬慢慢的垂下头:“你是不是已经、已经习惯了这样对待喜欢你的女人?”
楚铮望着阮灵姬待了片刻才问:“那你想我怎么对待你?”
“我需要尊重。就算你还有别的女人,但请你让我假装不知道。”阮灵姬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就走出了卧室,在楚铮有些无奈的点上一颗烟时,外面又传来了客厅门被关上的声音。
在阮灵姬打开灯后,就再也没有那种翱翔快感了的沈云在,这才睁开眼的说道:“她被你的不要脸给羞走了,可我还在这儿……楚铮,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了,也知道她走了。”楚铮抿了一下嘴角,看似无所谓的笑笑说:“她的名字叫阮灵姬,她父亲就是越南党的主席阮文强,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所以她在越南也算是典型的太妹了。”
“又是一个太妹?呵,我真纳闷,你这人怎么专门捡着太妹下手呢?”得知阮灵姬的真实身份后,沈云在苦笑着问:“在越南有这样一个太妹迷恋你,这可是你的福气,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我就算是追上她,能说什么?”楚铮吐出一个烟圈,微微仰着下巴的说:“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沈云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抓过衣服问:“你怎么知道?”
楚铮淡淡的说:“因为你也需要尊重,我刚才的做法的确亵渎了你们两个。”
沈云在将身上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跳下床转身看着楚铮:“你说的不错,但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对。”
“哪一点?”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沈云在说完,就将左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摘了下来,刚想扔给楚铮,却觉得不能就这样给他了,毕竟刚才被他那个啥啥啥了,怎么着也得拿点‘酬金’吧?于是就只冷冷的哼了一声,也开门走了出去。
等客厅的房门响起第二次关门声后,楚铮打着哈欠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喃喃的自言自语:“尊重?尊重是种什么玩意儿,它能在人遇到危险时让人化险为夷
吗?如果真可以的话,那么老子还杀人干嘛?草,尊重,尊重,要是真在乎尊重的话,那又何必在做那事时叫的那么欢呢?真是一些表面正经其实很虚荣的女人。”
……
一场小雨过后,使晚上有些黏湿的空气变得清凉了很多,尤其是海边,轻风吹过来更是透着一股子凉意。
阮灵姬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海边,丝毫不顾脚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皮鞋,就这样泡进了水中,听着缓缓的涨潮声,呆呆的望着远处的海面,过了很久后才感觉脸上有些冷,抬手一摸原来是泪水,于是就低低的惨笑一声说:“呵呵,我为什么还哭呢,为什么呢?唉,楚铮,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让我伤心,很让我失望,让我所有美好的梦想都化作了海面上泡影?”
“他一直就是这样。”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默默流着泪的自言自语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响起:“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和以后还是什么人。他可以为喜欢他的每一个女人去做任何的傻事,却不会为其中的一个女人而放弃其他女人。严格说起来,他这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只能说是一个现实的让人无法接受的异类。”
阮灵姬在这个声音响起后,被吓得蓦然转身,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去,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和楚铮爱爱的那个女人:“你、你究竟是谁!?”
“我叫沈云在,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也是不久前蒙面挟持你的那个人。”沈云在左手抚着右肩,也走入海水中与阮灵姬并肩而立的望着远处:“还记得我曾经要求你去救我的未婚夫吧?其实那个人就是楚铮,但他却不是我的未婚夫,也许是柴紫烟的,也许是花漫语的,可注定不是我的,但我还是和他上床了,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也许是对沈云在扮成蒙面人时给阮灵姬留下的印象太差,让她感觉有些害怕,于是就下意识的向旁边走了一步这才说道:“原来是你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你跟着我做什么?现在他已经安全了,随时都可以离开越南,你没必要再强迫我做什么了吧?”
老百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阮灵姬和沈云在在她们自己的国家,都有着高人一二三等的地位,所接触的人、所关心的事自然不是那种市井小民所能比的,比方她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各国政坛高层的那些风云人物,所以当沈云在说出她爸爸的名字后,小阮妹妹马上就知道这个妞儿原来是这样大的来历。
沈云在并没有回答阮灵姬的话,而是扭着头的问她:“你知道楚铮身边有几个女人吗?她们之间又是以什么关系存在着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现在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阮灵姬恨恨的刚说完这句话,却又言不由衷的说:“除了柴紫烟和花漫语外,我不知道他身边还有哪一个女人……哦,现在知道了除了她们俩之外,还有一个你。你也是个和她们一样的太、太妹,对,他们华夏人就是这样称呼你这种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