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凤无心态度摆的极正。
她想，帝歌一定不会舍不得继续生气。
“我没有生气。”他说。
凤无心一喜，果然，他要原谅自己了。
上前。 摊开手。
求抱抱。
但帝歌却将一纸递到自己前面。
“这是什么？要我写保证书吗……”凤无心笑着，却在看到上面的字眼时呆掉了，眼睛湿润，红了。
凤帝歌别过眼，他不想的！
可他想他最后能为她做的便是放手，虽然这是他不想的。
“你又来这一套！”凤无心抹了一把眼泪，“这次我绝不上当！”
上次想送她去修仙，他已经要休她，这次他竟然还玩！
“我限你立刻、马上收回去，否则我生气了！”凤无心说道。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和离书吓她！
“心儿，这不是玩笑，而是真的！”凤帝歌努力保持镇定，“我要跟你和离。”
凤无心惊呆了，好一会儿她找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我不答应，就算你骗我，或者是真的，我都不答应，你是我凤无心的，这辈子你都想甩掉我的！”
“你冷静点！”凤帝歌很冷静。
“不，我不需要冷静，不行就是不行！你拿这个威胁我也不行！”凤无心眼里开始大颗大颗往下掉，她要扑进凤帝歌的怀里，却被凤帝歌推拒。
这下，她的眼泪更大了。
凤帝歌哪里舍得，只能不再避开，让她抱着。
纵然这会让他更加舍不得，可他还是见不得她伤心！
“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凤无心以为他愿意让自己抱，便是收回了刚刚的玩笑话，她拍着他的胸口。
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把眼泪擦干。
但瞧见凤帝歌胸襟上湿哒哒的，她不好意的垂头，“都怪你！”
凤帝歌瞧着她耳边的羞涩，心痛的更加无法诉说。
“心儿，我不是开玩笑！”凤帝歌非常严肃，道：“这份和离书你暂时接受不了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三天考虑的时间。”
“凤帝歌，你来真的！”凤无心震惊。
凤帝歌点头。
凤无心又好半天才回神，“为什么？”
“我不需要一个心里头装着别人的妻子！”帝歌非常干脆。
“你误会了！我……他……”凤无心解释，可她该怎么解释，“我跟他就像你跟梵瑶或者丹淳一样，我们是姐弟之情！”
可是，抬头对上的是帝歌不信任的目光。
帝歌不信任她！
那她该怎么解释？
“他是我抢回师门的，当初我就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他，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都是彼此的唯一，他陪我度过很多艰难的日子，当他遇到危险，我不可能不管他！”
可是，这句话为什么叫人听更加心痛？
什么叫“我们彼此都是彼此的唯一”？
什么叫“他陪我度过很多艰难的日子”？
什么叫“我不可能不管他？”
……
他宠她只差没把自己贡献了，可她竟然还帮着他！
“小哥哥，他真的只是我的小师弟，你别误会好不好？”无心撒着娇，期待着被原谅。
可帝歌竟然丝毫没有要原谅的意思，“心儿，你看清你自己的心了吗？”