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柏知道箫诚是为自己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蒙着被子犯轴,刚刚粗鲁的吃相,现在幼稚的行为,说白了他不过是个吃不糖的小孩儿,变着法子想让箫诚哄哄他罢了·········
而箫诚怎么会不明白小孩儿的心思,所以他看着何柏幼稚的行为就笑了,二爷收回脚步从新走到床边,不过他没有急于掀被子,只是蹲下身把手伸进被子里,然后沿着何柏柔软的腰线把人抱住了。
掌下的皮肤因为发烧而变得格外火热,有些坏心眼的,箫诚慢慢的顺着光滑的身体往上摸,手指移动的缓慢而k6/,动作挑逗的不行,何柏一开始以为他只是要闹自己,所以绷着没动,可是没一会儿他就绷不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再不阻止,箫诚的那双手就要把自己摸遍了!
带着几分羞恼,何柏一把按住箫诚的双手,脑袋也随后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可是还没等他看清箫诚的位置,他就被一张久候在此的嘴唇吻住了。
带着微微的酒气,箫诚狡猾的舌尖很快就撬开了何柏来不及反应的干涩嘴唇。
刚开始何柏还想推开箫诚,可是无奈他刚松开的手就让箫诚反手抓住了,这让他无处挣扎也无力反抗。
诱哄般的吻让何柏止不住的想迎合,可是箫诚似乎存心不让他好过,因为每一次何柏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箫诚就会把舌尖向后退一点儿,而当他因此想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箫诚又会唇贴齿近,重重的和他纠缠。
这,这太欺负人了!
何柏气得想咬人,但他才有所打算,箫诚就像会读心术一样结束了这个吻。
嘴巴被放开了,何柏张嘴就想说些什么给自己阵阵气场,可是当他抬起眼睛,目光与箫诚相碰的时候他就彻底哑巴了。
台灯下的箫诚在笑,那种笑很坏,可是那坏中又带着宠溺和无奈,让人看了不但没有办法生气,还会觉得自己真的很不知好歹。
何柏大睁着眼睛瞪箫诚,可是看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于是,没有办法的他只好郁闷的把头转到一边,可是箫诚哪可能这样放手,大神随即探过身子,一边眯起眼睛用高挺的鼻梁跟何柏厮磨鼻息,一边哑着嗓子问他
“小家伙儿,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恩?”
气息交融,何柏忽然发现自己不但发不了脾气,而且就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了,因为即便不看他也知道箫诚现在眼里的温柔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
眼神躲闪,何柏带着埋怨,置气的堵了箫诚一句:“你不是要走么。”
“走?”箫诚听了眉尖一耸,继而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真的起身端着桌上的杯盘碗碟迅速离开了!
这下何柏可真的傻眼了,小孩儿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心里顿时就泛酸了。
你说这个人······他,他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呢?难道对于他来说放下面子哄哄自己就这么难么?再说两个人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难道,难道他就不想自己么?
何柏原本就在发烧,再加上眼下这么一着急他便立刻就觉得头晕得难受,顾不上发火生气,小孩儿直直的仰面躺到,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算舒服了一些,可是这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某何不由得抿着嘴巴呜咽了一声,然后就拉过被子把自己包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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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再说他还病着,与其让别人照顾,倒不如让自己这个正主儿来伺候着,这样才能安心。
箫诚一边下楼一边想着留下的理由,结果还没到客厅他就看见何家大姐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要走,二爷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于是就叫住何春丽问她发生什么事儿了。
何家大姐一看是箫诚就苦着一张脸说:“刚来的电话,珍珍爸爸说孩子病了,现在正在医院呢,大夫说要打吊瓶,可是小丫头见不到姥姥就是不肯打针,她爸说孩子现在闹得厉害,所以我得赶紧过去。”说完何春丽和两家的母亲告了个假就要出门了。
箫母一看表已经快十点半了,于是就拦住了何春丽,“现在天太晚了,家里男人又都不在,你这样一个人出门太不安全了。这样,我们俩个老太太也跟你去,我开车送你们,这样也快些,再说医院那边我熟,咱们到时候不但好说话,看病也方便。”
“可是小柏·······”何春丽其实也知道这样比较好。自己现在心里急,不适合开车,可是无奈家里还有一病号,要是人都跟自己走了,那何柏可怎么办,那孩子现在可还发着烧呢!
“你们去吧,我留下照顾他就行了。”见何春丽还有顾忌,箫诚立刻顺水推舟做人情,站出来把这项光荣的任务揽了下来。可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出口,三个女人竟然同时把目光都转到了他的身上,弄的箫诚心里立刻发虚,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让人看出了什么马脚。
不过“三堂会审”不出两秒,箫母就以一声叹息打破了这样的“凝视”,随后老太太伸手施用二指禅,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箫诚的脑门然后说道:“你这个拧性子终于知道低头了?前几天还敢给我玩儿冷战,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伺候着小柏,不许再欺负人家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敢挑刺儿摆脸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看着母亲佯装恼怒的样子,箫诚只得揉着脑门点头,而何母这会儿却有些不好意思麻烦箫诚了,不过还没等她开口,箫诚就笑着开口对她说:“何姨,您就去吧,小柏有我就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我们都是男的,我给他上药什么的也方便·······”
虽然听箫诚这么说,但拿着大衣的何母还有些犹豫,之所以犹豫,倒不是因为她不放心,而是因为箫家在年关过节的时候通常和自家一样忙,自己这么麻烦人家不是那么回事儿。可是眼下似乎又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于是犹豫再三,最后何母问箫诚
“这样····真的不会打扰到你么?”
“怎么会,”箫诚笑的贤良“您太客气了,这么说倒是我今天晚上要叨扰了。”
(花花:照顾病号这个·····大家是要轻水文还是要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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