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象是个古董收藏家在甄别一个价格不菲的稀有古董一般,打着转观看着古若轩的周身,嘴中还不时的啧啧的叹赞着。
老头子双手再次握住了古若轩的肩膀,喜极而泣道:“太太好了,终于让我找到了,真是太好了。”说着那老泪依然流淌着。
“不,不是,老人家,你这是怎么啦。”老头子的举动使的古若轩手足无措,有些慌忙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老头子不住的擦着眼中的泪水,稍稍平和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接着说道:“拜我为师吧。”
“我靠,你搞个毛啊,怎么一阵晴来一阵雨的,这又搞什么鬼?”古若轩这古怪的老头子耍的头大。
“没,没在搞鬼,我是说真的,拜我为师吧。”老头子语气十分的忠恳,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可我有师傅了啊,再跟你学什么啊?”古若轩有些犯难的说道。
“你师傅是谁?”老头子甚有兴致的问道。
“情谊盟白云飞,你认识?”古若轩试探的问道,一只手不自主的向后整理着头发。
“不认识,不过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人还不错,他的徒弟应该错不了吧。”老头子象是自言自语。接着说道:“瞧我太激动了,事情都没说明白。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名炼药师,人家叫我张五爷,现在想收名徒弟,不知道你有兴趣没有啊?”
当古若轩听说这张五爷是名炼药师时,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响个不停。炼药师,大陆上最为高贵的职业。由于,一名练药师不但要有旺盛的精气,还要有充足的寒气。然而一名普通的修士,体内的精气往往只属弱阳性,而体内有寒气的修士几乎没有,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象古若轩这样的废体了,所以在这玛珐大陆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天生就能够修练成炼药师的,只有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大门大派,舍得花巨资购得一些极寒的药物,食用后,强行使体内暂存寒气,直至炼完药后消耗怠尽为止,等需要炼药的再次服用,然而这种法子是那些中小宗派所无法承担的了。所以在大陆上修练炼药的师的人数极少,至今在大陆上最有名的炼药师也只有西洲的一名修士已经修练至七品的炼药了,据说那还是因为他所在的宗派的势力已经近乎神的存在一般。
古若轩“噗通”一声拜倒在地:“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古若轩心里似乐开了花,炼药师,是极为高贵的职业,各门派如能够获得一名炼药师的话,无不象保护面临绝灭的宝贝一般珍藏
着,任何一个门派如果能获得一名练药师的话,那门派中的势力都会成倍的增长的。因此炼药师在大陆的地位往往都是高不可攀的。今日自己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好运,这炼药师张五爷,却主动要来收自己为徒。古若轩乐的几乎合不拢嘴巴。在地上“通通”磕个不停。
“好啦,好啦,快起来,快起来吧。”张五爷同时也高兴的不能自己,甚至有些手舞足蹈。急忙的上前将古若轩搀扶了起来。
“师傅,你为什么会选我做徒弟啊。”古若轩对这张五爷突然选自己为徒十分的不解,一双有神的眼睛紧紧盯着张五爷,观察着他面部的表情变化。
只见这张五爷在收了古若轩为徒后,心情突然的大好,好满脸的皱纹也好象在瞬间舒展了不少。惬意的坐在洞口的一块石头上,拿出别在身后的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浓烈的旱烟来,呛的古若轩不住的咳嗽着。张五爷看着那不停咳嗽的古若轩,高兴的咧嘴大笑了起来。“哈哈,其实这次我出来就是想收个徒弟的,可惜,出来快一年多了,但没有丝毫的收获,本来以为自己家族的这一脉炼药术到我这里就此结束了,没想到却遇上了你,咱爷俩可真是有缘啊。”张五爷说着说着,脸色再次难看了起来。一双干瘦的老手轻拍着古若轩的结实的肩膀。
一旁的古若轩眨着那充满了灵性的大眼看着张五爷,顿感一股亲近之感自这老人的身上猛烈的向自己涌来。
张五爷深深叹了口气,灰色的眼眸中瞬间充满了绝望与愤狠。脸上那本已舒展的皱纹再次爬上来,那苍老干枯的双手由于心中极度的愤怒而不住的颤抖,但是眼神中却随之有一抹无奈掠过。二人沉默良久,古若轩微扬着小脸瞅着满面秃废的张五爷,刚不久还满腹的怨恨此时完全的转化为忧伤。他虽然还不知道这本该名震东洲大陆的炼药师,此时为何如此的败落,但在师傅那沮丧情绪的感染下,也随之情绪低落起来。
张五爷再次用力的吸了口烟袋,烟雾缭绕中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张五爷话语微微一顿,又是一声沉重的哀叹,接着道:“在这玛法大陆之上,自上古时期开始,炼药术最负盛名的当数,四大支脉,分别为西洲的肖家,中洲的德兰斯家族和库德尔家族以及东洲的我们张家。”
听到这里古若轩深深的吸了口冷气,炼药师在大陆中地会摆脱废材的骂名了,古若轩心中不由的有些激动。位高不可攀,而其中犹以四大炼药师家族为甚。没想到自己今日张家门下,这日后终于有机
张五爷
朦胧的眼神不时的向洞外无神的望去,其中烦乱的心绪显而易见。“虽然我张家在近些年由于丢失炼药术《天人造物》下半部,从而导致了家境败落,但在东洲的炼药师界内,因我辈的不懈努力,一门独大。”
张五爷说到这里,眼中微微显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而后又转瞬即失。“戚家族长戚佑天一直以来都对我张家炼药术《天人造物》窥视已久。曾多次欲诈尔取之,但每次都被我识破。戚佑天见使诈无用,便要强取。”说到此处张五爷握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一边的石壁之上,殷红的鲜血自手背的伤潺潺流出。心中的悲愤使得张五爷脸色森白,朦胧灰色的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古若轩急忙从身上撕下一快衣襟给张五爷包扎好,张五爷欣慰的点了点头看着古若轩道:“戚家多次偷袭我张家,虽然他们每次都掩藏的身份特征而来,但我确定那就是他们。在经过戚家多次的打压后,我张家家境迅速败落,家破人亡。我那十三岁的女儿张仪莹现已逃至外地方得活命。这次你在山崎城所见得一幕正是那戚家执事威逼于我之实,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我再不把那炼药术《天人造物》赠于他家,他们必将会对我动杀念,所以我急需在我有生之年寻得一继承我张家炼药术之人。”张五爷在说完这一切之时,已经是愤怒难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森白,那干裂嘴唇不停的抖动,脸部消瘦的两腮突兀的有楞有角。
古若轩明显的感受到老人深处对那戚家的仇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一只不惜怜悯的手轻轻握住老人那干瘦的且有些颤抖的手臂。
张五爷努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不使那混浊的老泪再次流出。看着眼前的古若轩略微的心慰道:“在刚见到你的时候,我便已经发现了你身体的异样,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当你体内的寒气与‘寒冰仙饮’之寒产生共鸣之时,居然会产生如此磅礴之势,这是以药物注入体内的寒之气所难望其背脊的。”说完轻轻敲了一下那已经燃尽的烟袋。
古若轩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抬起,炯亮的眼睛闪过一抹复杂的光亮,伸出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气握了握张五爷的老手,慰藉着张五爷绝望的心情。
张五爷眼神中充满了和蔼的情绪,时而夹杂着苦涩的光晕,轻轻抽出那紧握的双手,在身上仔细的摸索着,眨眼的工夫一部写着“天工造物”的书籍乍现在老人长满老茧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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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