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配药的地方就在隔壁房间,你们随便看,只要别乱动里面的东西就行。”凌峰很大度地挥手道。
这情况着实出乎这帮人的预料,却也是令人惊喜的情况,原本他们还以为要费一番周章呢,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松。
难道这传的神乎其神的神奇药水制作起来真的那么简单?
难道这种能拯救非洲的神药制作成本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难道
这些都太不可思议了吧!
带着满腹的困惑,这帮人一起来到药水浸泡室,这是洛清的临时休息室,很小,一次性容不下这么多人,他们只好排队观望,结果让他们很惊讶。
什么,就这么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几只大木桶和一个人看着就行吗?
什么,神奇的药水就是这么简单地浸泡而成的,那颗小小的珠子又是什么东东?
什么,那珠子叫蛟珠,有解毒避毒的功效,很神奇吗?
什么,这蛟珠浸泡的药水不仅能应对萨哆疫情,还对其他很多病毒有效,这可能吗?
难道这与你们华夏古老的秘术有关,这也太神奇了吧?
面对眼前简单的一切,这帮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问出心中的困惑,凌峰一一进行解答,一次次颠覆着他们的观念,冲击着他们脆弱的神经。
对于凌峰来说,蛟珠也不是啥珍贵的宝物,也没有不可告人的地方,就道出了神奇药水的秘密,希望他们知道真相后能丢弃不切实际的想法,真心为病人服务。
可他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野心,只见杰森暗中向载德使了个眼色,两人是老拍档了,后者意会,咳嗽一声后问凌峰还有没有蛟珠了?
“没有了。”凌峰摇头说。
“凌先生,我们可以买。”载德急道,听这话的意思,他是不相信只有一颗蛟珠,以为凌峰想吊价。
“真的没有了,就这一颗。”凌峰指着木桶里的蛟珠说。
“凌先生,我们可以出高价,不知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载德的话进一步印证了他的想法。
“哦,那你们又能出多少钱呢?”凌峰问。
有戏!
载德心喜,暗中与杰森对了下眼,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说:“这个数。”
“多少?”
“一千万。”
“法郎吗?”凌峰指的是般吉法郎,不值钱,当下1华币抵90般吉法郎。
“不,是美金。”载德忙摆手道。
“哦,不少嘛,这么多钱你们总不会是无偿付出吧?”
载德偷偷用眼神请示了下杰森,然后搓着手说:“凌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国家小,而且很穷,所以”
不等他说完,凌峰一摆手道:“我知道了,不过很抱歉,这珠子我不会卖,我还得用它来救更多患病的穷人。”
他将“穷人”一词说的很重,载德怎会听不明白呢,急道:“凌先生,你先别急嘛,对于穷人我们也有考虑的。”
“怎样考虑?”
“我们可以优惠出售。”
“可他们原本不用花钱的呀。”
“可是先生,我们花的钱总得回笼吧?”
“但你们仅是想回笼成本吗?”
“这个,那个”
“好了,别说了,一句话,我是不会卖这颗珠子的,你们还是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吧。”凌峰手一挥道,然后请他们出去。
载德望向杰森,后者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没说啥,带头走出了休息室,直接回到来时的车上。
他们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在给一个人打电话请示,那就是身后的老板、般吉政坛某位实权大佬。
杰森最后说道:“老板,情况就是这样,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请您指示?”
“一千万不行就五千万,五千万不行就一个亿,我想他应该是嫌我们出价少了。”该大佬沉声道。
“是,我这就回去试试,若是还不行呢?”杰森说。
“如果仍不行,那就是他太顽固了,你对付这种人应该很有办法吧。”
“是,老板,您完全可以放心。”
“那就等着你的好消息罗。”
“是是,老板再见。”
结束通话,杰森先整理了下思路准备再与凌峰沟通,然后与载德一起再返医疗点,却发现凌峰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打听原来是去村广场参加欢庆会了。
杰森正欲赶去广场,却被载德拉了一把,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那间用来浸泡药水的休息室的门半敞开着,而且看里面好像没有人,几只木桶兀自摆放在那里。
杰森立刻明白了载德的意思,心头一动,朝他努了努嘴,后者一点头,快步走过去咳咳两声,未听里面有啥回应,便迅速探头张望,顿时大喜,没人。
载德赶紧回头向杰森使眼色,后者明白,示意他进去看看,载德迅速溜进休息室,很快就出来了,紧握着右拳朝杰森晃了晃,然后两人赶紧撤离医疗点,直接返回车队。
坐上车,杰森问道:“得手了?”
“嗯,就这东西。”载德一边说一边张开拳头,露出了从木桶里捞起的蛟珠。
杰森拿过来一看,说:“没错,就是它,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回般吉。”
“杰森,这样不好吧,他们立刻就会怀疑到我们的。”载德皱眉道。
杰森嗤了一声说:“怀疑又怎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也是,而且有了这珠子,我们也能救人,也能成为民众心目中的神,到时想干什么都行。”载德点头道。
“这也是老板的想法。”
“难道老板他”
“明白就好,将来老板不会亏待我们的。”
“嗯嗯。”
欢庆会结束后,凌峰一行回到医疗点,很快就发现蛟珠不见了,负责看守蛟珠的耶利亚顿时慌神,赶紧找当时留在医疗点的工作人员询问,获悉在欢庆会期间杰森和载德曾经来过一次。
呃,会是他俩把蛟珠偷走了吗?
这个问题很严肃,毕竟那两人都是政府高官,是有身份的人啊。
一方面,很难想像这种身份的人会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来的。
另一方面,若无真凭实据去找人家,那是对他们人格的侮辱,闹将起来还可能上升到侮辱国格的高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