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贾德侍胡拽

贾德侍闲来无事,开始发挥他的特长,给这个人说起了长篇故事。反正大家都是无事可做,只好坐下来听听,坐是坐下来了,听是在听了,可好听不好听的,就是另件一回事了,耳边响着他的声音,就象夏天蝉在树上的欢唱:

说起这白甲鸟,白某人,有个百十来回。再加上年深日久,添枝加叶的部分,就更长的没边儿了。好在我不喜欢长篇大论,把主要的事情和大家说一说,有人捧场,就更新的勤快一些,没人来看,就当自娱自乐了。呵呵,其实本套书分上下两部:上就是《白甲鸟的河东三十年》下就是《白甲鸟的河西三十年》。上下各有千秋,说文叙事的风格不同,但都文词幽默。很多地方明显不是一个时代的烙印,疑为后人补写。

上篇主要述说,大河改道,大灾之年,白甲鸟一家全部被救,命虽无伤,但口粮的问题使大家陷入了深渊。死,很容易。但活下来需要更大的付出和努力,为了全家大小,这个被生活折磨得本来从外表看就比实际年龄大出很多的庄稼汉,应征做了白鸭(替人顶罪,而且这位被顶替的人物判得是凌迟)。想着自己一个人的命,可保全家上下平安,他也就不计较自己的结果了,只急急的回家告诉高堂老母,儿子接个一个活儿,要几年才回得来,这是订金,娘您拿好,以后就让弟弟们多多的孝敬您!小妹是女儿家,伺候您最贴心,您就多留她两年,爹的身子现在需要补养,您别怕花钱,身子才是挣钱的本儿!这滔滔不绝的话,与平日的白甲鸟判若两人。三弟在边儿上,听着虽不明就里,但隐约觉着蹊跷。看大哥忙着嘱咐娘,忙着收拾行李,也就只张了张嘴,随即也帮着忙。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眼,随后发生在牢里的事,让人啼笑皆非。这前三十年就是些受累,受罪,受苦,替罪,虽行文诙谐,但读罢催人泪下。

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诸位,我们今天说的这段故事,听起来是离奇荒诞,讲起来是眉飞色舞,想起来是讶然失笑,有朝一日梦起来是……?那位说了,这梦起来会怎么样呢?呵呵,梦起来是魂飞魄散!其间几多悲壮事,如今拿来作笑谈。

言归正传,曾经有一个小村落。村子不大,也就住着二十几户人家。村子里姓氏很杂,村边的白家,就小两口过日子。算计着新婚也有两年了,没添一个新丁。媳妇心里总觉得对不住当家的。可不管小媳妇的心理怎么想,这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个算命的瞎子。说也奇怪进了村,象是认道儿似的,直奔白家。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府上添贵子,得道带全家。出生先修炼,祸到福连绵。”村里的孩子喜欢看新鲜,听不太明白,但觉着好玩儿,就一路跟来。

孩子们是玩儿心重,见有新奇跟上便走,这一路行来,到了白家门口已是队伍可观。事情就是这样,这人一多,嘴就杂;这嘴一杂,就什么版本都出现了,就比如现在的博客,你写,我写,他写,大家都在写,你炒,我炒,他炒,大家都在炒,但招术不同,目的不同。作秀的手法当然各有高招。看热闹的人自古就多,那时要有现在的条件,白家这点子事,早上若干个博客被转载了。这话一说就远了,还是就事说事,说完再评,才是评书,只讲故事,那是什么?那是故事大王,这儿是评书,真正的,地道的。

看着那白家门口的人,那叫一个多,多到什么程度呢,感觉上就和咱这儿过年逛庙会似的,(猫猫估计着就象一个日浏览量30万的网站那么多吧),各种传闻频频传出,说什么这个的,那个的。那位问,到底说什么呢?这与本书无关,我也无从考证,各位见谅。

“您这说的费话也太多了啊。”有人听不下去了,说出了大家的心理话。

“那换一个,哈。”

话头一转,他还真又换了一个说起来,也不管大家听不听了:

这是一个夏日的午后。

院内树上,知了叫个不停。一种夏天特有的烦燥凝聚于这个时间、空间的坐标点上。天,勉强还能让人看得出有点淡蓝,太阳卖力的散发自身的能量,颜色也让人肉眼看去近似亮白。似乎大地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可以受到阳光的照耀,而所谓的阴凉地儿,只是受到照耀程度少一些,温度不够五六十度的小如针尖儿的那么大点儿地儿。真不知道,赤日炎炎似火烧,是不是也就是这种境地。

“不要啊,不要!”

一声叫喊,让人不由,随声找去。哈,是乐天仁(乐者高兴也)在喊,他大张着嘴,眼睛并没有睁开,手脚却同时在挥舞。要不是睡着,这个招式,不用别人动手,已是四脚朝天的了。

“不要啊,不要!”

又是一声叫喊,声音比刚才增加了点儿生活的颤音。但随之而来的,第三声“不要啊,不要!”有点声嘶力竭。往他脸上看,已是青筋暴露,汗珠儿,霹雳啪啦的滚落。

看来是作梦了,还是一个恶梦!

面前站着的,倒都是些慈祥的上了年纪的女人,一、二、三、四、五,一共六个。那么多,六个人?还都是女人,她们脸上表情平和,向我微笑着。她们的打扮看不出身份。能看到他们的嘴都在动,却听不到她们说的话。能感觉到这里的古怪,身体好象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这是怎么回事?

才不过一瞬间,周围的人不见了。就象她们在这世界从来没有过一样。四周静得可怕,难怪听人说过,安静到一定程度,也是很吓人很恐怖的。这里不会是地狱吧?怎么又冷,又潮,又黑,……没动地方啊,怎么感觉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好象有声音了,怎么象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又象是山洞里的回音,吐字一点也不清楚,能分别出是人发出的声响,就不容易了,要是换了别人,这会儿可能吓得正尿裤子呢。

境地又是一变,这会儿,周围充满着红色。天是红的,地是红的,人也是红的,要不认真的看,周围就只是红色。我呢?也变成了红色?试着拿右手去摸左手,摸到的是一片红色,感觉上好象从没有过左手似的。试着拿起右手,却发现右手也不见了,好象存在的只是我的想法。换句今天刚学到的词儿,好象世间只留下了我的意识存在形态。没有身体,没有知觉。不要啊,不要!我不要!从心底发出的声音,怎么会没有,我明明在说,可是耳朵却是明明的没有听到,再次大声的叫喊:“不要啊,不要!”周围还是一片沉寂,一片静得可怕的沉寂。叫喊声从来没有变成声波传出来,周围安静得让人没了呼吸,红色渐渐隐去,它消失的地方都被黑色填满。终于黑色取代了红色。周围是一片漆黑,而且静得没有一点声息。一点也没有,只有黑。

这是传说中的黑洞吗?

这是……

一阵响动后,看到了烛光。只一点光亮,却让我不由自主的向它靠近,奇怪,我不是走过去的,居然是飘,是一阵风吗?为什么会飘过去?那不是一点光亮,是一处极大的房子,明明里面什么也没有,响声却连成一片。

突然,寒光一闪,是冲面门来的,糟了!要被斩到,命就没了,“不要啊,不要!”声随剑到,身体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没有躲开,可奇怪的是,剑明明剌穿了身体,却感觉不到疼,感觉不到怕,身体就象没有受到过伤害一样的存在着,刚刚消失的手,正上下检查着。感觉到身体的真实存在了,而且不曾受伤。我开始走进那房子。

房里什么也没有,或者说房里的物件以另一种我看不到的方式存在着。听到的钟的声音,可找不到钟在房间里的位置。

这是哪里?

梦里?云里、雾里?

这是什么状况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失忆了……

天啊,我还是个小顽童,生活的真谛还没有领悟。好多好玩儿的东西还没有……,怎么会就到了这里?以后该怎么办,就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什么都会成问题,我还没有学会做饭啊!还没有,……,天,怎么那么多东西都不会啊!啊呜呜……

曾经有一份单纯的、美好的、幸福的生活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现在后悔,也是没有机会,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愿意——好好学习!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如果加个期限的话,那就是天天好好学习,直到永远。天啊!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面前又是红色一片,那是一张血盆大口!一张张着的,向我移动的血盆大口。

“不要啊,不要……!”

呜呜呜呜……咦,这哭声?贾德侍环顾四周,却寻不到这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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