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业眸色变得危险。
“我告诉你啊，你不可以乱来，要不然，老娘……老娘要翻脸了。”
程大业俊眉微拧，煞有介事地看着云嫣然的脸。
“翻脸，怎么翻？是这样翻吗？”
说着，程大业一本正经地伸手放到云嫣然脸上，像翻书一样动了动。
云嫣然：“……”请把这个傻货带走。
“啪”云嫣然打落了汉子的大手，“有病啊！神经病啊！”
被程大业这么插科打诨的一闹，云嫣然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好了，小然，不要生气了，告诉我，怎么了？你那么生气。”
程大业顺势坐下，把云嫣然轻柔地搂在怀里。
云嫣然顺势靠在汉子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一颗心，才安稳下来。
“还不是猴儿？唉，大业，这事恐怕有些严重。”
“猴儿又怎么惹你生气了，我这就去收拾她。”
云嫣然白了他一眼，“小鱼儿也惹我生气了，你要不要顺带收拾她一顿啊！”
“这……小然，小鱼儿那么乖，怎么会惹你生气。”
“哼，你要是把我女儿教坏了，我就不要你们两个了，你们爱去哪去哪！”
“我知道，小然，我们不是在说猴儿的事吗？”
程大业把云嫣然跑偏了的话题拉了回来。
“嗯……”
云嫣然便把中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程大业眉头拧得死紧，像是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似的。
半响来了一句，“没看出来，这小子那么厉害，不错，不错，有出息。”
云嫣然：“……”
门口偷听的小脑袋，挺到这里，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高兴的笑容。
云嫣然和程大业还在争执，猴儿已经高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哥哥。”猴儿前脚进屋，小鱼儿后脚就进来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猴儿还是很宠的，从小被程大业和黄菊双重教育要对妹妹好。
虽然比程大业还差了一丢丢，也是个宠妹狂魔。
“妹妹，你怎么还不睡觉？”
猴儿侧了侧身，带着小鱼儿进了自己的房间。
“哥哥，娘亲生气了。”
小鱼儿人小鬼大地绞着手指，大眼睛骨碌碌乱转，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嗯，今天是我惹娘亲生气了。”猴儿低下了头。
“是哥哥，不是小鱼儿？”
“小鱼儿也惹娘亲生气了，爹爹也惹娘亲生气了，所以娘亲今天很生气。”
“怎么办呀？”
小鱼儿大眼睛里盛满了氤氲雾气，好似轻轻一眨，泪珠子就要掉下来一样。
“妹妹，你别哭，明天你陪着娘亲，不要缠着爹爹，乖乖听娘亲的话，娘亲就不生气了。”
“哥哥呢？”
小鱼儿可不傻，这是让她去讨好娘亲呢，明明哥哥也惹娘亲生气了呢。
“哥哥会好好练字，我考进学堂，娘亲就不生气了。”
“哥哥，我也去学堂。”
小鱼儿激动地挥起小手。
“妹妹，那里都是男孩子，你不能去。”
“去，爹爹去。”
“爹爹让你去？”
“嗯。”小鱼儿高兴地点头，这是她磨了好几天，爹爹才同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