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望着她,想知道常静关子里卖的什么‘药’。。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呀!”
丁小阮突然尖叫着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出去,仿佛那玩意多可怕!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滴溜溜顺着地面滚出去,正好滚到众人中央。
“啊”所有人观之‘色’变,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叫出了声。
原来那是一颗头颅!
若有人仔细看去,便能分别出来,这正是死去多时的清微道长的头颅!
“小‘玉’儿。”穆夜立即警惕,扯住萧‘玉’璃的胳膊,谨防有诈。
萧‘玉’璃脑袋一‘蒙’,之前所有的情景又在眼前重现,她隐约察觉到自己忽略了些什么,而且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常静!你好大的胆!”清石震怒!
一正也说得不慢:“清微道友已入土为安,无论天大之事,都不该扰亡者清宁。”
“就是!怎么能将尸体头颅带来!”这是其他起哄的人。
“啧,晦气。”少部分人则是一脸嫌恶。
至于亲手拿过头颅的丁小阮,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半天不语。
要说清微的尸体,他们都见过,不该如此惊慌。但远远看了一眼,跟亲手拿着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尤其是对于涉世未深的丁小阮来说,她哪里能想到那东西竟然是死尸的头颅!而且还是死了好多天的尸体!
常静哼声道:“你们未免吵吵得太快了!还不仔细看看这头颅,是否真如你们所说一般。”
“嗯?”清石疑‘惑’的看向其他三‘门’的长老。
沧海‘门’的易海帆说道:“我们三个老家伙验过尸,尸体确实是清微的,只不过……”
他拖长了音,竟也含糊起来,好像清微的尸体还有什么疑窦。
一向说话很冲的童信恒今天倒是说了句人话:“人死事大,不管清微老兄是否有什么得罪乾元宗的地方,他都已经死了,便不该在死后还受人侮辱。”
“童前辈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清微真的死了,我们当然不会为难一个死人,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了。但问题是,你们大家都被骗了!这根本不是清微的尸体!”常静振振有词道。
“什么?不是清微的尸体?”
“难道清微诈死?”
“可是三大宗的长老验尸,又怎么会出错?”
“是啊,清微应该是死了才对。”
“莫非是邪修的圈套?”
众人开始小声议论纷纷,一开始不敢大声,但在场诸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哪怕低声一句,也入得他人耳。
易海帆出来打圆场道:“嘿,小兄弟,你说这尸体不是清微,又有什么道理呢?我们看他分明就是清微的脸啊!这个该不会错认吧!”
“这是清微的脸,却不是清微本人!易前辈,你可曾听过化骨功?”常静又抛出一个新问题。
“听是听过,但……”易海帆不知道他此时挑出这个来干什么。
“修炼化骨功的人能自如‘操’控全身筋骨,改变身形,修炼到极致,将面目完全改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是问题。”这是常静的说法。
“哈!笑话!你是说这个死尸将自己改变成清微的模样,然后再把自己的头颅割掉,躺在密室中?”丁小阮不屑的指出他逻辑中的重大瑕疵,想要报复方才的一箭之仇。
“原来如此……”这时,穆夜喃喃低语了一句,好像想通了什么。
“嗯?”萧‘玉’璃十分好奇,但现在显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稍候常静便会揭‘露’谜底吧?
不料常静哈哈笑道:“神‘女’姑娘果然好机灵,想法与众不同,与在下不谋而合!”
众人同时瞪眼,连丁小阮也不例外。
这是在搞什么?
丁小阮的话分明是讥讽,他怎么就理所当然的应承下来了?
虽说化骨功并不是多稀罕的功法,但能炼至高深处也属不易,谁会疯到变成另一个人的替死鬼?
“照你所说,搜魂之象也是假的?”一正沉声问道。
“不错,之所以将头颅割掉,制造出清微搜魂之死,是为了瞒过你们耳目的重要一环,因为一旦搜魂,神识乃至灵力、经脉都是一团‘混’‘乱’,根本无从判别,更不可能召唤来清微的亡魂问个清楚!他就是这样瞒天过海!”
常静镇定自若的解释一番,众人却更‘迷’糊了。
这死的到底是谁?甘愿当替死鬼不说,还甘愿被搜魂,只是为了让清微假死?
正常人肯定不会这么做,除非是清微培养出的死士。
可清微为什么要诈死呢?这还是说不通啊?
“你说的听来有理,但你如何能说,死的就一定不是清微?说起来,这些还不都是你的猜测!”丁小阮不服气的说道。
“当然,纵使再完美的计划,也总有疏漏之处。但我小师弟确实被清微带走,而在我看来清微尸体疑窦重重,请恕在下实在无法就此善罢甘休。”常静态度异常坚定。
“哼,其实你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丁小阮好像就是看他不顺眼。
“清微已死的事实确信无疑。”清石自然不容许常静的猜疑得到证实,若真是那样,不就代表着清微与邪修勾结诈死吗?
萧‘玉’璃微微沉‘吟’,开口道:“你既然有所怀疑,那你可有证据?”
“敢问姑娘是?”常静这才正眼看到萧‘玉’璃,不得不说,这个‘女’孩子与神‘女’姑娘年纪相仿,气质却截然不同,能在此时开口,想必身份不低。
“陌天宗,墨‘玉’琉。”萧‘玉’璃没有像丁小阮那样遮遮掩掩,大方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哦不,是姐姐的身份。
“原来是陌天宗的墨大小姐,久仰大名。”常静客气了一句,只是套话,却引起了丁小阮更深的不悦。
“凭什么她就鼎鼎大名,一说你就知道,怎么就没听过我?难道我不如她?”丁小阮嘀咕道。
她这抱怨好像就是说给常静听的,后者哑然失笑,当做没听到,继续道:“既然墨姑娘有此疑问,可是有线索?”
他看得出,萧‘玉’璃问的时候与其他人不同,她似乎也抱有同样的疑‘惑’,或许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支持他无理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