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服务生是什么想法,乔绯竹是不可能知道了。
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被拉进了房间之中,V9属于一个豪华套,外面是一间可以同时容纳十四到十六人的桌台,中间一块极为雅致的屏风,将里面一小块休闲的地方给隔了出来。
同时房间之中还布置了三个大沙发,很是规矩的分布在几个角落,正好将房间里的面积都有效的利用了起来。
而此时坐在桌台上的几乎是没有人,大部分人都坐在沙发上,或者说是那个隔开的小休闲区。
坐在一面沙发上的是之前见过的郭恺跟另一个看着还算是眼熟(???)的男人,两个人还在玩骰子。
那个眼熟的男人,乔绯竹是认识的,虽然说已经很久不回华夏国了,不过却还是记得这个男人的。
梁城白家的大少爷白旭,之所以记着这个男人,则是因为这个男人前几年曾经疯狂的追求过乔绯夜。
只是后来乔绯夜嫁给了付东方,他也便没再继续坚持了。
不过乔绯竹是知道的,哪怕是乔绯夜嫁人之后,可是白旭却还是一直未娶,不知道是有着其它的什么原因,还是说因为乔绯夜的关系。
不过这一切乔绯竹都不感兴趣了,因为知道现在的乔绯夜过得很好,这便足够了。
跟他们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的是卫恒跟方以蓝,两个人好像还在说着什么,看着方以蓝不时上挑的眉眼,便知道,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很让人愉快,至少方以蓝是愉快的。
而另一个沙发上坐着的则是之前看着很温和,可是眸底却连半点温和都看不出来的汪子清,至于坐在汪子清旁边的男人,乔绯竹也是认识的。
因为之前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君明萧便说过了,白家的人也过来了,而白旭是白家的大少,此时坐在汪子清身边的则是白旭的亲弟弟白昂。
而卫黎则是坐在房间之中的另一个沙发之上,不过跟卫黎坐在一起的却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看着有些眼熟,不过乔绯竹觉得这个小丫头自己应该是不认识的,可是这种熟悉之感是从哪里来的呢?
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想到了自己在游戏之中碰到的人,可是游戏之中先不算自己身边的,光是那些路过的就已经很多了,那么这个看着眼熟的小丫头又会是哪一个呢?
还没等乔绯竹想起来呢,便听到君明萧将乔绯竹拉到汪子清他们坐的那个沙发上,之后冲着乔绯竹说道:“白昂,你还记得?”
君明萧自然是知道乔绯竹之前是去了米国学习,据说有五年左右的时间都没回来过了。
这也让君明萧想到了,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乔绯竹就是游戏之中的乔七爷呢?
本来今天他都已经准备好了设备,准备去查一下乔绯竹的IP的,可是因为这些京上来的公子哥们,还有白家的几位,非要让他们一起出去聚一下。
君明萧跟白家的关系还算是可以,不过也只是限于还可以,算不上是特别的好,本来就是利益的驱使,根本就不可能说关系能做到特别的好。
不过就算是这样,最后君明萧还是决定出来。
因为到底还有京上来的人在里面,虽然说他其实根本不畏惧京上来的那些人,不过到底面上还是要做得过得去一些。
所以,最后想了想还是来了。
而查乔绯竹IP一事,也便直接被拖了下来。
本来君明萧并不想让乔绯竹过来的,因为知道之前白旭疯狂的追求过乔绯夜这件事情,怕乔绯竹见到白旭再觉得尴尬,不过最后却是扭不过卫黎的坚持,这才打电话让乔绯竹过来。
“记得,只是时间有些久,不怎么敢认了。”听君明萧这样问,乔绯竹淡淡一笑,开口的声音温和客气。
“啊,我记得你,你是乔家的二丫头是吗?”听到乔绯竹说还记得自己,白昂也忙从记忆之中找了找关于乔绯竹的信息,好在真的还有一些。
白昂今年已经27岁了,可是因为在家排行老二,亲哥又是个工作狂,所以很多事情,根本不用他去担心,平时也就是跟朋友吃喝玩乐,几乎就算是一个纨绔吧。
听到白昂这句话,坐在白昂身边的汪子清冲着乔绯竹客气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而另一边沙发上的白旭却是转过头,意味不明的看了看乔绯竹,之后又收了目光,陪着郭恺在玩骰子。
本来玩骰子这样的事情,应该放着白昂来的,可是白昂也只知道玩,并不会抓住这样的机会,所以无奈之下白旭只能自己亲自上了。
到底是京上来的人,说什么也得搞好关系。
而这一次京上来的这几个人之中,就属郭恺是最好拿下的一个,所以像白旭那样一个工作狂一样的男人,才会陪着郭恺在玩。
对于白旭意味不明的目光,乔绯竹并没有放在心上,冲着白昂笑了笑,之后才应了一声:“是。”
小小的付景乔站在乔绯竹身边,几乎都要被忽略了,不过没心没肺的白昂却是眼睛一亮,端起一张大灰狼的脸冲着付景乔问道:“呀,小豆丁,你也跟着过来了啊。”
其实只要白昂稍长点心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自己的亲哥哥曾经疯狂追求过的人,跟另外一个男人的儿子出现在眼前,白旭已经尽可能的假装付景乔是不存在的,可是白昂却是没心没肺地问了出来。
对此,乔绯竹只能无辜的表示:若是她一早就知道白家的人也会在这里,说什么也不会带上付景乔的,这个孩子本就敏感,也不知道回去会说些什么呢。
当然说些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这个孩子会不会想多了呢?
白昂的话音落下之后,房间之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虽然说京上来的几个人,有的并不知道当年白旭跟乔绯夜的事情。
可是看着此时房间之中并不寻常的气氛,那几个人精自然是知道这其中有事情啊,所以此时连话也不敢说了,甚至连手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